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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国民》1995年,片名可能是刻意取得的,跟台湾周末八点综艺如此相似,用最肤浅的副词来修饰最沉重的记忆,让那种极端的反差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白色恐怖对历史的痛苦审视。文学的变迁取决于世界的形势,兴衰取决于时间的顺序。某阀最热门的短评说:“如果这部电影被归类为‘伤痕’电影,那么大陆‘伤痕文学’就被认为是廉价的。”这个观点比较绝对,但我也能推断出这句话背后的道理。内地伤痕文学常被诟病其制作过于贴近苦难本身,因而对“时间”的控诉远多于对自身“罪孽”的分析,对苦难的深入挖掘不足。普遍的人性和灵魂探索。(当然跳出这个恶性循环的作品还有很多,比如张炜的《古船》、张承志的《黑骏马》、铁凝的《大浴女》等)个体灵魂的痛苦与挣扎是一个方向《超级大国民》专注于写作。甚至引出了更深层次的内涵,那就是:抵抗终于合法化了,但革命似乎越来越缺乏深度;反抗只会让人看到诉求,而罪恶感和救赎却在人群的兴奋中被遗忘。许毅生从疗养院出来,看到电视上各种抵制的消息,但先锋却一点也不兴奋。他看到的是,身上有刺的人很多,但都是在戳现实,很多人也急于磨平自己,把政治变成了“去剪彩,拿把剪刀,去孤儿院……”摸孩子的头”。在人类社会经历了最令人心痛的沉沦之后,20世纪最后十年,对政治的解读依然肤浅、油腻。在这些世俗人心中,老人走遍台北市,就是为了寻找坟墓。认罪本质上是一种良心意义上的自我审判。当每个人都在指责、利用别人的时候,许毅生却在转向内向。“超级公民”这个词就是在这样的相反的情况下写成的。另外我想说的是,《超级大国民》的出色质感在于声音,无论是配乐还是音效。这要归功于杜笃之、范宗培、李寿全三位天才。即使您没有见过这三个名字的《超级大国民》,您也应该在其他地方见过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