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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寒冷、孤独是这部电影给我最大的感受。《野草莓》就像伯格曼本人的精神救赎之旅,一次与世界的漫长告别,一次对人生经历的回顾。他通过三代人的联系,从横向的角度阐述了自己对自己人生的感悟,最终只是一声短叹和轻咳。
片中,大夫伊萨克少年时失去爱人,中年时发现妻子不忠隐忍,年老时孤独冷酷时开始反思自己。青春充满了兴奋,充满了激情,也充满了躁动,就像阳光下生长的野草莓,充满了生机和甜美的汁液。伊萨克回忆说,饭桌上的喧闹声和后座上三个搭便车的少年让人高兴;看着妻子出轨的伊萨克,中年夫妇充满了无奈和紧张;晚年的伊萨克和他独居的母亲,性格固执、理性、冷漠、怀旧。
《伯格曼与生活工作》中,晚年的伯格曼表示,他能忍受孤独,而且他很享受。《野草莓》年初,伊萨克说自己越来越不愿意参与人际交往。人际交往无非是探索和评价别人的性格和行为,所以他与一切人际交往绝缘。
黑白影像无疑强化了梦想的创造。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堪称“梦想大师”。他悠然地在梦境空间里,从不解释。如果这部电影不是唱片,那就是一场梦。他是一个旁观者,巧妙地利用运动的影响,在梦境空间里悠闲地穿行。伯格曼一生都在敲击梦想世界的大门,只是偶尔进入这个神秘的境界。
《野草莓》梦有两端,一段记忆,一个梦的开始:寂静的街道,没有指针的时钟,扭曲的面孔,卡在路灯上的运尸车,复活的尸体。这无疑是一场噩梦。死亡的时间停止了。亡灵世界不需要知道时间,而且比人间更加空虚和孤独。在领奖的路上,医生拜访了他的母亲,一位同样年纪更大、更无情、更怀念的老太太。她收集的怀表也没有指针。他的母亲抱怨她的孩子和孙子不来看望她,而一个丑陋古怪的老太太被遗忘了。
第二个梦是老伊萨克遇见了年轻的情人萨拉。在生长野草莓的地方,年轻美丽的莎拉让他在镜子里看到了死去的自己,并承诺他会永远像照顾孩子一样。用同样的方式照顾他。他也看到了中年的自己和妻子,中年医生冷若冰霜,判伊萨克自私、鲁莽、无情,就像他以前一样。他亲眼目睹妻子被他的言行不一、冷酷虚伪逼疯致死,妻子被折磨、分裂。此时的伊萨克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茫然无措,乞求宽恕。
当他得知儿子也像他一样逃避怀孕的妻子和即将到来的责任时,他想给儿子一些建议。在两人之间,尤其是儿子之间,他又克制又躲闪,极力避免流露出自己的真情实感。妻子因爱回到儿子身边,两人在客厅的对话让人充满希望,“没有她我活不下去”这就是儿子爱的表达。
《魔灯》伯格曼的自我报告中,他怀疑自己的后代能否继承他的感情?一个人可以继承感情、经验和见解吗?显然他希望答案是肯定的,伯格曼有过五次婚姻,很多孩子,这是否是一种赌博的嫌疑。片中医生的母亲、医生、医生的儿子显然继承了那种任性、冷漠、孤独、理性克制的性格。他享受着这个角色带来的好处,却打算放弃它带来的遗憾。
每个人的归宿都是死亡。伯格曼从小就对死亡感到恐惧和思考。他的生命似乎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他致力于与童年对话,童年的回忆充满了他。电影和自传。这些儿时的记忆抚平了他的悲伤、担忧和痛苦,就像孩子回到了父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