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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01
1943年,北非突尼斯卡斯林山口,德国陆军元帅埃尔温·隆美尔率领非洲军团向北非突尼斯盟军防线发起进攻。美国损失惨重,死亡1800人。这次对峙也是美军在二战中的第一次重大战役的失败。美国陆军二星上将布拉德利立即来到卡斯林山口。他的面前一片混乱。受损的大炮、坦克和装甲车比比皆是。死去的美军士兵被当地人剥光衣服。战场上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此时,美国巴顿将军率领美军登陆法属摩洛哥后,参加了拉巴特的欢迎仪式,随后巴顿将军奉命出任美军第二集团军司令在北非。巴顿将军身穿风衣,戴着护目镜,站在第一辆车上,手里拿着重机枪的枪管。车队一路拉响警报,前往第二军司令部上任。刮风的场面叫作沙沙作响。
来到司令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副官迪克把星星钉在衣领上。虽然美国参议院尚未正式批准,但只要总统提名算数,巴顿的张扬个性就显露出来了。巴顿是一位令人畏惧的将军。他上任后的第一举措就是整顿军纪,重振军威。
从军队的外观开始,先查看军官的餐厅,严明的用餐时间,超过一刻钟没有用餐。在士兵宿舍里,巴顿一把扯下墙上的美女画,训斥道:“这是军营,不是妓院。”巴顿命令两名自残的士兵不要与医院里的其他受伤士兵在一起。听到医生说戴头盔不能听诊,他就命医生在头盔上挖了两个洞,这样他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强势个性和霸气作风。
来到了两千多年前的古战场。热爱古典文化、熟悉战争历史、相信灵魂轮回的巴顿被眼前的废墟所吸引。此时的德军元帅埃尔温·隆美尔面对胜利十分清醒和谨慎。卡斯林战役中的美军指挥官是英国安德森将军。另一位英国将军蒙哥马利则率领隆美尔的军队穿越了半个非洲。
英国空军少将坎宁安刚刚向巴顿保证,德国飞机永远不会再来。话音刚落,德国飞机出其不意地到来,对巴顿总部进行狂轰乱炸,将巴顿办公室炸成碎片,顿时激怒了巴顿,不再躲藏,从阳台跳到马路上,拔出手枪开枪,显示它在战士面前尽显硬汉风格。
望着美军阵亡将士的墓地,巴顿站在沙漠高处,凝视远方,想象着他和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对峙,举着军旗,各自驾驶着坦克对峙,当距离还有20米的时候,两人下了车,像古代战士一样握手。那么两人将进行一场决战,决定整个战斗的局势。在巴顿的精神世界里,他颇有侠义精神,但这已经不合时宜,只是白日梦。然而,两个对手都在仔细研究对方,以期在近期的战场上消灭对方。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巴顿却仔细研读了隆美尔写的书《进攻战中的坦克》,而隆美尔只是听了一位专门负责的德国上尉施泰格的简单介绍。在巴顿身上就有点敷衍了,走过场了,不然怎么说官僚害死人呢。相比之下,巴顿对隆美尔的研究还是比较透彻的。
情报在战争中至关重要。巴顿提前得知隆美尔的第10装甲师将在埃尔加塔袭击他,于是部署重兵做好准备。打仗就像考试。提前做的作业的质量有很大的影响。隆美尔为他的官僚作风付出了代价。第一回合,巴顿痛击德军。巴顿兴奋地说:“隆美尔,孩子,我了解你的一切。”听说隆美尔在柏林袭击德军第10装甲师时,巴顿抱怨道,“我不想和他的二把手作战,这会伤我的脸。”新上任的参谋科德曼中校救了他“这是隆美尔制定的作战计划,打败他的作战计划就等于打败了他自己”。也就是说,巴顿的情况要好得多。巴顿的好胜本性暴露无遗。
