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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正好是学校的新意大利电影节。在惠特尼人文中心看完精彩影片后,有幸与导演Roberto·安多进行了问答交流(当导演说无法用英语准确表达时,有一句“ThereisanItalian”)-语哥现场翻译)。我问道:“你的电影不禁让我把它与去年另一部优秀的意大利电影《绝美之城》进行了比较,在这两部电影中我都看到了费里尼:更多《绝美之城》,你的电影更少。在《美丽城市》的结尾,演员说这都是骗人的;同一个演员托尼·瑟维洛在你的电影里说政治是虚构的,所以虚无的主题也是从费里尼(或安东尼奥尼)身上继承下来的吗?这真的是意大利电影的DNA吗??”Roberto·安多:“不,我认为意大利电影的DNA是现实主义,西卡、罗西里尼、维斯康蒂……费里尼不同,所有费里尼电影都是政治性的。有时用虚无主义、不真实的方式来描述和呈现现实,这可能比现实的方法更现实,其实《自由万岁》中引用了费里尼,不过提到的电影和政治类似,区别就在于“虚构(fiction)”,或者说《绝美之城》中所谓的伎俩,其实没什么区别,费里尼讨厌政治,我拍这部电影就得避免很多怀疑。(然后导演说了很多,从总统到教皇blablabla)但是怎样才能完全避免呢,因为我在讨论政治。费里尼讨厌贝卢斯科尼这样的媒体巨头,电影中也少不了讽刺。”主持人补充了背景:“意大利的很多电影都是在电视上播放的,以前是没有广告的,但贝卢斯科尼到来后一切都变了,电影被广告和消费流行文化切碎了。”另一个人问道:“结局是什么?谁?”Roberto·安多微笑着说道:“你觉得怎么样?”“我希望是那个疯子!”“非常好。”问:“你想像费里尼一样成为先知吗?”Roberto·安多谦虚地说:“不,不,我无法与费里尼相比。”(然后就是长篇大论政治电影……有一天主演托尼·瑟维洛打电话给我,看到街上有一张政客的巨幅海报,上面写着一些口号,那是法西斯主义!……)”Q:“我很喜欢你电影里提到的,唯一缺少的就是激情”Roberto·安多:“谢谢。”问:“电影中小女孩的角色除了展现主角人性的一面之外,还有什么吗?象征意义?”Roberto·安多又重复了老把戏:“你觉得怎么样?”“我认为是后者。”问:“我一直期待着双胞胎兄弟面对面的团聚。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剧情的可能性?”Roberto·安多:“我不知道(笑……)我无法想象让他们重聚,然后该怎么办……”问道:“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怎么做到的。Roberto·安多:“托尼·瑟维洛是一位伟大的演员。”当然,平行进化的两个人是分开拍摄的。先连续拍了那个疯狂的教授,然后又拍了另一个。每个角色都需要连续性的音乐,到最后就好像真的有两个演员一样。音乐根本停不下来,很美不是吗?费里尼在电影中使用了同样的音乐。”问:“我认为您以这种方式进入重要政治人物的生活这一主题是最精彩、最深刻的。70年代的美国XXX电影,50年代的XXX电影的翻拍(没听说过),你在创作过程中受到影响,还是重新考虑过它们?”Roberto·安多:“其实法国也拍了很多类似的电影,其中很多我当时都没有听说过。”问:“电影开头的那句话‘在没有希望的地方,我们有责任发明它。’用得这么精辟,我好像记得在哪里听过,这句话是谁说的?”“Roberto·安多:《阿尔伯特·加缪》噢……(大家恍然大悟)ps我大概把自己觉得有趣的问题写了一半记忆。虽然现场有意大利语翻译,但感觉很多地方都丢失了信息。我大概明白了还是导演用英语回答的问题。至于英文翻译成中文,请原谅我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