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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生存空间最大?当然是中上阶层。但更多的空间并不意味着更多的安全。正如上半场的多个镜头所表现的那样,标准的室内构图、正常的对话状态、生活状态,都采取了中景和远景,刻意营造了一种疏离感,而近景则基本给了刚起步的摩尔。出现症状。几个镜头,摩尔逐渐变化的情绪,从不知所措到不知所措,都在我们眼前。但这些人,包括缺乏严重存在感的摩尔,他们到底对什么过敏呢?其实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而托德的态度也比较暧昧——不管怎样,我都会逃避,无论现实与否,我都要做一只鸵鸟。事实上,美国人民确实因多种过敏而闻名,其中花生过敏是独一无二的。但说白了,对化学物质和灰尘过敏,比对政治过敏要好。后半段治疗开始后,故事的推动力就弱了很多。更多的室外场景打破了室内的委屈感,但为了治愈感,空间却越来越小。很大一部分美国人民确实相信冥想疗法,但这种对宗教治疗方法的细致描绘似乎让电影的主题有点偏离正轨。它本来应该是一部寓言性很强的作品,因为主题很特别,但托德在里面融入了很多带有空虚感的图像,这多少削弱了对主题的挖掘。最终留下的,只有摩尔日渐憔悴的脸庞,一遍遍对自己说:我爱你。没想到还获得了SIFF美国独立电影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