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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纪录片《与象同行》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这部纪录片(见素材由解读中国工作室与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联合制作),在短短一个小时内,通过罕见的、未公开的社会行为镜头,为我们追溯了野生亚洲象的整个社会行为。亚洲象。“短鼻子家族”北上南下的全过程。之所以说“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因为我被“短鼻子家族”的行为深深感动,从而也通过影片零距离了解了亚洲象;如何面对和解决深层次矛盾,是摆在我们人类面前的难题。1990年,我在广州动物园第一次看到大象。还记得冬日的阳光下,象妈妈和象宝宝站在水池边晒太阳,游客隔着栅栏与大象合影。庞大、听话、沉默是我对大象的第一印象。在我居住的长江中下游地区,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未见过大象。它们不是牛、猪、羊,也不存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大象时常在电视、书籍、杂志上出现,但至于为什么能在动物园里看到它们,以及它们最初生活在哪里,人们一无所知。可以说,大象看似熟悉,其实却很陌生。2020年3月,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第一次看到一则新闻:“短鼻家族”象群共16头野象从西双版纳州进入普洱市,继续北上。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会是一次长途旅行。2020年12月,象群在普洱产下一头小象,数量达到17头。2021年4月16日,17头野象进入玉溪元江县。4月24日,两只大象返回普洱墨江县,象群变成了15头。5月16日,15头亚洲象抵达红河石屏县……直到第二年,2021年8月8日20:00目前,云南北迁的亚洲象群中的14头大象已经渡过元江,安全返回栖息地。9月10日1时许,北上的亚洲象安全渡过汹涌的八边河,从普洱市墨江县进入普洱市宁洱县境内。后来查资料得知:“亚洲象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主要分布在东南亚,我国的西双版纳、普洱也有分布。据2011年测算,我国野生亚洲象的数量50年间从150头增加到150头,头长到200多头,现在可能有300头左右,可见在保护重视下数量正在逐渐恢复。来之不易,亚洲象的群居方式主要有两种,成年公象单独生活,而成年母象则会背着小象群居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新闻中看到的大象都是十几个人为一组。”北上,南返,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走了1000多公里的长途。这段时间,我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做了无数的日常琐事,也经历了很多烦恼,但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大象现在怎么样了?”搜索他们的新闻。哦,到了墨江了。哦,他们现在离昆明不远了。哦,他们闯入了人们的房子,在玉米地里“偷窃”……就像追一部持续了一年多的电视剧一样。当我日常生活感到无聊的时候,我就会伸出头来看看他们的动态。关注他们当然只是好奇,但慢慢熟悉了他们之后,我就有了一种情感上的羁绊:他们一路向北走在山里、村落、城镇里,黑暗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们???是远古故乡的记忆,如乌托邦般,吸引着他们吗?一路向北,不停歇,没有找到这样的地方,他们会不会感到迷失?打败?困惑?毕竟它们是非常聪明的生物,具有高度社会化的行为,能够理解人类给予它们的很多帮助和指令。温柔而有力,这是大象家族给我的强烈感觉。通过纪录片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有着明确的分工。有的负责照顾小象,有的负责带路,有的负责断后,还有的负责看守。休息时,成年象围着小象,场面显得十分温馨。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象群中有些成员无法爬上人工水库,但其他大象尝试了各种方法来营救他们,最终成功了。互相帮助的场面着实让人红了眼眶。越看背影,越觉得“心疼”。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适合他们居住的区域越来越少,他们也越来越碎片化。他们想要冲出一条生路,却又在寻找,哪里才是他们的家?当然,人类一路上给予了它们很多照顾。政府工作人员、村民、环保专家、媒体等都参与了这一过程。大象没有受到攻击或伤害,从此开始逐渐信任人类。设计“回家”的返回路径。但更深层次的问题还需要解决:如何保护大象的家园?如何实现人与大象的共存?如何应对环境变化带来的诸多不确定性?这些都是我们需要面对和解决的。著名生物学家爱德华·威尔逊在他的科普巨著《缤纷的生命》中写道:“我敢说,只有深刻的理解才能拯救生态系统,因为直到观察到其中的每一个物种,生物经济价值和审美价值才会显现出来。保护也会从心而生,明智的程序是让立法过程延缓,让科学评估,让深刻理解保护。保护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人性,即“越多越好”。人们对生态系统了解得越清楚,被破坏的可能性就越低。”正如来自东非塞内加尔的环保人士迪姆所说:“最终,我们只保护我们所爱的,只爱我们所知道的,只理解我们所爱的。”已被教导。’”这次我们要关注大象南下的整个过程,只有深入了解大象、接近大象,才能有被保护的感觉。不仅是大象,还有很多失去了生命力的生物。家园,应该是我们关注和重视的。这也是这部电影的意义:它为我们保存了一份珍贵的记录,提醒我们,如果问题不解决,大象很可能会再次北上。并让它们感受到安心在“家”,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