经过持续激战,巴顿终于与蒙哥马利率领的英军联手,将“沙漠之狐”隆美尔赶出了北非。后来升任第七集团军司令的巴顿计划占领西西里岛。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获得批准,熟悉权力领域尔虞我诈的巴顿,首先请亚历山大将军用好酒好菜招待他,达成共识后,将共同对付英国人泰坦蒙哥马利将军。果然,食人者嘴短,巴顿的计划成功得到了亚历山大将军的支持。亚历山大将军称赞巴顿,“如果你生活在十八世纪,你一定是拿破仑大元帅”。巴顿听了很舒服,他认真地说,“我生活在十八世纪。真实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事实上,巴顿大概率在梦中回到了十八世纪。因为巴顿确实经常梦见回到古代。
德国参谋长问施泰格上尉谁研究过巴顿。斯泰格上尉预测,巴顿这次不会进攻撒丁岛,而是会像古代雅典人进攻西西里岛一样从锡拉丘兹出发,正如斯泰格所说,巴顿是一个生活在18世纪、充满浪漫色彩的人。他的想法落后于时代,但德国参谋长并不相信施泰格的分析。
盟军最高司令艾森豪威尔权衡利弊,平衡关系,最终拒绝了巴顿的计划。巴顿只好给蒙哥马利当配角,让蒙哥马利显摆。事实上,德国总参谋长并不相信巴顿这位美军最优秀的将军会因为殴打士兵而失去指挥权。
其实巴顿还是很擅长当众即兴演讲的。他的调侃常常赢得阵阵掌声。他的演讲内容翔实、生动、有理有据,非常善于引起听众的热情和共鸣。更重要的是,因其史学渊博,能引经据典,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就连“歪理邪说”在观众眼里都是那么有道理,让人崇拜、佩服。他表示,欧洲战场结束后,他将前往太平洋。杀死日本人引起了观众的哄堂大笑。
但巴顿也有缺点,那就是时不时地看不到别人。这与他的地位有关,但却是致命的。如果他不小心的话,很容易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引发国际外交争端,让同盟国陷入大麻烦。巴顿在英国一家具乐部发表演讲时表示,战后美国和英国将共同统治世界,侮辱俄罗斯盟友,引发全球强烈抗议和美国国会强烈反应。事实上,巴顿没有什么野心,而且根本不懂政治。他在政治上幼稚得可笑。他只希望带兵打仗,但现在艾森豪威尔却无能为力。向上。巴顿只能再次去教堂祈祷上帝的恩典。
盟军成功登陆诺曼底,欧洲解放大门打开。这个时候,被剥夺军事权力的巴顿才是最残忍的事情。这时,欧洲战场的总司令布拉德利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把他赶到了欧洲战场。这一次,巴顿吸取了教训,只是在蒙哥马利面前微笑,没有说话。布拉德利即将出任第12集团军司令。他想请巴顿帮助他重组和指挥第三集团军。事实上,布拉德利和巴顿在如何治理军队和打仗方面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他一直担心我受不了他这个老上级,但巴顿很想有机会参加这最后一场大战,所以他立即放下身子,放低姿态,闭嘴,这让布拉德利觉得松了一口气,布拉德利还告诉巴顿,艾克早在三个月前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他再也没有说过这是为了再次挫败巴顿。
诺曼底登陆陷入困境,加莱的德国第十五集团军还在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准备防御巴顿的跨海登陆攻击。事实上,德国总参谋部的将领们都很清楚目前的情况,但他们都学会了效仿,完全按照最高统帅的想法行事。这样,加速了纳粹德国的失败。
巴顿像美国西部的牛仔一样出现在前线。他的感染力和煽动性鼓动鼓舞了美国士兵的士气,使他们的信心倍增。报纸上充斥着巴顿第三军快速进军德国柏林的报道。由于进攻速度很快,进攻部队毫无章法,在公路路口挤作一团。巴顿无奈,只能亲自出动车辆,站在高处像交警一样指挥交通。一直找不到巴顿的布拉德利将军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巴顿绝望了,他还能说什么,他的愤怒变成了真诚的微笑。
