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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电影也可以华丽又烧脑。
很少有一部“爱情”电影能在烂番茄(Rottentomatoes)上获得满分,但《他人的品味》做到了!另一部满分的电影是1995年上映的聊天电影《Before Sunrise》(《黎明前的爱情》,也是某板块前250名的电影之一)。
但是,这是阿涅丝·夏薇依导演的第一部长片!同年,该片还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
按照好莱坞的标准,这部电影应该没有什么“故事”可讲。没有所谓的多幕结构、人物弧线(即主角前后的变化),也没有所谓的“激励事件”彻底打破人物生活中各种力量的平衡并送主角踏上探寻之路。
如果一定要概括的话,那就是电影讲述了商人(卡斯特拉)、司机(布鲁诺)、保镖(弗兰克)的爱情经历。
接下来我就来描述一下这三个人的爱情形态。
爱情表格一:卡斯特拉与克莱拉
主要故事由卡斯特拉承担,他是一位商人和迟钝的实业家。一开始,他的妻子安吉丽克(一位喜欢花卉图案的室内设计师)表达了对卡斯特拉的不满:她不注重健康,吃太多甜食,她应该学习如何像其他男人一样穿着。
他们的爱情似乎在某个时间点消逝了,但两人都假装没有看到,睁着眼睛或闭着眼睛继续生活。
被老婆拉着去看侄女表演的舞台剧《白丽莱茜》。他本来有反抗的心态,但卡斯特拉却意外地发现他被感动了。他突然热衷于舞台,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女主角克莱拉的纯粹实力。面临失业,她兼职做英语老师。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成为了卡斯特拉的老师,但初次见面后,卡斯特拉就解雇了她。
这部舞台剧让他爱上了克莱拉。此后,他试图拓宽自己的文化视野,积极参与她的生活:继续学习英语,和她的艺术家朋友聊天(经常diss),热情地为他们付钱;参加画展,买回自己喜欢的画——尽管它们与家里的装饰格格不入;他用英文写了一封认罪信,但被克莱拉拒绝。
在克莱拉眼中,卡斯特拉是一个没品位、粗鲁的人,是一个肮脏的“煤老板”。尽管卡斯特拉为克莱拉剃掉了胡子,但她却没有注意到。
被拒绝后,卡斯特拉进入了“失恋”的状态。但他仍在与克莱拉的艺术朋友合作——计划花大量资金翻新他工厂的大门。
克莱拉担心朋友们想“坑”卡斯特拉的钱,所以她找到卡斯特拉想要提醒他。卡斯特拉说:他花钱买艺术只是因为欣赏它,而不是为了“取悦”克莱拉。
与卡斯特拉对话,克莱拉也开始反思自己。原本以固有印象和优越感来看待一个人的克莱拉也发生了变化。她邀请卡斯特拉来看她的戏。谢幕时,她终于在观众席上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洋溢着笑容,新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
自称睡过不下300人的保镖弗兰克,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布鲁诺的关系,他认识了酒吧服务员曼妮(发音取自大麻“大麻”的前半部分)。
曼尼一边做服务员,一边卖大麻贴补生活。克莱拉是她的买家,也是她的朋友。曼尼的生活“自由”、“随意”,似乎没有什么“不被允许”的事情:没有所谓的道德负担;男女由于生物结构不同而产生的差异,并不意味着女性就应该有“框架”。
曼尼第一次与多年前的一夜情布鲁诺重逢,并再次发生性关系,但此后她与弗兰克经历了一段“似是而非且低调”的关系。两人睡在一起,聊天,为曼尼卖大麻的事争论,和解,调情,谈论似是而非的想法。
弗兰克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曼尼:“随便你。”
弗兰克:“等我的保镖合同到期我们就结婚吧。”
曼尼把刚洗好的衣服挂起来:“好的。”
弗兰克:“我只是开玩笑。”
曼尼继续做家务,扫了一眼,说道:“我也是”。
弗兰克:“之后我们就去度假,度蜜月。”
曼尼被弗兰克拥抱着,就像一对订婚的情侣:“当然会有蜜月之旅,然后我们就回来定居在这里。”随后,他们继续聊起了久坐的生活。两人都躁动不安、浪漫,一个浪子,另一个务实。
这段对话让我记忆深刻,浅而淡,深而不悲。不久前,曼尼告诉克莱拉,她爱这个男人。
弗兰克合同结束,他去找曼尼,但在要按门铃的那一刻,他犹豫了,最后他选择了自己,转身开车走了。就像这一切正如他之前所说的:“我在开玩笑”。
从窗帘后面看到这一切的曼尼松了口气,轻轻地笑了。
布鲁诺的未婚妻在美国,他们已经失去联系3周了。虽然布鲁诺和曼尼再次发生了关系,但他对自己的内心十分确定。
被动地等待未婚妻联系他,他一边痛苦一边学会吹笛子。但他总是演奏单音且简单的节奏。
他的故事很简单,一目了然,正如弗兰克对曼尼说的:“布鲁诺很天真,是个好人,大家都相信。但是有一天,他会摔倒,摔得很惨。”
布鲁诺就是这种天真的代表。他痴迷地等待着,直到收到未婚妻的来信,信中告诉他,她将去美国生活,并有了新欢。
他继续吹奏他的单音,看似笨拙,直到电影结束,与乐队一起演奏一个乐章。
商人、司机、保镖三条感情线纠缠在一起。在“他人的品味”这一总体主题下,他们的任务是展示走出习惯圈子、超越先入为主的观念是多么困难。最后,编剧们用优雅和智慧将悬而未决的事情串联起来。
大概是因为导演Agnès(电影中饰演酒吧女招待Manny)是演员出身,她让每一个演员都显得很重要。
卡斯特拉的妻子Angelique(意为“天使的,善良的”)是一位室内设计师,她对自己对粉色和花瓣图案的田园风格的“品味”有着非凡的自信。她爱她的狗胜过爱她的丈夫卡斯特拉。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存在本身。她阻碍了卡斯特拉与艺术的联系,同时也成为卡斯特拉拥抱艺术的原因。
卡斯特拉的下属(我想了半天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名字),名校毕业。卡斯特拉带着些许自卑,总认为部下看不起他。与下属打了几场戏后,卡斯特拉面对下属的辞职,真诚地向他道歉——他面对自己,他的自我认同达到了圆满。
这部电影平静又平静,不像爱情片,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在掌控之中。他们有分歧、有调情、有重复、有失望,但没有咆哮的对抗、粘稠的缠绵,没有剧烈的痛苦和愉悦。
面临失业和困惑的克莱拉,在与曼尼分享自己的苦恼时,流露出自己的担忧;卡斯特拉下属递交辞呈时的诚意;克制;这一切都是以冷静和成熟的方式完成的。
虽然每个角色都沉稳冷静,但整部影片的观影体验并不会让人感到平淡。温暖动人,言语引发观众思考。人物并不完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偏见和执念,但令人欣慰的是,每个人都不怕成长和改变。
对于一部打着“爱情”标签的电影来说,观看这部影片需要大量的脑细胞调动起来,而这部宽银幕的电影确实给人一种相当低调的体验。
最后,这部电影告诉我们:
【完。】
文丨岳伟图丨视频截图,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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