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米族第一部母语电影《戎肯》评论/戈戎玉措简介本片是以普米族崇拜核心文化中的“容肯”仪式及其衰落现象为背景的一系列故事。涉及题材广泛，涉及历史复杂，对于导演对影片的整体把控有着极高的要求和深刻的探索意义。看完《戎肯》影片，对于普米族文化圈外的观众来说，除了目睹独特的异国风情之外，很多场景可能会感到困惑和无法理解。普米文化思想认为，人死后，肉身虽死，但灵魂仍不朽。受人尊敬的普米族传统宗教人士“什比”必须手持“容肯”（容，即羊。肯的意思是给予；容肯，合起来就是给羊，或者给羊）仪式，并为死者念《指路经》“断路”，让死者的灵魂不迷失方向。石壁开始大声念经。随着仪式的进行，羊群被喂以酒、食物和其他圣物。在石壁的引导下，羊的身体瞬间被某种力量激发，颤抖起来。此时，人们普遍认为死者的羊魂附着在羊的身上，这样就可以护送它回到祖地……这是戈巴海培导演的第一部电影作品。作为他的处女作，大片题材成为他电影生涯的垫脚石。这样一来，掌声、鲜花、各种好处都能一举获得，何乐而不为呢？然而，他选择的是一种甚至被世人忽视和遗忘的小民族的重要文化——“容肯”，并用导演独特的方法和视角来表演或诠释。这样的举动，在这样一个浮躁的时代，对于个人或者团队来说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据悉，本片的呈现经历了种种艰难的过程，可谓一波三折、步履蹒跚。从筹备拍摄到最终上映，经历了漫长的时间。资金和人才都短缺。在常人看来，原住民文化的传承是不可避免的，但导演作为普米族文化主体的一员，他的敏感、他的责任、他的痛苦，却是因为世界上有太多美丽而珍贵的东西。一切都在我们眼前消失，普米族文化也是如此。而很多人只能在无奈中默默叹息。或许，几十年、几百年后，很多民族和他们灿烂的文化早已被消灭了……回到这部电影。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知道“容肯”是什么。然而，对于普米族人来说，这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灵魂的依托，是一个人一生之后回归故土的必由之路。它太重要了，和人的生命一样重要，甚至比人的生命更重要。当全球化的飓风席卷而来时，罗古清这个小得在地图上无法标出的普米族村庄也注定了灭亡。传统文化受到外来文化的侵蚀和干扰，不可避免地引起各种矛盾和冲突。变异……对于那些整个生命过程都处于普米文化背景下的人们来说，这种现象无疑给了他们很多思考和警示。意识，我们厚重的传统文化走向何方？它目前的价值是多少？电影《戎肯》正是基于这种混乱复杂的背景，以洛古箐村老人木祖嘎若一家为背景。由于家境贫寒，三代未能举行“融肯”仪式，留下不少遗憾。在他这一代，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夙愿，攒钱办一场盛大的“琼肯”仪式，以实现几代人的遗愿为主线，呈现文化困境甚至价值冲突等，反思当今社会的传统文化。思想的传承、道德的衰落、孝文化的缺失等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探索和观察。影片一开始就以经文作为引子，对“容肯”进行了诗意而悲壮的诠释。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羊”，就是当羊被狼吃掉的时候，是普米族救了羊，所以这只最后的羊就对了“普米”（普，两个音节词，一般译为“普米”）口语中为白色），这里是普米族的自称名称。米，单音节词，意思是一个人或一个民族）说，你饿了就吃我的肉充饥，冷了就用我的皮毛当衣服保暖。温暖的。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会陪你回到你祖先生活过的地方……在这最初的背诵中，出现了三个代表元素，狼、羊和人，狼代表侵略和威压的力量，羊代表弱者和善良的群体和文化，而人类是两者的平衡点，人类阻止了狼对羊的入侵，所以羊有一种感恩和回报的精神，无论在寒冷，在饥饿，或者在人类生命的尽头，它可以为人们提供一切，甚至生命。在羊及其思想和行为面前，人类再次变得极其渺小。