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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谭可能是可视化村上书的最佳人选。他们的作品有很多相似之处:超现实主义、神秘主义、意识流、无尽的隐喻、浪漫的情怀……两人都能讲述一个充满灵气、标新立异的平凡故事。想想村上书的书至今还没有令人满意的视频版本,还是应该交给这位西班牙导演来尝试一下。
《人间昆虫记》这个翻译源自日本漫画的名字,但听起来也很像村上隆的作品风格(见《寻羊冒险记》)。其实,西文原来的名字很简单:Tierra。但这个词有多种解释。事实上,看完整部影片,还是很难知道米谈到底想取哪个意义——是蛀虫生活的土壤,是画面中长满葡萄枝的大片红色田野。陆地,还是主角口中不断提到的宇宙中的地球?也许其中几个。
这并不奇怪,米谈很喜欢玩双关语。就像人格分裂为一半人一半天使的主角一样,他的名字叫Angel。他在镇上遇到的第一个女人是Angela(Angel名字的女性版本),她听起来就像Angel的完美灵魂伴侣。
但还有玛丽,一个肉欲的女孩,她的出现让Angel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Angela代表神圣的精神之爱,那么马里则代表幸福的肉欲之爱。他必须在灵与肉之间做出选择。最终,曾经是一个整体的Angel,不得不彻底分成两半。代表天使的一半与那个在精神上也被称为天使的女人永远在一起,但他也是永远的。住在这片土地上;一半的代表和marri一起离开Tierra(陆地),前往海边。
木蛀虫是故事中与tierra相关的另一个隐喻。当有蛀虫时,葡萄酒中就会多出一层土味。这种味道让包括Angel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别有风味。而当驱虫工作结束后,明年这里的酒就会恢复正常,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会平庸。既然蒂拉也可以引申到人类世界的含义,或许这个比喻的意思是,人性虽然有缺陷,但一旦去掉,追求完整的神性或许也不可惜。
还有一个有趣的小细节,就是片中Angel的驱虫防护服和宇航员的宇航服很像,而且这张电影海报的标题是Tierra(也可以理解为地球),这让我很紧张。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这是一部关于太空旅行的科幻电影。我觉得米谈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