布拉德利下令停止前进。巴顿听说这是关于蒙哥马利的所谓“政治原因”。习惯他,让他为所欲为,切断巴顿的坦克燃油和弹药供应。布拉德利一心一意地劝说巴顿,好在懂得回报他的巴顿及时醒悟,选择了闭嘴服从。
巴顿的坦克部队掩护步兵部队的进攻。遇到德军重兵,死战无法撤退,没有燃料的坦克也无法撤退。激战一夜,没有后援,最后进行白刃战,伤亡惨重。巴顿来到现场,看到惨剧心情沉重,但巴顿坚信希特勒一定会被打败,因为他看到了破旧不堪的德军用来运送伤员和物资的破烂车辆和装备,以及他梦寐以求的拿破仑撤退的场景。莫斯科同上。巴顿在这里说出了他发自内心的“我热爱战争胜过热爱生命”。
巴顿的军队在得到燃料和补给后,正在快速推进,已经越过莱茵河建立桥头堡。布拉德利再次阻止了巴顿的攻势,因为德军在阿登发起了冬季攻势。这次巴顿选择了下令禁止。事实上,这是对的。现代战争的进攻是统筹谋划、密切配合、同步推进。又怎么会像古代武士一样,不顾一切,盲目孤军奋进。中国解放战争时期,蒋军张令普在山东孟良崮就遭受了这次损失,导致全军覆灭。
美军第101空降师被围困在巴斯登。它处于危险之中。关键时刻,巴顿临危受命,承诺两天内调出3个师解围。布拉德利提醒他留有余地。其他将军认为不可能在冰雪中行军100英里并立即投入战斗。巴顿坦言“我的部队就是这样训练的”。巴顿看着自己的部队在暴风雪中马不停蹄地行进,自豪地说,“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军队,从冬季战场撤军,前进100英里,不睡觉,不吃热食,直接开始另一场战斗,上帝,我为这些战士感到骄傲!”
巴顿永远不会知道,几年后在朝鲜战场上,他的同事们才知道中国军队有多么强大。从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那天起,德国阿登地区的气温就低于零下二十度,朝鲜北部零下四十度以上的天气,美军却用最原始的武器装备进行战斗并武装到牙齿。长津湖之战,是吃着雪炒面的志愿军和吃着罐头牛肉配着咖啡和可乐的美军,感恩节还要吃火鸡,躺在鸭绒睡袋里会被冻伤。巴顿拥有充足的武器、装备、补给和空中掩护。这些条件都是对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奢望。即使在抗美援朝战争后期,志愿军在物资供给方面也无法与美国相比。
与中国人民志愿军相比,欧洲战场上的巴顿除了偶尔遭遇恶劣天气之外,什么都有。只要他有勇气勇敢地冲上去,一切都可以。上帝似乎听到了巴顿的呼唤。天亮后,大雪奇迹般停了,美军飞机出动。巴顿成功营救了101空降师垂死的官兵,创造了美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壮举,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展现了一张大脸。
在德国总参谋部遭遇重大失败的过程中,总参谋长一边急于逃跑,一边亲自销毁文件,但施泰格上尉看着巴顿将军的照片自言自语道:“他会也被消灭了,他不能没有战争,一个纯粹的战士,一个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伟人”。斯泰格上尉不愧是巴顿问题专家。他已经彻底研究过他了。巴顿的未来确实按照他的预测发展。
在苏军盛情邀请美军参加的联谊会上,巴顿不吃不喝,下属也不敢动筷子。巴顿冷冷地看着那些大吃大喝的苏联将领,带着鄙视的冷笑,而巴顿却对苏联女兵和蔼可亲,点头微笑,苏联女兵们激动不已。
但极度仇共的巴顿还是按捺不住,再次闹事。这一次,他说出了狂野的话,“拒绝和任何俄罗斯混蛋喝酒”,笑脸上挂着冷屁股。卡特科夫将军瞬间低下脸回答“你也是个私生子”,巴顿泪流满面,笑道“好吧,这值得喝一杯,私生子对私生子”,两人微笑着敬酒,喝了一杯酒。这一集充分表现了巴顿放荡不羁的美国西部牛仔个性。