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羊的奉献精神所蕴含的其实就是文化的力量。它警告人们，即使是最弱的文化也能让地球上最高层次的“人”找到自己的家园。而狼，无论多么强大，永远都是“人”的对立面。“人”是当今世界的主导者，保护“羊”或许是某种共识。这种矛盾的存在，既是辩证的，又是鞭笞的。为什么是“最后的羊”？这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命题。在人类社会中，没有人愿意成为“最后”，因为“最后”意味着某物的死亡。主创在剧本一开始就定下了这样的基调，是故意的吗？还是想让观众有更多的思考空间？反过来，我们也可以认为，这部影片以传统文化的挣扎现状为背景，“最终”是为了警示大家，我们的文化和文明千万不能成为最后的东西。<图片1>第一，两种冲突：社会环境中的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的冲突；在小家庭范畴，父母和孩子的观念和思想之间存在冲突。西族石壁和木族嘎若代表了当地的文化。自称知青后裔的海平，以及瓜祖在酒吧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是外来文化及其所承载价值观的代表。两个群体基于商业或利益发生了各种冲突。在这个过程中，海平的作用是一个媒介。他以商人的思维看到了传统文化在商业环境中的潜力，所以他想找到一些当地的文化实践者，通过文化表演从中获得回报。冲突开始了。为了保存普米族音乐文化的纯洁性，西祖石壁不愿意让芝麻出去演出。他担心芝麻会把那些“鬼哭狼嚎的东西”混入天然的普米族民歌中，最后变成牛头。嘴里的东西。海平简单地认为，这种乱交、交配是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他只是从旅游文化发展的角度和消费者的立场来分析这个问题。而西祖石壁则从心底里想保留自己独特的文化和精髓。看到西双版纳天天过泼水节，并将“泼水节”文化商业化，海平邀请西祖石壁在其他活动中表演“融肯”，传播文化。西祖石壁从宗教仪式的角度认为，送魂仪式决不能用简单的商业思维来定位和运作，更不能用于“表演”，因此他愤怒地斥责了海平。类似的一幕也发生在昆明的一家酒吧。当贾老师知道瓜祖是石壁后裔后，他用看似严肃严肃的语气对瓜祖说了些什么，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多的贪婪本性。这激怒了不熟悉石壁文化、有些愤世嫉俗的瓜祖，也让这个厌倦了学习石壁文化的年轻人坚定了保护和捍卫“容肯”文化的决心。夕阳西下的山坡上，海萍带来了合同和协议，想让西祖石壁在合同上签字，但西祖石壁根本不知道上面的文字是什么，这时木祖嘎若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当时”用言语来捆绑人”，他又生气了。这是影片的一个高潮。西祖石壁认为海平低估了自己，“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他需要用“什么证据”来证明。他一生都生活在普米族传统文化的氛围中。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与合作，从来都是以诚信和道德力量为纽带，即心与心的契约。海平和年轻人认为，只有合同、协议、白纸黑字才能形成合作意向和利益支配的保证……无论是在电影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这都是最有代表性的表达。两个概念之间的冲突，但导演却在这个环节上。影片中渲染的不够充分，是影片的一个遗憾。事实上，在影片的后半段，这种诚信在瓜祖身上也表现得非常突出。他为木祖伽罗举办的“荣肯”仪式失败后，他非常自责，想再办一次。老头子做出了成功的“钟肯”。诚然，瓜祖也认同合同、协议等文件……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的冲突还表现在语言使用习惯上，直接的表现就是普米族社会的年轻人。一边做母语，一边说中文，这种自然的交替很容易产生幻觉和错位感。普米语是故乡的代表，其本质是文化意义，而汉语作为外语存在，更强调外来交流工具的属性。