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看了2019年的西班牙电影《战争未了》。该片获得第43届西班牙戈雅奖最佳影片提名。

每个人看电影都有一个目的。对于这部电影，我希望能对西班牙内战进行一些历史科普。确实如此。导演同时展现了两条线索。一部是写作家乌纳穆诺在内战中的彷徨与痛苦，一部是佛朗哥将军从军阀混战中脱颖而出的过程。

乌纳穆诺是当时最重要的西班牙作家之一，差点获得诺贝尔奖。与海明威和其他外国人不同，这位伟大的作家深谙西班牙错综复杂的历史和文化传统。这让他在“站队”时优柔寡断，但每次做出决定时，都充满了正义感、高贵感和敬畏感。西班牙的良心最终被佛朗哥软禁处死。一位哲学家对此感叹道：“我担心我们的国家正在进入一个可怕的沉默时代。”这条评论的重要性在于，它指出了意见（即使是错误的）并不重要，而是人们可以表达观点的社会氛围。我认为，即使在今天，这些警告仍然有效。

很久以前，我对弗朗哥的理解是一维的：一个右翼、法西斯、凶残的刽子手。但如果看当时的情况，这可能就是这个小战士的标签之一。在这部电影中，佛朗哥与乌纳穆诺进行了对话。吴抗议佛陀的右翼铁拳。佛陀对吴说：“我们是仁慈的，至少让他们在临死前忏悔，让他们有机会去天堂。但他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们。”

有一种观点认为，西班牙内战本质上是一场国际竞赛。各国各种势力都渗透其中。这与后来的朝鲜战争非常相似。只是炮弹落在了西班牙的土地上。自始至终，即使在双方各自内部，意识形态之争也从未停止过。战场上，双方都表现出了“敢于牺牲，敢于改日月新天”的精神。内斗较少的一方——佛朗哥——最终取得了胜利。对此，我们看看海明威的论述就可以一窥端倪。

电影的结尾描述了乌纳穆诺一生的高光时刻。面对行纳粹礼的长枪党人，他慷慨激昂地讲话，表现出一个知识分子的良心。若是在其他强国，臭老九被当场击败几乎是必然的。但影片忠实地再现了历史事实：当极端分子拔枪作案时，是佛朗哥夫人伸出了手，护送乌纳穆诺安全回家。尽管此后他一直被软禁至死。

二战后，佛朗哥政权并没有与德国、意大利的纳粹一起垮台。相反，它一直掌权到20世纪70年代，并获得了国际认可。有“非此即彼”思维的人可能无法理解这种现象。因为我无法理解，所以我就避免提及，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很多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历史认知还停留在中学课本上——“老师说过，不加粗的就不会考。”夏天的虫子是难以形容的，就是这样造成的。

这部电影有一个很好的标题：战争结束了。不知道其他国家的战争是否已经“结束”了？

202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