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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标题一样,读完之后,我偶然想起最近在蒋勋的书中读到的一个有趣的故事,说他的母亲从他上学起就多次告诉他,不要碰政治。这大概是老一辈台湾人的恐惧和阴影。仔细想想那个历史关口,不只是台湾,大陆,日本,东南亚……当时的政治比现在更加暴躁和开放,也有一个焦点引起人们的关注。大概在乱世,人们会有参与意识,居安思危,受到鼓舞,增加生命的厚度。
年初读过编剧吴念真的回忆录,但散文中的内容我记不太清了,而提到这部电影似乎也只是顺便提一下。但我还是觉得电影里的九份,隐约有见过吴的记忆。山、稀疏的人、兄弟,都在他的脑海里。以前以为九份只有咖啡店,现在还是想去山顶、铁路边。
原声带,《悲情城市》,很巧的是,高二暑假我反复听了一遍。《出埃及记》原因。结局定格在巴洛克风格的彩色玻璃屏上,播放音乐,然后思考这种异国情调到底想表达什么,是国家、家庭、人民的风雨飘摇,还是纯粹音符的忧伤。看来前者更像是这场“浩劫”的主题。
最后,孩子阿谦出生了,咿咿呀呀,随着背景声中的喧闹声,既说出了生活的现实,也感叹了父亲的处境。温情说不出话来,但他的孩子却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把毕生的话说完。父子俩本来就是有缘分的。我最喜欢哥哥喝茶的场景。他对孩子们总是温柔又粗心,他会生气。为了给孩子们做出榜样,他仍然用粗糙的手臂拿起精致的茶壶和茶杯,气喘吁吁地表现得彬彬有礼。别出心裁的是,大哥去世后,流传着一个笑话,说刚出生的婴儿阿谦躺在桌子上玩杯子,这是一种幻觉。假设大哥还在,家里会发生什么?家庭中真的存在无名的业力传承吗?或者,只是为了感受命运那只看不见的手。
是看不见的。与李安的《饮食男女》相比,侯孝贤拍摄家庭时的视野是透明的。他本身就是看不见的神,几乎绝对客观,所有的情绪表达都极其克制。
电影以生孩子开始,以正常的膳食结束。生的和吃的,前者是希望,后者也是希望。一种是期待性,一种是坚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