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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布莱森在美国小镇间开车时想到一个问题:生活有两种,一种是过着很无聊的生活,结果很容易快乐;另一种是过着很无聊的生活,结果很容易快乐;另一种是过着很无聊的生活,结果很容易得到幸福;另一种是过着幸福的生活。二是过着刺激的生活,结果很容易感到无聊。哪一个更糟糕?
是的,哪一个更糟糕?
我看过很多以一个贫穷、破败的美国小镇为背景的电影,通常名为xxville。布莱森这样描述这些城镇:“在表达个性方面,那些小镇同样无济于事。也许它们唯一的区别就是名字。它们都是一样的,有加油站、杂货店、谷仓、卖农具和化肥的地方,还有一家令人难以置信的微波炉店或干洗店……每隔四五个街区就有一座围绕着广场建造的县屋……在这些地方,时间像一辆旧牛车一样嘎吱作响。”
麦克是一个16岁的男孩,他住在一个连名字都懒得想的小镇里。他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连比他小五岁的孩子都敢欺负他,同学们都无视他的存在。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不得不说,他确实有“想死”的理由。
主动开枪自杀却活了下来,癌症却找上门来。麦克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所以镜头的语言会看到,当他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时,全镇的人都为他欢呼。
因为当地报纸的“失误”,素未谋面的父亲不请自来,试图重建一些“父子关系”,但显然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模式——人到了中年,或多或少应该反思自己年轻时的行为,做出一些象征性的补偿。
唯一让麦克稍感安慰的是遇见了米兰达。自始至终,他和米兰达的关系就像是理疗师和病人,是邻居,是朋友,又不像是恋人。在这种无聊的小镇里,如果你遇到一个同辈的人,不捉弄你,不欺负你,只是偶尔帮你一个小忙,你可能会把他当作救命稻草一样珍惜。
我在想,如果你决定离开,以什么样的姿势离开小镇比较好,更像一个英雄?混乱之际,麦克的病情被母亲发现,他仓皇逃走。途中,他遇见了米兰达,两人一起“逃离”。所谓的“逃离”并没有走得很远,我还遇到了影视作品中典型的小镇加油站店员,无聊、麻木、呆板。小镇生活很容易让人变得迟钝——无论是精神上还是情感上。因为没有新鲜的“输入”,所以不需要太多的“反馈”。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生活环境下,人还能保持乐观吗?当麦克遇到当地的牧师,这个总是坚定而积极的人时,我真想在看电影时抓住他的衣领,问:“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放弃自己,你不”没有周期性的情绪低落,没有时间去怀疑一切吗?”
最后,麦克将米兰达安葬在他为自己做的棺材里。以后他可能也会成长为一个不会爱、总是搞乱亲密关系的人,但至少他不会成为一个不爱自己、有自残倾向的人,因为神已经遵从他的意志,让他去死,再给他一次选择重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