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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完成于1989年,那一年是东欧烹饪蓬勃发展的一年。趁着春风,拉票,走进苏俄,在巨人瓦解之前拍一部揭穿集权的电影,或许就不那么清爽了。作为一部规规矩矩的谍战片,《俄房》并没有试图以大制作来博取眼球,年纪渐长、愈发帅气的康纳利也不耍花样,专心打情骂俏;相比5年后皮尔斯布鲁斯南驾驶T-72在莫斯科大街横冲直撞、发泄右摇杆的个人愤怒,老兵007的内敛诠释,意味着绅士对一生奋战的强敌的崇高敬意。情节印象很和谐。我的盗版外壳上的名字叫《红场谍恋》,这四个字足以概括整个故事。男一号是自由派无国籍运动的老帅哥。有了金钱、商业、文化,就足以摆脱政府的束缚,享受美好的资产阶级生活。女一号是社会主义文化先进工作者,遭受着隐性的压迫。她的身影退到了背景,留下一张痛苦的脸,并负责吸引善良的西方观众的喜爱和喜爱。但通过男一号的口中,也透露出一些西方人对苏联人民的善良和真诚的印象。这一形象集中在以男二号为代表的“俄罗斯之家”俱乐部的知识分子身上——真诚而睿智、平易近人、完美的世界公民,但他们的忠诚必须献身于西方,他们存在的目的是学习研究然后臣服于西方造福人类。所以男二号必须死,而女主角必须在男二号被捕后一心一意地爱着男二号,一心一意地委身于男一号。这种投降大声宣告了苏联的邪恶和西方的正义。换句话说,胜利者总是有一些如意算盘。他们总是在事后写书和传记,吹嘘自己的平静。叛教者留下的只是一块干净的墓碑。编剧把视角从国家权力的高度降低到个人的生死,手法粗俗——但我很喜欢。在冷战几十年来东西方两大主旋律的夹击下,逃离或许是唯一的“第三条路”。不做英雄,拒绝成功,鸵鸟政策的完美爱情。英国书商的两次背叛挽救了苏联女编辑一家人的生命。军事情报局和克格勃国家安全局都是打着政治权力名义的浣熊。我们中国受过社会主义思想教育的同志,能够达到这样的思想高度,是非常欣慰的。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配乐和画面包括真实的莫斯科和列宁格勒,里根口中的“邪恶帝国”本来风光秀丽。通过瞥见大厅、纪念碑和卢比扬卡塔,这部电影可以被视为没有情节背景的风景。还有悠扬的萨克斯演奏,两男一女正痛痛快快地喝酒,互相惺惺相惜。这一幕在莫斯科很多年都不会出现了。恋人在里斯本港口接吻。我渴望却做不到的事情。这是铁幕背后的纯真岁月留下的最后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