但很明显，长辈说的是纯母语，而年轻人则使用混合语言，甚至纯汉语，这意味着这一代人对母语的熟悉程度正在减弱。这种冲突直接导致了两种语言对于成长中的年轻人的激烈竞争，使他们倾向于悄悄地向自己倾斜，从而失去了固有的方向。正是如此，大社会下的小家庭也很难逃脱被外界侵蚀的可能。面对一种文化，两代人之间会因为认知和观点的差异而产生冲突。西祖石壁希望自己的儿子瓜祖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一位很有威望的石壁，让“容肯”文化能够代代相传，不至断绝。让他每天念经，学习文化知识。但瓜祖总是心不在焉，根本学不会，以为父亲用经文把他绑在家里。为了方便记忆发音，瓜祖还在经文下方标出了汉字，读起来非常别扭，这让西祖石壁非常生气。他不知道每天、每月、吉日做什么师比……他总是肤浅地认为，只要能背几句经文，就可以成为师比。他只想跑到外面去，到外面的世界“闯出来”。他的父亲认为，即使他要出去工作，他也必须学好诗笔。一方面，瓜祖似乎对石壁和深不可测的经文不感兴趣，总是浮躁，但一谈到旅行、开客栈、赚钱的话题，他就积极热情，尤其是在海萍的鼓励下。老板。并且劝说，即使不懂普米族传统文化仪式，也要亲自尝试一下，这样才能得到一点小小的奖励。在金钱和文化之间，他的心理充满了矛盾，但他又是那么的平静。在他心里，他认为利用传统文化来赚钱是可以的。旅行社赚了一点钱后，瓜祖给父亲买了药，说：“只要你肯动脑筋，钱很快就会来的。”让游客拍照留念。在西祖石壁眼里，这不仅是叛国，更是对神羊的亵渎，而且他也不信任自己的儿子，所以每天出门的时候，他都会拉着神羊，防止被叛徒拖累。儿子做粗俗的事。这件事情的背后，归根结底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人们对某个“资源”（注意这里的资源是中性词）的理解存在差距和差异。两代人，也就是价值观的冲突，儿子相信游客对神羊的崇拜和猎奇，所以毫无疑问可以抓住这个卖点把它卖掉，让它快速赚钱。或者可以说，一个看重金钱，一个看重文化。两者是极其重叠和矛盾的。这也是原住民文化与现代商业思维无法齐头并进的重要原因之一。一个科学合理的平衡点“呼之欲出”，但令人担忧。两代人之间最大的冲突是“容肯”观。西祖石壁是正统宗教人物，他的灵魂回归观遵循“融肯”文化和普米族传统，而年轻一代却并非如此。在他们的思维中，他们认为灵魂的回归有更多的方式和选择，而不仅仅是依靠一只羊。因此，当木祖嘎若老人去世后，瓜祖和弄布煞费苦心地办了一场本土与外来相结合的“融肯”送魂仪式。瓜祖从昆明购买了象征外国文化的花圈。更荒唐的是，他们还购买了纸飞机、汽车等现代交通工具，认为木祖伽罗的灵魂不仅可以附着在羊身上，还可以骑在羊身上。现代交通，回到祖先的土地。结果，在瓜祖主持的送魂仪式上，羊没有发抖。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失败的“钟肯”仪式，是对亡灵的不敬。这种失败会导致死者灵魂迷失吗？这场冲突的直接结果就是，木祖嘎若老人经常出现在西祖石壁的梦中，并且整天在村子里走来走去，这让西祖石壁非常不安。展现两代人之间的冲突，有一个场景令人印象深刻。瓜祖悄悄离开了家。当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时，炉子上茶壶里的水突然沸腾了。火坑是普米族的中心。导演在这个“中心”环境中设置了如此不寻常的场景。想必，这似乎是一种顽固和傲慢碰撞的结果，在一个世代繁衍的家庭中，两代人发生了看似不可调和的碰撞。这是冲突的高潮。在这部影片中，最经典的场景就是西祖石壁矗立在山坡上的场景，下面是隐隐约约的村庄和农田。在他的视野中，两条柏油路从现在开始呈弧形延伸，在远处的某处交汇。无疑，这又是一场冲突。西族石壁前，传统文化、象征现代产品的汽车沿着高速公路驰骋，鸣着喇叭，势不可挡。在两人的关系中，西祖石壁始终居高临下，轻易选择低头，而汽车和履带则只能奔跑、转弯，消失在脚下的尘土中。两条路上，两队汽车迎面驶来，各走各的路。如果在见面地点，他们会擦肩而过，还是会发生正面冲突？显然，在这个时代，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西祖石壁目前所走的两条路。选择哪一个？一切都是未知数。