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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的时候,感觉这部电影的叙事有点不流派。但仔细思考后,我觉得这个观点有些站不住脚。其无类型更多是由于类型的混乱造成的。至少在这部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三种类型之间的混搭。第一个是神经喜剧,也是女主的主要角色设定;二是爱情型;最后是职场剧。
一般来说,两种类型的混搭足以支撑一部完整的电影。最常见的是对某一种爱情场景的混搭,从而构建出电影中的A、B两条叙事线。当然,也有其他流派之间的混搭。比较成功的是《异形》,科幻与恐怖的结合体。在这些电影中,如果有爱情线,那么爱情线必须让位于主要类型,以免对观众的观看期望造成任何威胁。《星球大战》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星球大战》的主要类型显然是西部片和科幻片,但影片中有一定的爱情因素,但这个因素从来都不是观众观看该片的理由。拍一部爱情电影的想法走进了电影院。
但是《收播新闻》在类型上有很多问题。说实话,一开始我觉得这部电影和《电视台风云》很像。确实,影片一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创作者老老实实地把叙事重点放在了电视台的职场展示上。但一个小时后,叙事的焦点突然转移到人物之间的情感关系上,并牢牢占据了后半段的叙事主体。这就造成了电影中非常明显的不平衡感,职场和爱情都给人一种未完成(贬义)的感觉。
主要类型是紧张喜剧,但将职场和爱情结合在一起的电影也不是没有。达斯汀霍夫曼的《窈窕淑男》就是这样一部电影,但它的类型显然更清晰。没有观众认为《窈窕淑男》是一部关于表演的电影,但表演在这部电影中确实占据了非常大的空间。之所以没有引起像《收播新闻》那样的误会,是因为《窈窕淑男》开播没多久,就明确告诉观众电视剧只是作为爱情推进的叙事空间,而没有承担流派叙事的目的。正是这种清晰的边界划分,让《窈窕淑男》将影片的叙事焦点集中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同样,关于职场野心与道德关系的电影也有很多,其中大量涉及爱情场面。《华尔街》是其中的佼佼者,前两年的《爆裂鼓手》也属于此类作品,早些年的《彗星美人》也属于此类作品的典范。无一例外,它们都涉及个人在职业成功和道德之间的艰难选择。无论是《华尔街》中的忏悔,还是《爆裂鼓手》中的彻底背叛,都是同一类型的故事。但在《收播新闻》中,即使这种职场类型曾经是叙事的焦点,但它很快就让位于其他焦点。
我并不是说《收播新闻》不是一部好电影。从神经喜剧的角度来说,它并不弱于《西雅图夜未眠》,《当哈利遇上哈莉》等经典电影,甚至我认为它在一定程度上启发了《美国丽人》的角色创作。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影片的缺陷。导演有野心并不是坏事,但也不一定是好事。有时抑制自己表达的欲望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