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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卢米埃尔兄弟在法国巴黎的一家地下咖啡馆放映他们的电影。这一天被世界公认为电影的生日。电影诞生的一百多年来,随着电影技术的不断进步,推动了电影市场的不断发展,电影传播的渠道和题材也越来越多样化。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影视作品,同时,在商业大片的视觉效果和感官冲击下,一部电影成功的最终价值并不完全是它的票房成功,尤其是文艺片。如今,以80后、90后甚至00后为主要观众群体,小众电影作为小众文化的边缘载体,如何在商业电影的背景下生存和发展,这是所有小众电影人应该思考的问题。
秉承继承和弘扬少数民族文化的精神和信念,羌族导演艺兮选择扎根于根本民族的生存土壤,以母语为基础展现民族之根、民族之魂。经过十年的努力,电影《红色土司》创作并拍摄。作为一部献礼中国共产党成立70周年的影片,当导演艺兮偶然得知自己的民族有这样一位传奇英雄时,一开始也很好奇。在与安登邦后人的走访交谈中,了解了安登邦的英雄事迹后,更加坚定了要把这个人物拍成电影的决心,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这段历史文化。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根据史实,电影《红色土司》的背景设定在国共内战和红军长征时期。影片采用双线性交叉叙事的方式。主线讲述了安登邦在叠溪地震中初次救援,得罪国民党高官,老土司去世,成为掌管六关、十堡的新一代土司的故事。成长过程中,安登邦因不满国民党过度征税、反抗羌族而被通缉、追杀,后又因与共产党交往而被征召当红军战士,最后逝世于饲养粮食的方法。次线围绕家庭、爱情和兄弟情展开。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他战死的消息平静地过去了。兰巴泽作为安登邦的青梅竹马,因仰慕而秘密加入红军,最终为仁而牺牲,小爱成大义;在与国民党反动派的几次战斗中,安登邦等德高望重的红军排长、政委相继牺牲。哀悼之余,他们还要扛着旗帜,继续为北上的残存红军战士筹集粮食。作为领袖、丈夫、父亲,最后蜕变成战士,安登邦在片中扮演多重角色,人物形象生动传神,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当时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安登邦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必然趋势,发展的真理是在实践中检验的。电影《红色土司》在故事的悬念上可能略显苍白。作为传记的主旋律,观众或许从影片一开始就能猜到人物的结局,但从文化解读的角度来看,其拍摄手法还是可圈可点的。从宏观的角度看整部影片,影片一开始的几个航拍镜头展现了羌族地区雄伟的自然地理。精妙的摄影构图,配以宏大的音乐为背景,奠定了整部影片悲伤的基调。夜深人静的时候,安登邦站在山上向远处吹着羌笛,镜头切到那伊站在羌寨的屋顶上吹着和弦。而在羌族地区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相传,几千年前,羌族小伙子尔玛萨哈爱上了羌族姑娘白珠。为了打动白竹的心,他用几片竹片制作了它。一件简单的乐器送给了白竹。白珠试镜后,语气优雅,很高兴,但尔玛萨哈的叔叔却为他订婚了。他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来。很伤心,在尔玛·萨哈结婚的那天,白珠伤心地爬上山,一边看着尔玛·萨哈的家一边弹奏和弦,最后为自己的爱情跳崖而死。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从此流传下来。。墙地、寇县都是农耕时代的产物。艺兮导演用这个道具符号来比喻安登邦和纳伊之间的悲伤结局。影片最终表达的不仅是对英雄事迹的讴歌,更是传奇女性对于美好爱情的坚持。导演的高明之处在于,在影片中,他并没有为了观众的好奇而刻意展现自己民族的风土人情和特色,而是为剧情的发展服务,真实客观地再现和还原了历史。
看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除了画面质量、纯净度和文化深度,还是要看它最终传达的是什么。它和商业片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可能注重沟通。肯定有导演和主创想要向外界传达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在一定意义上是可以理解的,也是解读民族文化的密码。虽然电影本身没有问题,但既然是一部关于少数民族的电影,我们就得关注汉族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的地位。对于少数民族文化,我们是旁观者还是救世主?最好不要将你的视野局限于民族主义。这或许也是将少数民族地区的电影视为电影艺术本身而不是意识形态的立场。电影《红色土司》作为第一部羌族战争史诗,具有里程碑意义。传播民族文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