然而，走在任何一条路上，似乎都预示着在未来的某个时期，两条路必定有一定的交融的趋势和必然性。西祖石壁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这一幕发生在瓜祖离家出走之后。这恰好是最令人怀念的时刻。西祖石壁站在这里，向观众展现出巨大的背影，周围是微微摇曳的草茎和枯枝，他是在等待他的儿子，未来的石壁吗？或者说你想在普米文化即将衰落的时代做出某种选择？我们只能猜测。总而言之，这个场景似乎适合任何事件之后。不知道导演构思这个镜头时的感受是什么。当我看到这张图，结合当下的现实，我的脑海里突然萌生了两个词——矛盾，就是困境中的“矛盾”。与此同时，还有一幕，也颇为特别。西祖石壁正要回来的时候，村里的镜头出现了，小路上，一头牛缓缓走过。事实上，他们正在回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黄昏了。当牛群回家的时候，那个走开的人在哪里？或许，这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牛，在野外肆无忌惮地吃草、打斗多年……又或者，它穿越千山万水，寻找世界上最肥美的牧场。无论如何，它回来了。这似乎呼应了西祖石壁的话：“让他走吧！他走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回来了。”那么，瓜祖会回来吗？这牛其实是一个伏笔。第二，两种焦虑。父母担心他们去世后，没有人引导他们成为“荣肯”；家长们也担心下一代的传统文化特征会逐渐消失。电影中，西祖石壁一直表情凝重。只是当他看到木祖伽罗的时候，说笑时偶尔会流露出欣喜之色。这句话直接表达了一代人、一个民族的焦虑。几个老人，在山坡上边吃草边聊天，经常提到一个话题。他们担心自己死后，是否会有师壁为他们指路，谁来主持“容肯”仪式？相信现在的孩子们从来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普米族文化知识，也没有思考过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只是学到了一些别人丢弃的垃圾……这种现象让老人们感叹不已。因为，在市场经济的冲击和诱导下，“村里很多年轻人都跑了”，这让这群远离传统文化氛围的人直接对当地文化感到孤立和陌生。当他们回来后，不但无法进行“琼肯”等诸多仪式，还会冒昧地以荒唐的方式取代送魂仪式吗？一切都是未知的，未知又是如此的扑朔迷离。因此，西祖石壁担心自己是否会成为“最后一个”石壁。如果他的儿子瓜祖没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士比，他死后谁来为他举办这个盛大的仪式呢？对于每一个离开这个国家的人来说，谁来送他们的灵魂？拿不住“容肯”，就成了孤魂野鬼，灵魂无法归来。这是多么沉重的悲伤啊。在电影之外的现实生活中，现在很多普米族社会的老人也有同样的焦虑和抑郁。当我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死时，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瓜祖不辞而别，西祖石壁更加着急了。于是，当他在家里和陈飞、芝麻说起《指路经》时，他说我们的迁徙路线是经过贡嘎雪山之后，表情就变得模糊了……“也许我们的祖先，在经历了一些灾难之后才迁徙过来，本来他们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久留，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只能死后才能回到家乡。”这句话中的情感无不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它既面向历史文化，又面向未来发展。在充满各种冲突的环境中，一个民族的生存、归宿和命运都在“焦虑”之中。另一种焦虑是当文化被现代商业浸透后，是否会沦为没有文化特色的廉价附属品，只能作为展览和表演的空洞语言？这是年轻一代保护自己文化的失败吗？难道是本土文化在全球化下无法逃脱的宿命吗？西祖石必和木祖加若的长辈们一直在思考，当他们看到年轻一代逐渐失去很多普米族特色时，他们内心的痛苦不言而喻。