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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要情节线索很简单,一群苦行僧抛弃世俗欲望,“正”的过程。这完全取决于语气和隐喻。影片中,导演混合了神秘主义、佛教、基督教、巫术和萨满教等所有“宗教”元素。事实上,他们都追求相同的终极真理。当然,最后的圣山之旅就像佛教或印度教苦行僧追求真理的旅程。
开头穿插了四个场景:耶稣复活、纳粹屠杀、狂欢仪式、罗马暴食。复活的耶稣甚至不能说话,通过咆哮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是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于是,醒来后,他遇到了四个残缺不全、不成熟的“自己”,在他的带领下,他看到了一个由暴乱和性组成的混乱和狂欢的世界。这里有很多明显模仿宗教场景的片段,包括十字架上的基督、哭泣的麦当娜等。耶稣是反对雕像的。他们借用了小偷的形象,制作了耶稣的雕像。宗教的“欺骗”是显而易见的。
基督教小偷被金钱所迷惑,爬上塔楼与炼金术士决斗。他揪出了小偷背后的污秽,把他的屎变成了金子,并邀请他踏上寻找真相的旅程,并向他介绍了另一位同路人。
简单记录几位来自不同星球的修道者背后的隐喻:
金星
机械复制时代的世界。人类是由工厂制造出来的,从服装到外表都是经过编程的、一模一样的。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我以为我想要的,我以为我有多种选择。我感觉很像《美丽新世界》。当然,性是非常强调的。
火星:
这是一个性为王的世界,把人变回野兽,新一代沉迷于华而不实的流行文化和暴力(比如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摇滚、佛教(禅宗)、基督……他们都可以是潮流或许就是反抗的武器,而当时美国社会所谓的不同文化的“百花齐放”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反抗”内涵,而不是建设。
木星
丈夫和妻子共同生活的世界看起来就像欧洲的环境。看似正常的家庭背后却是出轨和腐败(很像文学中所谓的“上流社会”)。博物馆里的场景可能是在讲当时后现代艺术的潮流?尸体被用作展品,背后是性欲崇拜(博物馆后面有一群崇拜者)。甚至创造了“爱情机器”,连机器都在做爱,奇怪的装置艺术。把幻想的色彩涂在欲望上,在博物馆里展示,更像是消费主义的包装、美化、陌生化的性欲,把它变成一门令人眼花缭乱的生意。
土星
店主说“我的习俗是孩子”。这是一个似乎在“迎合”孩子们的世界。开篇是小丑狂欢节和侏儒圣诞老人。马戏团和玩具厂是这里的核心建筑。吊诡的是,工厂里全是持枪的老战士,工厂里的工人都是老人,生产的“玩具”也都是枪。表面上孩子们欢呼雀跃,老人沉默温顺,但背后真正掌握权力的统治者却是老人。主角在孩子们面前是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形象,但在工厂里她却变成了一位精英女政治家。孩子们认为他们拥有世界并创造了一种新文化,而事实上他们只是被诱惑和统治,流行文化决定了他们应该喜欢什么。他们花了五十年的时间把孩子们洗脑成士兵,让他们认为他们可以为荣誉而战,制造“自愿”的假象。商业文化的洗脑和文化侵蚀大概就是沿着这条路走的。
天王星
他是星球的主人,却是一个被奴役的人(老太婆告诉他窗户太小,他不喜欢),他是总统虚构的顾问,他要拯救地球国家的贸易,生活在一个金钱至上的世界。筵席的盛宴是一个装满假人的蛋糕,人吃人的资本主义时代。
海王星
这是一个相当斯巴达的世界,人群无脑的叫喊和狂欢状态暗示着存在且只能有一个大脑,一个极权统治下的世界。男孩需要阉割自己的生育能力,奉献给至高无上,“学会相信我”宣誓效忠,就像古代领主掌控整个家庭的生育权一样。大屠杀场景,人们热衷于宣扬、展示和实施暴力。
冥王星
他当然是一名建筑师,但以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出售暴食和性,即人类的性欲。
他们燃烧金钱、肉身等“相”,踏上苦修之旅,走向大自然,寻找圣山。一路上面临苦难和死亡,经历各种宗教仪式,经历艰辛和危险。在圣山脚下,辨别言语的真伪,打破世间的幻象,各种甜蜜的陷阱,躲避各种甜言蜜语的“圣山”,最后一道坎就是面对自己最深的欲望和恐惧,性欲、金钱、暴力等等,同伴一一失败。在船上,基督教盗贼抛弃了不完整的自我,从放弃金钱、肉体、性欲,到最后斩断外在的“外表”,最终到达了圣山。
导演在这里站出来,向观众展示了“现实”的真相:走出电影,颠覆布景,拓展视角,让观众回到我们的现实,全剧结束。
我可以说我无法理解所有无数关于宗教的暗示,尤其是塔罗牌,而我对其他宗教隐喻也始终一知半解,但这并不影响我内心的幻想感。这确实是属于视觉时代的艺术。场景色彩的视觉冲击力极其强烈,语言和情节的重要性几乎被最小化,直觉带来的震撼和冲击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