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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时,一位叫季光茂的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谜语:“在南墙上放屁,为什么墙不会倒塌,因为有一首诗,它支撑着它。”“实话实说!如果你上下班、结婚、给孩子做饭、给孩子请家教,里尔克、聂鲁达、穆旦、帕斯捷尔纳克,或者今年获得诺贝尔奖的特朗斯特罗默,真的没什么用。”你。诗歌没用。杜子美写诗赚不到钱,曹子健也赚不到钱。翻译中丢失的很可能是诗,而你无法真正理解的词也很可能是诗。没办法,二十世纪最有实力的诗人似乎都很难理解,兹维塔耶娃也很难理解,恐怕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真正理解了海子的麦田。当然,即使你真懂,你能做什么。无用的、难以理解、难以传达、难以翻译的可能就是诗歌,谁写诗基本上就意味着与人类隔绝,尽管他可能被供奉在人类的精神殿堂里。套用吕克·贝松的话:“电影不是世间良药,它只是一粒阿司匹林。”事实上,诗歌或许并不能真正引导人们的灵魂走上救赎之路。它可能会引导一个人走向应有的死亡。指导部分学生攻读文学学位。关于诗人的电影也不少,比如《邮差》、《周渔的火车》、《王尔德》,一般来说,讲什么样的诗人,就会拍什么样的电影,《邮差》好看,大气,有节奏,类似聂鲁达的诗。不过,《鸡毛》里的诗人都是虚构的,所以我不把里面的诗当作诗。在这部不太注重电影常规手法(比如频繁跳轴)的作品中,诗只是道具。鸡也是道具,它们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有点荒唐又有点搞笑的链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