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大年初一上班，中泽正在看晚上11点25分的道教节目。通过道场的介绍，中泽得知这是2015年录制的节目，录制了四年后中泽才看到，这让中泽非常遗憾。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道场的程序，多读点书呢？

节目中熟悉的北京街道，加上道士深邃的眼神和冷静的思考，让钟泽在一家用钱生钱的公司打拼，也让自己的灵魂有了立足之地。安慰中，微信通知响起：香港的一位同事不知疲倦地工作到半夜，还在思考自己的工作。他是在询问一个重要客户的业务进展，以确认他的业务范围是否可以与众泽相媲美。交叉销售业务共同为公司新年业绩贡献力量，甚至唱响凯歌。

忠并不是一个智商超群的聪明人，但他还是想起了道长在另一个节目中介绍的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书中的主角感觉周围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虽然仲泽没看过原著，也不记得道士的原话，但他还是明白书中疯子看到的眼神是一种想吃人却又害怕被吃掉的眼神。欲望、戒备和恐惧的复合体。

钟看着微信。除了那些方方正正的汉字之外，他仿佛看到了发信者那双像疯子一样复杂而微妙的眼神，还看到了一张血淋淋的大嘴，散发着恶心的味道，张开合拢，人们从远近向他走来，但是嘴上涂着精致的口红。

仲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想想礼貌又诚实的回复，我不禁觉得自己的夜晚在这些渴望为公司做出杰出贡献的高级人才面前太不值了：几句微信就足以打破这美好的一切。晚上中间难得的安慰，但这与这个同事无关。钟又想起了道士提到的菲茨杰拉德和盖茨比。或许这位同事的辛勤工作也有他的迫切努力和特殊情况背后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