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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者》作为一部短片,与其他常规片甚至系列片不同的是,布景细节布置得淋漓尽致。短短18分钟的时间里,叙事被压缩,冲突汇聚在一起,场景的快速变化将影片凝聚在一起。你想要表达的核心内容已经清晰地揭示出来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技术和人将走向何方?对于一部没有唯一答案的短片来说,它的所有设定、细节、内涵都需要观众去解读,但对我来说,故事是这样的:
白天平凡而温暖,父子俩穿着传统服装,慢慢地下棋。但在复古场景中不断闪现的未来科幻剪影预示着一种正在崩溃的幻想。爸爸决定出去换掉他的眼镜——那些让他沉浸在过去生活中的眼镜。一路上,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画面重叠,影片开头营造的乌托邦也被剥去伪装。原来现在是下一代科技,霓虹灯闪烁,没有天窗,而我的父亲是一个住在贫民窟,衣衫褴褛的落魄男人,他从地下交易处买了眼镜不为当权政府所允许的场所。新眼镜来自一个刚刚被“守卫”杀死、同样沉迷于虚拟世界的“叛逆者”。这时,守卫赶到,父亲遭到袭击,被告知“不要外出”的儿子闻讯赶来——组装成军队攻击级别的机器人。被击倒后,躺在污水边的儿子看到了自己的脸,发现了现实世界的样子,进入防御状态击退了守卫,逃回了家。当戴上新眼镜的父亲回到旧场景的家时,“有血有肉的儿子”正躲在角落里抱着相框哭泣。儿子摘下父亲的眼睛让他再看看自己令人无法接受的机器人模样,重新戴上眼镜,最终选择了清除记忆。故事的最后,一切归于平静,依然是影片开头那个平静的乌托邦世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泪流满面的父亲。
这是一部典型的赛博朋克风格的短片。通过截取、提炼和展示的片段,我们可以想象,同样的故事在这个父亲身上,在那个在90年代青年时期被杀害的父亲身上,以及在那个时代的无数其他人类身上,已经发生过无数次。而为他们制造完美梦想的技术就是虚拟现实。很多人依靠一副眼镜将自己与现实世界隔绝,沉浸在虚拟世界中,这会让人上瘾,因为它足够真实。与一些同题材的电影不同,在这个故事世界里,虚拟现实是被严格禁止的,而人们使用这种技术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娱乐至死,而是为了逃避现实,追求一些旧时代美好的温暖。这些差异不禁让人深思,我们的未来将走向何方,科技将发展成什么样,人性将发展成什么样?现实与虚拟之间的平衡是什么?我们应该如何利用这些技术?除了虚拟现实、人工智能,还有很多前沿技术,它们最终将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将人类带向何方?
但是,我始终相信技术没有属性,只有使用它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角色。人性中的善良、正直、温暖等应该受到重视、保护,最终引领我们不断前进的存在。这也是我非常喜欢这部短片的原因:带了这么多的思考之后,涌出的是爱,无论是在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机器人儿子对父亲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