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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特·基顿的《福尔摩斯二世》(小夏洛克)1924年。影片的故事讲述了一位剧院放映员梦想成为一名侦探的故事。他把一元礼物的价格改为四元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最后却被诬陷为小偷。迷失的他进入梦中放映的电影,变身为精明能干的侦探“福尔摩斯二世”。一路上他化险为夷,破获了案件,还俘获了美女。梦中电影的美好结局也预示着“现实世界”问题的解决,误会得到解决,两个有情人最终步入婚姻殿堂。
惊悚又滑稽,动作与爱情,基顿用符合电影视觉本质的特效打造出属于电影的戏剧性。整个故事精彩的部分太多了,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基顿饰演的放映员试图闯入电影的那一幕。
从主角陷入梦境到影片完全进入另一种“电影中电影”的叙事,导演展现了一个关于电影院的梦想。
叠加的特效将梦中的他与“现实”分开。放映期间出现在电影屏幕上的角色被转变为“真实”角色。梦里,他走进了电影院。起初,他只是屏幕前的一个旁观者。随着剧情冲突更加激烈、情绪积累,他离银幕越来越近。一开始我坐在第一排,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直接走到舞台上冲进了屏幕。这是第一次猛烈地发射。我第二次在场景转换中绊倒并出丑。短短四分半钟,笑点十足,展现了基顿当时绝妙的构思和成熟的剪辑、导演功底。
第一次被推出银幕后,他面向观众单手指向银幕,仿佛在指责观众“视而不见”。试图以第三方的身份强行进入电影并试图改变剧情是不可行的。影片邀请观众进入故事,但同时又必须保持“看不见”。
第二次成功进入画中,但是场景已经切换了。屏幕上的场景开始不断切换,由不同的风景图片拼贴而成。好像是模仿早期电影的长片加短片放映?虽然已经几乎成功进军电影,但银幕的转型却给主角带来了无数的挫折。挫折是为了笑,但至少在这里,挫折来自于接受。正是在主人公认识到影片中的场景完全真实之后,影片才成功地背叛了他,让他陷入了一次又一次滑稽的跌倒和一次又一次失败的尴尬之中。这种效果是依靠影片中现实与虚构的微妙关系来实现的。认同现实后的挫败感,正是小说中的现实为电影中的挫败感提供了物质空间的可能性。
这部电影在这里令人沮丧。影片的结尾也表达了类似的感受。当他喜欢的女孩来到他身边时,我们不知所措的主角像葫芦一样模仿屏幕上的男主角。他握着女孩的手,他也握着女孩的手;他吻了那个女孩,而且是真心实意地吻了她。窗框就像一面镜子,只是屏风内外的顺序颠倒了。电影就是电影,现实就是现实。当电影中的场景一变,时间很快就到了婚后的时间,真人被抛弃在当下,不知所措,惊愕不已。
“如影”一共尝试了三次,前两次明显但失败,第三次“隐晦”但最终成功。放映员作为叙事中的角色出现,终于一扫之前的阴霾,成功变身福尔摩斯二世。《阿凡达》相当于认同,这正是主流叙事电影所要求的观众与人物的认同。主流电影的叙事需要营造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因此,在第三次进入影片之前,镜头向前移动,电影院里的观众和电影院的建筑都被排除在镜头之外,画中只提供了一个自给自足、独立的世界。
电影的一部分在这里提供了元电影叙事。如果说,影片的第三个词条不是故意的,但前两个词条却让人很难不揣摩其中的含义。
元电影一般是指关于电影的电影,而这个电影是指看电影。为了确立电影的独立性,早期电影理论强调电影的时间建构、“自然主义”的假设(JieHenbaum《电影修辞问题》)和现实的非真实性(JeanEpstein《电影的本质》)。电影在真实与虚幻之间产生具有魅力和张力的表现力。理论的发展无疑是建立在看电影的经验基础上的。这种体验并不是理论家独有的,而应该被视为一种普遍的感受。这种新艺术带来的新视觉体验充满魅力,同时又充满迷惑。现实与虚构的错位带来新奇和挫败感。
坐在影院观看这部影片的观众观看《如影》时的心理状态是无法得知的。但镜头中剧场空间的表现和镜头中观众的存在并不能排除观众看到“自己”的可能性。即使时间来到了1924年,已经了解电影虚假性的观众也未必能够忽视银幕上的另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