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扫用手机访问
除了主体之外,影片中还有很多生活在烟粉街的孩子们日常生活中玩耍的场景。与自我意识非常成熟的17岁青少年和成年人相比,他们在面对镜头时难免会有一些故作姿态或演戏之嫌,而孩子们在镜头前则显得更接近最自然。生活条件。在延芬街艰苦的拆迁工作前后,导演选取了两三个极具代表性的儿童形象,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延芬街的风土人情,以及当地居民在被迫拆迁时的内心感受。离开自己的祖国。一种混乱的状态。
首先,在影片30:30到36:25的三分钟里,导演的镜头跟着两个孩子,拿着几个易拉罐和收废品的人讨价还价。两个孩子都成熟了,经历了超出同龄人的经历。两人像二重唱一样合唱,并与收废品的人讨价还价。而这样的场景,在成人的世界里也同样如此。影片开场不久,当地居民就冒雪翻卖废铁,换取一点生活费;它也出现在电影的后半部分。他与小贩讨价还价,讨价还价40美分。
两个孩子卖罐头后,出现了两群孩子互相骂的场景。言语污秽辛辣,阵法惊人,让人感到可笑、恐怖,又有些伤感。他们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周围大人的生活状态对他们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片中那群17、18岁的少年,本来就该过这样的童年。他们的父母大多下岗失业在家,过着贫困混乱的生活。习惯就像血缘一样代代相传。随着拆迁,延芬街的地理概念不复存在,从某种意义上也割断了这种代代相传的生活习惯(无论这种生活习惯是好还是坏),延芬街的居民失去了它。不仅是世代相传的居住家园,更是精神家园被入侵、强行拆除后内心的迷茫状态。
17、18岁,应该是有梦想、努力奋斗的年纪。电影中有一个场景,波波和小白莲在家,小白莲告诉波波自己已经高中毕业了,波波问他高中文凭有什么用,可以修车吗?随后,波波说你“连理想都没有”,小男孩害羞地笑了笑,问道:“什么理想?”(1:42:00-)在那个时代的燕芬街,谈论理想成了一件可耻的事情。这不得不说是加在那个时代这些小人物身上的时代悲剧。
影片后半段,仅存的几户钉子户被迫断水断电,只能点着蜡烛,用融化的雪水做饭、洗碗。这时,出现在舞台上的孩子们一洗之前精明油腻的形象,回到了最纯真的状态,一无所知人世间的疾苦。首先,孩子点燃并吹灭蜡烛,然后点燃并吹灭蜡烛(2:15:50-)。一方面是幼稚的表现,但在这样一个没有电、没有水的环境下,微弱的烛光就像是这些依然坚守“家园”的居民心中最后的希望,也许随时会被扑灭。影片最后,几个孩子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生火烤红薯(2:46:00-),看上去无忧无虑,殊不知自己其实是在家乡的余烬上玩耍。这最后看似欢乐的一幕,与烟粉街的命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观众带来的回味格外悠长。
此外,上面提到的各种火灾也是本片中的一个重要形象。影片开头,波波追求女生时,提到自己在学校烧铅笔是为了吓唬女生。这里的火是童年的记忆;后来拆迁政策出台,居民开始在家门口焚烧无法带走的日常杂物。火,是生命即将化为灰烬的记忆;后来,钉子户停电停水,食堂点着煤油灯,成为留守在这里的人们最后的生存愿望;搬家前,他们把坟墓搬了,并在坟前烧纸。死者的鬼魂,这里的火是传统的象征;王震一家人围着微弱的蜡烛吃饭,这是他们生命中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