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壳机动队》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回忆造就了我们。

类似的陈述恰好出现在伍迪·艾伦的嘴里。影片的最后有难得的旁白式的总结和教育，“借用教授嘴”的方式让我很心酸。

是什么让你成为现在的你？

最近正好是攻壳机动队第二季。有一次，一名队员死了，旁边有人问道：“话说回来，他全身都是电子的，为什么不能通过重建记忆和身体来复活呢？”

同事回答：“就算全部抄进去，也不会有‘鬼’。”

所谓的幽灵，正如本片所揭示的那样——我们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构成了我们。即使记忆可以复制，灵魂却不能。人们每天都会做出选择，我们决定每个选择的答案，每个答案决定我们是谁。没有这个相互化的过程，人们将不再是他们自己。

你选择坦白吗？你选择认罪吗？

没有“至高无上”的干涉，人们的选择就是跟随内心——这也是伍迪·艾伦在电影中再次表明自己的“无神论”立场。

饭桌上讨论的时候，提到希特勒屠杀了几百万犹太人，顿时激起了我心中的火：前段时间，我编造了整个二战历史，然后才我是否意识到，希特勒的结局是如此平凡——在恋人和追随者周围的掩体中，他服毒自杀了。没有悔改，没有审判。就连几十年后接受采访的他的私人秘书也对他在临死之际没有说出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感到惊讶。

这难道不是对神论、报应论最有力的反驳吗？

欺骗、谋杀。请求上帝宽恕本质上只是为了让自己感觉好一点。而正因如此，无神论者就成了影片中可怜的“虚无主义”。

没有信仰，道德虚无。他认为，一切都没有绝对的标准，法律法规只是为了团体利益而制定的冷冰冰的规定。

但现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片中艾伦劝医生投降，反被嘲笑：你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了？这就是现实。伍迪·艾伦价值观的真实展现——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仍然希望恶有恶报——或者至少换句话说，艾伦是那种不能承受道德谴责的人，虽然这是他个人的选择。

艾伦认为，站在凶手的立场上，认罪是一个具有美感的悲剧结局。从电影观众的角度来看，凶手最终逍遥法外才是“悲剧结局”。因此，艾伦的自我毁灭倾向、悲观主义、悲剧欲望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罗曼罗兰在《米开朗琪罗传》中说过：真正的英雄主义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了解生活真相后仍然热爱它。

我想，即使我们不能成为英雄，我们也不羡慕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

影片故事的核心其实在伍迪·艾伦的很多作品中都反复出现：感情的背叛——很难挽回——很难杀死。

像《赛末点》、《咖啡公社》等等，看多了难免会累。但每部电影的侧重点总是有些不同。这部电影更多的是讲述主人公的犹豫和内心的谴责。

作恶会受到惩罚吗？

也许，也许不是。

如果抛弃基本良知而获得解脱，就可以避免道德压力，杀人放火就成为常见的程序行为——只要不犯错误，就不会受到惩罚。

相比之下，道德最低限度的人，越过底线后，生活会变得更糟。所以，从功利的角度来看，当小人确实是自由而快乐的。但从心理利己主义的角度来看，善良的人即使最终屈服也能得到很大的满足，所以他们在物质和精神的选择上选择了后者。所以这样一来，两者之间并没有绝对的意义，哪个更自由一些。

和《曼哈顿》的不同之处在于，当女孩《曼哈顿》飞走后，故事就结束了。但在伍迪·艾伦经历了同样的“留下来”之后，米娅从英国回来，只带了一个喜剧溶解剪辑：和她的未婚夫。

联系到伍迪·艾伦的现实生活经历，或许情感上的悲观主义者和浪漫的愤世嫉俗者注定不会有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