矛盾和无奈，尤其是利益和文化之间，无法做出合理的协调，尤其是价值观方面，变异非常明显，以至于长辈们认为很多精神品质已经无法在下一代身上体现出来。这种悲痛和焦虑，从谈话中就能看出来。容泌向一大早起床的父亲木祖嘎若打招呼，没想到就差点被骂了。就是因为“阳光照在屁股上”，两个年轻人还没有起床。对于长辈来说，这是堕落的标志。“昨晚他们在楼上哭嚎”，不顾其他人，打破了村里的宁静。对于老年人来说，这些行为被认为是道德沦丧的表现。在几位老人的聊天中，认为现在的年轻人“从来没有学会做好人，只学会了做坏事”。他们认为的“好”与“坏”，判断的根本标准是普米族传统文化的价值观，属于广义的概念，而这种价值观最全面的体现就是这一代人的文化特征，即身份认同和文化认同，即一个民族的独特性。三、两种介入海平作为商人参与了普米族文化的发展；作为一名文化研究者，外来的年轻人陈飞因对普米族文化感兴趣而走进了村里。海平有自己的远见，也有商人利益至上的思想。他的真实心理和目的，很多人都难以猜测。但他的出现与其说是一种干预，不如说是一种冲突。在他看来，表面上他似乎是在竭尽全力“帮助”村子，“推掉平房，开发它”。那么从本土主体的角度呢？这似乎是一个很大的疑点和漏洞。那么从长远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又如何呢？我也觉得很难用几句话来完整概括。这个自称知青后裔的年轻人，在村里却受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以瓜祖、农布为代表的年轻一代更支持传统文化的商业化，即通过旅游开发让一部分人获得收入。他们积极在当地开设客栈、设立外商办事处来迎合海平。一定的操作手段。以西祖石壁、木祖嘎若为代表的长辈们对海平不太信任，尤其厌恶海平“不尊重”传统文化的表现。当然，他们对海平面的看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略有变化，但仍然存在矛盾。西祖石壁道：“海平这小子太聪明了。”这句意味深长的句子出自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之口。恐怕并不代表他真的聪明，而是一个双关语。年轻人乐于“发展”，但发展就等于发展、进步吗？从某种意义上说，发展就是破坏，如果不是“发展”呢？在获得商业利益之后，他们似乎也在思考文化地方特色的传承？而老一辈人对于商业模式则持悲观、矛盾的态度。他们担心这种激烈的商业行为会损害文化。在利益面前，没有人愿意回避，但却找不到合理的方法来提高。这样的现实，让这群人更加的迷茫。这种“困惑”也是电影之外的真实普米社会最需要调查和解决的问题。现在，不仅是普米族社会，很多原住民地区都面临着这种焦虑和痛苦。我们再来说说陈飞。这位研究生声称，学校的专业是少数民族文化。她表现为一个相对中立的角色。在一定程度上，她也融入了当地的文化环境。她愿意穿普米族服装，还愿意学习一些普米语，这一点需要表扬。然而，在电影之外的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民族文化研究者随处可见，但他们很少能够低调地融入当地的文化氛围，更不用说学习一方的风俗习惯、了解一方的语言了。其他。可以说，作为一个局外人，陈飞对普米族文化的“珍惜”，直接导致一些普米族年轻人改变了对自己民族文化的看法。他们开始重新理解与自己血脉融为一体的经文和迁徙历史。。对于老一辈来说，陈飞的一些观点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认可。这种“承认”是否是一种无奈的妥协，我们不得而知。后来，协助设立“容肯文化培训班”等措施，为了更全面地记录和学习历史，将经文下的国际音标作为传承的突破口。受伤还是一种在意，很难下定论。我想，当西祖石壁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听着带着一点外国口音的普米族经文的基本片段时，他的心情始终是无奈的。一定会慢慢缓解的，因为这会给普米族文化的发展带来一线希望。四、两种爱情，两对年轻人，文化冲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