再次接受记者采访。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提问,巴顿又犯了一个老错误。事实上,他的直言不讳是他的本性造成的。他对已故罗斯福总统许诺让他率军在太平洋战场作战表示担忧。坦白说,道格·麦克阿瑟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你也想想,两个同样出风头的疯子在一起,更容易互相鄙视。对于德军研制的“神兵器”纽扣弹远程导弹,巴顿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我没有看到任何魔法,没有英勇杀戮,没有荣誉感,没有英雄,没有懦夫,没有军队里,没有将军,只有幸存者和死者,我很庆幸自己不用亲眼目睹这个时代。”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美军乃至世界军事强国哪一个没有朝着巴顿所不屑的方向发展,这正是国家军事现代化的标志和发展方向。
对于巴顿提出的保留前纳粹分子担任重要职务、无视去纳粹化政策的问题,巴顿自信地回答说,“如果我能给我训练有素的人员,我就会放弃纳粹。”在此之前,谁能修好铁轨和电话,我就用谁。”事实上,美国政府正在暗中保留有用的纳粹分子,所以才如此迅速地研制出原子弹,迫使日本投降。对于这个敏感问题,他表示:普通德国人加入纳粹党,美国人加入共和党和民主党,巴顿没有回避,承认“可以这么说。”对于记者提出的“美国政策应该由平民而不是军方制定”的问题,巴顿直言,“我当然同意,但政客们从来不让我们完成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他们总是中途停下来,然后就掉队了。让麻烦来吧,我们以后再战斗。”这句话可以说是针对决定他事业的权势人物,巴顿这是在自寻死路。至于是否会攻击俄罗斯人这个敏感话题,巴顿巧妙地回避,但又狡猾地暗示,希望是他说的。
巴顿的胡言乱语再次让最高统帅部的艾森豪威尔抓狂,尤其是当他将共和党和民主党与纳粹相比较,以及他拒绝去纳粹化所有人,包括俄罗斯人和英国人时,所有人都大喊大叫。巴顿再次毫不张扬地说道,“欧洲的战争不应该结束,我们不应该解除德国军队的武装,我们应该让他们帮助我们对抗俄罗斯人。”比德尔·史密斯将军惊呼巴顿疯了,绝对疯了,并为巴顿肆意煽动与俄罗斯人开战,与希特勒一样嚣张而挂断了电话。
巴顿的结局可想而知。正当蒙哥马利元帅在皇宫自豪地接受女王授予的英国陆军参谋长职位时,巴顿将军停在了美军第三集团军司令的位置上。他黯然地与部下一一握手告别,辞别晚年回到家中。巴顿这次惹了不小的麻烦,引发了国际争端,也让美国陷入了尴尬。关键是直接阻碍了艾森豪威尔的仕途。如果巴顿继续留住巴顿,他就会毁掉艾森豪威尔的总统梦。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别说是宠臣,就是亲朋好友都不能容忍。天下总有一场宴会,巴顿的宴会就有点黯然失色了。然而熟悉历史的巴顿深深明白,“从古至今,一切荣誉都是转瞬即逝”。
就在巴顿还沉浸在“做一名好士兵就应该在最后一场战争、最后一场战斗、被最后一颗子弹杀死”的浪漫情怀时,他的好朋友布拉德利已经主动考虑从军事家转型为外交家、管理者以适应和平时期的到来,这注定了两个人人生的不同、方向和结局。智者并不锋利,但智者知道何时华丽转身。巴顿是时代造就的英雄,彰显傲慢;布拉德利隐藏自己的秘密并追随潮流。这是两者的根本区别。
巴顿在担任第15军军长期间外出打猎时遭遇车祸,身受重伤。他在德国海德堡去世,享年60岁。布拉德利后来成为美国陆军五星级上将,也是美国陆军首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至于没有在这部电影中出现但与巴顿关系密切的艾森豪威尔将军,他早已是一位成熟且合格的军事战略家和政治家,直到美国第34任总统。这就是三个人的事业乃至人生的巨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