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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从一件小事开始吧。
我没有被邀请参加他的婚礼,他也没有参加我的婚礼。我们没有什么矛盾,只是因为我们很多年不在同一个城市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也许我们不想互相麻烦。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惊讶,不是因为他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是因为我并没有感到失落。曾经亲密的关系,如今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双方手里都拿着一根火柴,却看着一炷香熄灭,却没有人会点燃延续。
说起来,多亏了他,我从小学就爱上了运动,一点点的体育精神和竞争意识就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因为我们妈妈是同事,所以我们从小学起就混在一起了。每天放学,他都会和我一路赛跑,从小学门口一直到我妈妈的单位。到了单位,他带我到天台,爬上假山,砍竹林。还有跳远、跳高、乒乓球、篮球,这些比赛每天都在上演。我的运动天赋远远不如他。有一次我出丑,从双杠上摔下来,他笑得在地上打滚。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把体育作为一种事业来开展自己的人生,而在我眼里,他绝对是未来的篮球巨星。
后来,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慢慢地,我离体育领域越来越远。现在一年都锻炼不了几次了,每天坐在电脑前思考工作。我无法将现在的自己与青少年时期联系起来。我的这个朋友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成为一名职业选手,我们都过着最平凡的生活。我开始怀疑那段青春岁月的意义,我不断地问自己,真的是一片空白吗?
很多年后,我看了一部电影。影片一开始,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绿色胡茬的新智正在骑自行车。他刚给一户人家送完货,从院子里出来,就被小马撞到了。多年不见,两人对视一眼,露出尴尬的笑容。
小马更加主动了,比划着拳头,问道:“还在练拳吗?”
“不,我辞职了。”
“哦……真的。”
“那你呢?”
小马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什么事。”
心智:“这是要去哪里?”
“找工作。”
新智提议像以前一样骑着小马去兜风。小马很有礼貌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伴随着音乐,镜头无影无踪地回到了中学时代。辛智背着一匹小马在桥上驰骋,小马的皮毛是鲜红的,让荒凉的天空显出了一点生机。
看着那一抹红色,我平静了。所谓的少年时代,即使以悲惨的失败告终,也是一道孤独的风景,如同世间自由之物,没有目的,纯粹而轰轰烈烈,挥霍无度,自然生长在那里。
本身就是那么绚丽多彩、耀眼夺目,不需要延续到未来,也不需要被赋予任何意义。就像河水、溪边的树林、石头一样,它们都像我们心中的后花园,永远留在它的地方,供我们休息。
阳光、小草的感觉、肆无忌惮的笑声,随着我们的成熟和年龄,它们变得越来越清晰。告别那段时光,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这就是《坏孩子的天空》给我带来的最大价值。
有人说:时间越长越好。我认为这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