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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带着家庭的中年男人的城市漫游,从纽约到伦敦,只为寻找早已被生活和家庭磨灭的新鲜感和激情。卡索维茨的电影总是把状态放在第一位,用状态和面子来渲染气氛、支撑叙事。即兴创作的痕迹也让影片更加贴近观众。尤其是在这部电影中,观众就像三个男人。像朋友一样,陪他们疯狂,陪他们虚无。大量在街头徘徊的段落,表明了他们不回家的决心。参加完葬礼后,三人踏上了重新寻找生命激情和意义的旅程。他们疯狂地跑过马路,就像《祖与占》中一女两男跑过立交桥的场景一样,充满了友情。三人打篮球的姿势极其不协调、僵硬。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体育梦想,这也是美国精神之一。据说卡索维茨的篮下命中率相当高……但正如他一直强调的那样,他太矮了。三人在一家昏暗的餐厅里和女人们喝了一杯。女人们一一展现了她们的歌声。画面中充满了烟雾。三人喝得酩酊大醉,彻底疯了。这一幕,和中产阶级嘉年华的面孔《面孔》非常相似。哈利回到家中,与妻子开始了疯狂的对抗。他知道妻子不爱他,但他还是想强迫妻子说他爱他。这就是疯狂之后所要面对和回归的家庭生活和常态,鲜明的对比,不可避免的压抑和消耗。影片中最搞笑的两个片段之一是卡索维茨在火车上调皮地点烟的恶作剧——把烟掉了——再点烟——再把烟掉下来,以逗逗刚刚和妻子吵架的哈利。另一个是,当卡索维茨作为牙医看到女病人的牙齿时,女病人因恐惧而紧张,让卡索维茨狂笑。这是卡索维茨电影最大的魅力之一。各种表演中的小细节和随意性,可以最大限度地调动观众的情绪。此外,卡索维茨电影中的人物总是处于神经质的疯狂状态,典型的例子就是吉娜·罗兰兹。这种个体精神异化后的宣泄状态,具有深深的空虚感,这也是卡索维茨作品的核心。影片后半段,纽约来到了伦敦。三人玩得很开心,赌博泡妞。一直说个子矮的卡索维茨得到了一个高个子女孩,然后在房间里上演了一场精神SM肉搏战。最终,高梅爱上了他,但他只追求一时的激情和爱情。说出来,他是三个家伙中最有趣的一个......阿奇有一个亚洲女孩,阿奇曾经说过他从来没有和他的妻子有过好的性爱,因为他太慢了......然而,这个不说话的亚洲女孩很多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美妙的经历。用阿奇的话来说,“从你接吻的方式我就能猜出你是在管弦乐队里的……”。家庭矛盾最严重的哈利,看似是最需要性解放的人,但他确实是表现得最绅士的人,但他最终还是留在了伦敦。三个人中有两个回来了。电影一开始,他们失去了一个朋友,而最后,他们又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是肉体上的死亡,另一个是心灵上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