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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笑吗?是人的荒谬,还是活着的荒谬?
恒河从喜马拉雅山的源头流经繁华的印度腹地。它不仅哺育了印度,更是印度人心中的一条圣河。西方人用他们所理解的文明,疑惑地问印第安人:“你们怎么能把污水、粪便之类的东西排入你们口中所说的圣河呢?”印第安人自然地回答:“因为它就像我们的母亲,它能容纳一切。”我第一次发现,母亲这个词除了天生的伟大之外,似乎还有着天生的屈辱。印度人把恒河比作母亲,却把所有脏兮兮、臭气熏天的东西都给了她,然后虔诚地相信她能净化一切杂质,让灵魂进入极乐,给予心灵丰裕与安宁。在印度这样的信仰国家,这种逻辑悖论听起来就像是欺骗。这种自圆其说的信仰断言无非是为人类原罪的肮脏行为找的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其意义在于减少罪恶感。人类的罪恶是道德、法律甚至信仰都难以遏制的。人们常常认为罪有应得的人的结局就是死亡。准确的说,不是善死,而是死亡不是生命真正的结局,坏名声才是一个人应得的。男人最好的诅咒。为了不被这样诅咒,人类很大程度上已经学会了虚伪。人类之初,性虚伪。婴儿从襁褓中出来的大声哭声是一种伪装,不是基于生存的痛苦或10个月的委屈。更多的是ta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第一个誓言,这是一种天生的自私。善意的掩盖,虚伪的掩盖,甚至生死都有神奇的掩盖。每一种文明,每一种信仰,背后都有一套自圆其说的逻辑,来掩盖人性的荒诞与丑陋。正如婆罗门不断在欢喜中谈论死亡,不断耻辱地践踏母亲河的仁慈和慷慨一样,我们所看到的不过是幻象。事实又是怎样呢?有真相吗?有必要要求真相吗?谁知道!也许这就是悖论中生存的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