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磨剑，今出鞘试锋。随着2021年高考的结束，第四届先锋艺术电影展已开启为期两周的电影征集通道。至今已征集长短片200余部。

值此之际，PAF对2020年第三届PAF闭幕片《会考试的猛犸象》的导演，以及第三届PAF“先锋杯”最佳导演奖获得者、新锐导演、编剧王念一进行了专访。我们聊了电影剧本的想法由来，如何从最初的想法演变成现在的故事，以及与重庆的关系。导演还向我们透露了下一部新电影的计划。

《会考试的猛犸象》是一部关于高考的作品。王念一导演还为今年参加高考的学子们送上了祝福：年轻令人喜爱，年轻令人羡慕。

电影《会考试的猛犸象》以高考为主角，讲述了一位进入中年危机的外国父亲将希望寄托在儿子小洋身上，希望他能考上大学的故事。小洋向往自由，暗恋同校女生小安，无心读书。儒家父母苦恼儿子成绩不佳，于是劝说导师刘磊高考作弊，最终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少年的青春有轻蔑，有无知，有残忍，也有欢乐。影片中的英雄苏正洋似乎是每个青春期男孩的缩影。这种叛逆和悲伤，与年龄无关。它确实烙印在每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身上。他们会有对规则的漠视、对爱的向往和无知、迷茫和对自我意识的追寻。

影片在叙事上刻意营造一种断裂感，与故事的表达深度融合，从而以象征性的意境诠释了如何灭绝一个物种，就像散文式的漫步驳斥了多元文化一样。类的多面性。

王念一，中国内地新锐导演、编剧，毕业于重庆大学美视电影学院，获学士学位，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硕士学位。荣获第三届先锋艺术电影节“先锋杯”最佳导演奖。

问：《会考试的猛犸象》电影的剧本构想，从开始构思到最终成片，中间的时间跨度相当长，能简单介绍一下吗？

A：构想于2015年9月，当时北京电影学院有一个“电影新人人才计划”，是谢飞先生创办的。该项目旨在为全校MFA选拔优质项目和人才。评选机制由电影学院各院系专业教师评分。综合评估第一名获奖者后，学院将提供130万资金支持，支持学生拍电影处女作。这个计划中诞生了白雪的《过春天》、滕聪聪的《送我上青云》等一批青年电影人的代表性项目。

在构思的过程中，我就在想要写什么题材？那时我非常喜欢欧洲艺术电影，比如达内兄弟、迈克尔·哈内克、克里斯蒂安·蒙吉等导演。当然，这是一个分阶段的过程。现在我更倾向于主流类型电影。那时候我就爱上了丹麦人的《单车少年》和《罗塞塔》。我觉得《罗塞塔》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尖锐地撕裂了社会的伤痕，带有深刻的思辨性和矛盾性。比利时政府看完影片后发现，在自己国家工作的年轻人的权益得不到保障，于是修改了法律，实现了“罗塞塔计划”。（《罗塞塔》上映后，比利时政府因为电影的影响，意识到中小城市的失业问题，制定了新的劳工法案，被称为“罗塞塔计划”）

《罗塞塔》让我感触良多。我想起以前看过的周浩纪录片《高三》。高考的过程是我们成长中一个比较深刻的阶段。然后我就想这个剧本会不会是“中国高考版罗塞塔”的一个版本。这就是我构思《猛犸象》的初衷，所以我就去写剧本了。

剧本的故事情节是，来自社会底层的高中女生特鲁姆普想通过高考改变命运，却面临母亲欠钱出走的困境做传销，她爸爸坐牢，随时被赶出出租屋，然后她就去打天下，她去医院当黄牛，利用女人对付房东，变得更坚强，更现实，更无情，直到高考前爱她的男孩跳楼自杀，渐渐让小安感到刺痛，我觉得我是一个温暖的人，我会哭，我会哭了……男孩自杀前给了她一封信，一封信来表达他对她的爱。由于学习的压力，男孩精神有些不正常，尤其是高考前几天，心理负担很重，于是自杀了。最后，小安读完信后，将信交给了老师。老师在她面前把信烧掉了。老师告诉她，明天高考就要到了，别想太多，明天就是你人生最大的转折点。跳窗的男孩被抱走后，下面有血迹。死者的父母围着尸体哭泣。清洁工用水清洗了地上的血迹。小安和一群青少年踩着被冲到路边的男孩的血迹离开了校园，踏上了高考之路。

