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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魏玛文化》(我也可能会把这篇书评的内容放到这本书的书评里)
“......,难怪许多像海德格尔这样的“好德国人”将柏林视为现代巴比伦,并且不想住在那里。”
1。关于柏林
1)作者说:
哈斯出生于布拉格,但最终完全认同柏林,在那里他因撰写电影评论和编辑《文学世界》(文学世界)杂志而出名,然后“我发现我认识的柏林人很少真正的出生在柏林”。不过,“只要你好好呼吸一下柏林的空气,你很快就会成为柏林人”。哈斯深爱柏林,这座城市让他感伤:“我特别喜欢柏林女人机智的说话方式,以及剧院、酒吧、街道和咖啡馆里人们的快速反应——除了严肃和专注的姿势,什么都不重要,整个氛围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冷静并不冷漠,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流动感,他们热爱自己的工作,随时准备承受大打击——然后继续生活”
2)茨威格记录了通货膨胀时期的柏林:
“柏林,”他写道,“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世界混乱的中心,酒吧和许多游乐园一夜之间都关门了,我们在奥地利看到的与我们在这里看到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大女巫,由此可见德国人是多么的搞笑和变态,很多柳腰细腰的小伙子女扮男装走在大街上,每个高中生都想在外面赚点外快,在昏暗的酒吧里,我们可以看到高级的文明仆人和高级财政官员肆无忌惮地与一些醉酒的纳税人调情,就连古罗马时代的苏托尼乌斯的酒党也比不上这里化妆台的嚣张淫乱,很多男人穿女装,女人穿男装,并且在警察仁慈的目光下跳舞,若无其事,这真是一个价值崩塌的时代,就连很多想要主张最稳定秩序的中产阶级也不能幸免,同样随之疯狂。许多年轻女性自豪地选择自己是变态,而在柏林的一所学校里,一个16岁的女孩会因为被怀疑仍然是处女而感到羞耻。”
2。关于青年和媒体
青年(右翼青年)……最终将牺牲自己的青春,将自己束缚在政治冒险和狂野的意识形态中,或者被伪装成机器上的新情况的老式工业和军事官僚所束缚。
“年轻人导致流浪,追随错误的神灵和领袖,但仍然坚守法律,追求清晰和灵性。“
“然而,在喧嚣、相互冲突的诉求、纳粹的血腥集会和共和主义的病态之中,这些年轻人如何找到清晰和精神纪律?大众媒体,尤其是电影,徒劳地造成混乱。”
作者接着举了《大都会》的例子,认为它只能算是一部“没有想象力的奇幻片”,“只注重画面构图,但内容却很贫乏、空洞””。“父亲的复仇和全能的母亲可以说是魏玛共和国最常见和最重要的两个主题,两者都对年轻人具有深远的破坏性”
作者提到著名宣传家和出版商PeterSuhrkamp描述并指出了他父亲复仇的必然结果:
“这些年轻人的想法是经过伪装的本能冲动。在讨论中,他们将个人观念延伸到世界观中。”然后,他们极力固守英雄崇拜,“没有英雄,他们感到无用、茫然,却永远不明白什么是困难、什么是危险、什么是现实的冷酷法则”。简而言之,他们根本没有真正成长起来,现在,出于精神和经济的需要,他们将自己投入到反知识分子的行列中,将思想视为无能的标志,因此解散自由主义政党,聚集在普通人中。在可靠性的保护下,他们喜欢“接受培训,然后准备好为订购他们的人服务”。他们缺乏的是“真正的革命理念”。
然后作者写道:“这就是1932年魏玛共和国的真实情况:清晰的愿景和政治无能、恐惧、怀疑和非理性希望的时刻。表面上,中产阶级政治家仍然在运作他们的权力。”政治,但对其他人来说,危机迫在眉睫”
3。最后一章最后一段章最后一段
几个月后,希特勒就任德国总理,魏玛人开始四处逃亡,带着魏玛精神,逃到伊索寓言的流亡地,逃到死亡的最后位置,有的自杀了——在柏林在敲响公寓门后的自毁,或在西班牙边境,或在巴黎租来的公寓,或在瑞典的小村庄,或在巴西的小镇,或在纽约的酒店房间。当然,还有许多其他人以魏玛精神为生,在实验室、医院、新闻界、剧院、大学的学术领域,在他们被流放的外国,都拥有伟大的职业生涯。魏玛精神真正开花结果。
这本书的遗憾是:
目录对应章节中有一段文字,但在文字中找不到该段文字。即:
创伤需要时间来治愈,光靠喊旗子来治愈创伤是不够的。真正的进步靠的是“木匠一步一步工作,铁匠不停锤打,商人精打细算等等”。
这一段写得友善、简单、谦虚。
书末的附录包含了魏玛共和国的政治简史。
如果你想了解相关时期的一些内容,可以用本书来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