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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知己的不幸一生作者:马小灰热映《万物生长》,到处可见宣传。冯唐的原著,由范冰冰主演,这个名叫李玉的女导演逐渐在电影界走红。但当我走进电影院时,总觉得搬上银幕的冯唐的故事,比不上他那句“春风十里,我不如你”。李玉也被认为是有才华的。在这个烂片横行的时代,《万物生长》并没有让我们太失望。你可能也看过禁片《苹果》,该片以范冰冰大尺度、喋喋不休、试图掩盖的《苹果》而闻名,被大多数观众评价为“不可理解”的《二次曝光》。没错,如果《万物生长》还过得去,那这些片子就根本过不了。而我提到的《沧海》,就是李玉2005年的早期作品——《红颜》。当时,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不知道李玉是谁,可能是因为她的电影还不是范冰冰的脸。但第一次看到《红颜》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如果说贾樟柯的作品可以算是第六代中国电影风格的代表,那么这部充满四川话对白、没有大牌的电影一定是由“女贾樟柯”制作的。无论是知己、灾难,还是英雄的愤怒,男人镜头下的“美”大多是象征性的存在。正如女权主义者普兰·德·拉巴尔(PouleindeRabar)所说:“男人写的任何关于女人的东西都是有问题的,因为男人既是法官,又是政党。”而她就是李玉,一个女人在讲述另一个女人的故事,用那种细腻、敏感的方式讲述一个女人的独特,讲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情感上的波折,作为女性观众,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化学反应。影片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四川一个普通的小县城。还在读初中的小云意外怀孕,与男友汪峰同时被学校开除。我不知道好人是否也能同样成为好人,但坏人总有自己的渣男。王峰转身逃跑。在小云妈妈和男友妹妹的精心策划下,小云生下了孩子却被告知孩子已经死了。十年后,小云成为了县剧团的团长,并成为了有妇之夫的情人。但这十年来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小云对周围人的困惑和歧视。有一天,小云遇到了10岁的男孩小勇。就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的男孩一样,在男孩眼中,所有人的谩骂和歧视都成为了保护他身边美丽女人的理由。小云也在小勇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温暖和感动,两人成为了朋友,小勇甚至对小云一直怀有一种暧昧的感情。但直到有一天,小云的母亲告诉她,她生下的男孩并没有死。小云陷入了是否承认小勇的挣扎之中……毫无疑问,李玉的这部作品是一部女权主义电影,充满了对女性和命运的思考,即对“一个生活不好的女人”的思考。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这部影片的中心思想,那就是:如果“混蛋”是男人这一物种的固有属性,那么大多数时候,最了解女人、最不愿意放开女人的就是女人。小云的母亲,一位观念落后的单身女教师。墙上挂着丈夫的遗照。她以女儿的名义骗死了小云的孩子,这本身就是一个悲剧,让十年后的小云陷入了更深的打击。很多人都是这样。他们还没有弄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社会道德,但他们首先学会了屈服于所谓社会道德的谎言。看似善意,实则讽刺。汪峰姐姐,收养小勇是她和小云妈妈共同导演的一场戏,但她的“忍辱负重”却换来了远方哥哥的死讯和丈夫的怀疑离开。这种“忍辱负重”只是感动自己,女人都在“认真”表演,男人却集体缺席。小云情人的妻子带着家人对正在表演的小云进行殴打和侮辱。女性不知不觉地迷失在父权世界里。当男人的背叛发生时,他们会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抑郁和不满,但方式就是对另一个女人实施暴力。绝望的小云无力反抗,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仿佛接受了预料之中的一句话。但谁能想到,她也是受害者。这些女性都是男性意识的被动接受者,却又不自觉地将这种根深蒂固的意识强加给其他女性。当年发生的事情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却被其他女人和这个观念扭曲的社会用污水浇灌,最后结出了巨大的苦果。红颜知己并不是灾难的根源,而是各种因素让红颜知己变成了悲剧。而女性群体也不知不觉地成为了每个“美丽女人生活”中最有害的帮凶。最终,小云没有认出小勇。男性社会的束缚和女性自我意识的挣扎,让小云选择了离开。就像《玩偶之家》中的诺拉和《末路狂花》中的塞尔玛和路易丝一样,《逃亡》似乎是她女权主义觉醒的仪式。越是没有出路,就越是向往自由。当被动的承载者以主动的态度选择自己的生活时,就是挣脱自身束缚和社会束缚的第一步。作为一名女导演,李玉将自己的女性意识隐藏在镜头和故事中,完成了自我意识的表达。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声音。这种视角与男性导演有着根本的不同,因为男性潜意识中的强势地位让他们很难也没有必要保持客观。但不要以为扭曲的父权制的受害者只是女性。比如影片的最后,小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已经出发的火车,火车开走了,只剩下小勇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站台上徘徊。畸形的父权社会意识,铸就了影片中无数病态的女性性格。而这些病态的性格会持续作用于男孩的成长过程。那么,片中唯一依然温暖、真诚、不龌龊的男孩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