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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家到画家,特立独行的艺术家朱利安·施纳贝尔的第五部长片,是一系列意识流的流动,试图具体化文森特·梵高眼中看到的世界,由威廉·达福扮演,他拥有高保真度的憔悴,尽管与梵高的真实年龄相差甚远。
在《永恒之门》中,施纳贝尔效仿了马利克式的随心所欲的视觉流动性,将大量的事件和轶事串联成文森特最后几年的松散的时间顺序叙述,部署了一个难以驾驭的主观有利位置,其主题的超特写镜头常常被业余的荷兰人一分为二角度或半模糊,相机移动不断摇晃,在一个例子中,苍白的叠加疏导了文森特与他虔诚但疏远的兄弟西奥(朋友)的直接话语,西奥承担了向他提供经济支持并分享感人时刻的全部责任与他在医院病床上的身体距离很近。显然,施纳贝尔自己的艺术气质给这部电影增添了一种温柔、诗意的感觉,不幸的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达到完全的顿悟,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被平淡的对话所削弱,尤其是当主要演员用现代英语表达时。
话虽如此,达福在这个绘画化身中无疑是令人着迷的,这是一个悲剧性的画家,受到来自不欣赏的外部世界的关心、敌意、贫困和内心渴望将他的技艺与通过他的眼睛看到的神圣本质相调和的渴望所困扰。促使他割掉自己耳朵的锤子是他所谓的志同道合的保罗·高更(艾萨克饰)造成的沙漠,造成他们争吵的不仅仅是审美差异,但施纳贝尔显然不这么认为。敢于挖土,他的焦点永远不会偏离永远富有同情心的文森特,达福利用他惊人的相似性创造了一个徘徊、痛苦的灵魂,永远在永恒的自然中寻求灵感和解决方案,而人与人的互动仍然是简化的,最好的威尼斯影帝奖和奥斯卡提名第四名是他应得的回报。
可以肯定的是,施纳贝尔的任何作品在捕捉风景如画的魅力方面都不会令观众失望,在这里,他的印象派努力达到了十一,法国南部的乡村在银幕上从未显得如此充满活力,令人着迷,几乎每一个镜头影片以半音为主,立即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令人钦佩,同时塔蒂亚娜·利索夫斯卡娅(TatianaLisovskaya)的极简主义配乐(离散的钢琴叮当声与轻快的节奏交替出现)进一步为影片注入了现代的针对性,这可能最能反映施纳贝尔自己对范的理解梵高的存在主义追求。
人们有充分的理由对另一本梵高传记的必要性吹毛求疵,而施纳贝尔个人的重新想象可能不会为这个广为人知的故事带来任何新的启示(除了争论他的毁灭不是自己造成的,而是一场可怕的事故)),但它有自己的独特之处,特别是对于那些具有艺术天赋的人来说,并且经常被你脑海中的想象、呈现在你眼前的东西和你所看到的东西之间的内在冲突所困扰。你在眼前实际创造的东西,另外,没有人应该冷酷无情地拒绝达福先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扮演这样一个定制的角色,这是他的命运,也是我们的荣幸。
参考条目:施纳贝尔的《潜水钟与蝴蝶》(2007年,8.1/10),《夜幕降临前》(2000年,8.0/10);多罗塔·科别拉(DorotaKobiela)和休·韦尔奇曼(HughWelchman)的《至爱文森特》(LOVINGVINCENT)(2017,7.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