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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亡命驾驶》的人都知道,这部电影永远不会被拍成《第九军团》,但有潜力成为《第七封印》。但当我看到实物时,我还是震惊了:即使麦德斯·米科尔森刚刚获得了戛纳最佳男主角,这部电影能卖给谁呢?对于尼温这样的恶人来说,不应该给他当总司令的机会。否则,他只会离地球越来越远。海报和片名作弊,让普通观众、古典肌肉迷、动作爱好者误入,不可避免的愤怒被带出来。但这不是尼温第一次——有多少人被最高统帅绑架到《亡命驾驶》?事实上,除了剧情晦涩之外,影片的可看度并不低。它的镜头非常稳定,在色彩、构图、光影上都有很强的方向性。各种暗示完全由银幕的语言表达出来——这让它远离公众,但它证明了戛纳给尼温的最佳导演至少符合技术标准。这个北欧人似乎想继承塔可夫斯基的教诲:当电影完全脱离商业、市场、娱乐和观众需求时,作为一种纯粹用视觉叙事的艺术,它能走多远?。当然,他的这一步只是一个小案例,但却足以让“普通”观众苦不堪言。如果你想把电影的情节解释清楚,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截图,因为最有说服力的解释就是图片本身。比如闪回的英雄“神属性”的暗示镜头,只能一眼看到。这也说明了这部影片的视觉属性非常强,甚至放弃了部分声音:除了一些烘托气氛的音乐,就连男主角都是“哑巴”。但这与影片的设定并不矛盾:首先,上帝不与人说话。二是在一个只有“人与自然”的原始世界,显然没有丰富的词汇,侃爷话匣子家族还没有进化。尼温想要的就是这种“原始”的氛围。神话诞生于原始,自然应该恢复其原始的神秘和庄严。不然看《诸神之战》这样的粉丝版岂不是很烦?所以,尼温的镜头里,真的就只剩下“人与自然”了。尤其是“圣地”和“地狱”两章,主题非常明确:自然本身就构成了对人的压力。在同一片土地上,对于人们来说,“圣地”与“地狱”之间的转变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两个概念都是基于人类的感受。那些将理性与欲望结合起来的“基督教战士”,无论是向往土地、财富,还是真正的信仰,在无边的奇异大自然面前,很快就崩溃了。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迷茫让他们很快抛弃了上帝和理性文明,要么“堕落”为野蛮人,要么转而崇拜和追随神秘无言的“独眼”。虽然后者给他们的答案是理解并接受不可避免的死亡。关于“独眼”的身份,其实有双重含义。他可以被视为奥丁本人,但在这部电影的背景下,这个奥丁是原始和暴力的化身。他是“战士之神”。这也是“瓦尔哈拉”神庙的意义——战士(杀手)都供奉在这里,只有在战斗中死亡(被杀)后才能晋升到这座神庙,成为神。这奠定了这个神话浓厚的暴力色彩。而本片的重点就是这篇文章:当奥丁被束缚、奴役时,他依然以“斗士”的身份去战斗、杀戮(这一段很有趣,尤其是角斗中对手自由的时候,奥丁被绑住了,这似乎暗示人类对这种“力量”的控制和利用);他通过杀害奴隶来争取自由;凡是他带到“圣地”的都被烧杀抢掠的“基督教武士”(这段与维京神话的情节高度吻合:武士的灵魂穿越云雾来到了圣殿)船上的瓦尔哈拉殿堂),这些战士大多数死于“圣地”的暴力;最后,按照这个规矩,奥丁本人也必须暴死才能回到神殿。于是,“一只眼”就被印度天上掉下来的酱油干掉了。而唯一的幸存者是一个孩子,这也符合这个设定:孩子还不是军人。他还没有杀过人,所以就算被杀了,他也不能进入神殿。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只能在这个暴力的世界里做一个旁观者了。至此,影片完成了神话的还原:这是一个关于暴力的神话。属于上帝的原始且无原因的暴力比源于人类贪婪和信仰的暴力更古老、更强大。人类暴力本身就是目的,是实现目的的手段。而上帝的暴力没有任何理由,它更类似于一种本能和自然力量(“独眼”无论面对迷雾还是荒野,都不惧怕自然)。《瓦尔哈拉崛起》的本质就是对这种暴力的崇拜和讴歌。尼温已经以一种回到古代“史诗风格”的方式做到了这一点。问题在于,现代社会的观众早已对这种风格失去了胃口。因此,这部电影注定会成为一部“邪教”神话片——或者说神片。而且,就是这个“草根”导演拍出了这样一部极其无聊的电影。那些带着红苗的“学者”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