整部电影的幕后拍摄较多，手持和自然光都比较接近《罗塞塔》的风格，基本上是你现在看到的《会考试的猛犸象》的两部电影。

问：电影从最初的想法到现在的版本是如何演变的？

A：这个版本的剧本获得了2016年全校科研故事片项目第一名。在此之前，我已经获得了南派影业的投资。大概是在2016年4月，通过朋友谈了第一个制作人，只用了两天就签约了。然后在6月份的时候，我也得到了学院的投资，然后双方就共同制作了这部电影。

2016年8月，制片人告诉我剧本还没有审核。我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改剧本了，但是审核的结果是没有改的余地。我面临的情况是拍还是不拍。。我的老师告诉我，如果你从事这个行业，你最终还是要面对主流。既然有这样的投资，为什么不拍呢？那么拍戏就会颠覆剧本，就是写一个故事，一个能过审查的故事。

当时我看到了南京替补考试的新闻。经过研究后，我想将替代测试用例添加到其中。我想拍一部阶级对比很大的电影，用表现主义的手法、隐喻和符号，拍一部像梦一样的电影。电影，然后我就这样做了，我就这样写了，所以剧本也通过了审核，我可以拍电影了。但这也违背了艺术创作的初衷。从艺术片到青春类型片，这部影片不适合上电影节。所以拍完之后，国外的电影节都没有送出去。国内的人试图投票给一些人。幸运的是，他们入围了。其实我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只是希望能够去电影院。高考后的同学看看，引起一点共鸣，就够了。

问：想听听您在影片视听风格设计上的考虑，如何利用空间进行叙事？A：从剧作，到形式，再到内容，是一个整体的构思。写剧本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事情。既然它被写成这样一个充满诗意和隐喻的故事。如何构思这部电影的空间？让它成为现实与幻想的结合体，像梦一样，这是当时要把握的一点。重庆整个空间的感官给你发挥的空间。我们前期选择了重庆的风景。我们选择了一个多月，去了很多地方。选择场景时，首先要考虑的是空间，看是否有可能用视听来叙述。我们资金少，周期短，涉及的场景分散。怎样才能快速抓住核心呢？空间是能够传递信息最快的载体，不需要用镜头的切割、分割、前后来描述和铺垫。

《猛犸象》场景一开始，第一个镜头就是从主角的心里慢慢推进，一直到大象，然后进入动物园，大象被囚禁在那里。整个主题在影片一开始就已经被指出，这就是在侦察过程中找到的灵感。但并不是每个场景都有这样的灵感。拍摄中最困难的部分是视觉构建。每个故事都是新的创作。

问：影片的制作成本其实是有限的。此前，包括电影学院研究生在内的多部毕业作品都是在北京拍摄的。为什么会来重庆拍摄这部影片？

A：一开始我们想去天津。天津离北京很近。我们去天津看了之后，感觉天津的整个景观，包括建筑，都是比较北方的，有很强的相似性。谢飞老师建议你是否应该去重庆尝试一下。我本科也是在重庆大学读的，所以我就想能不能依靠母校做一些事情，比如演员、场景选择，带来一些方便。有很大帮助。

问：通过影片中的一些场景，我觉得可能和你个人的记忆和成长有关，包括影片中呈现的图像空间，其中可能也包含着你生活和个人成长的一些印记。

A：我是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我们年轻的时候，电影院生意很不景气，快要倒闭了。20世纪90年代左右，电影院真正倒闭了。我见证了那个时代，见证了电影院从辉煌到衰落的过程。后来电影院变成了家具商场、影厅、旅馆、酒店，整个文化氛围似乎消失了。

还记得电影院改造成家具店的那个下午。我和我的伙伴跑进剧院，看到幕布被撕掉，留下了一层灰尘。记录童年的地方消失了。平时看电影的时候都是拉上窗帘的，但电影院关门的时候，窗帘反而打开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银幕后面的白墙上，我们两个就走进了光影之中，一下午就坐在那里，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问：您现在做的项目是什么样的项目？

A：我现在做的项目其实是关于我童年的记忆。这是我们一家人在城市里生活的故事，这几年经历了一些磨难，然后一家人一起度过难关，继续生活。。

问：所以这部影片的整体风格是更多的是艺术片，还是有更多的商业诉求在里面？

A：我认为这更像是一部类型电影。形式上有点像《天堂电影院》，但故事却不太相似。它有一些商业吸引力，但更多的是情感记忆。演员的选择和拍摄之间可能还存在一些变数，所以现在还不能说是什么风格。

问：那么目前这个项目进展如何？

A：现在剧本已经写完了，大概写了一两年，现在想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

以上内容为采访（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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