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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希斯特斯兄弟》是资源刚上线的时候。并不是我有多喜欢这部电影,只是觉得我要开始写第一篇长影评了,所以现在就做比较好。在看《姐姐们》的时候,我也对导演的一些镜头的使用产生了一些疑问。虽然导演以前从未拍过类似的电影,但还是有必要补一下他以前的电影,了解他的风格和他之前关注的话题。这也能让我更好地完成这篇影评。另外,我又看了一遍西部片《赴汤蹈火》和《老无所依》,题材有些相似。
进入正题。从剧本来看,《希斯特斯兄弟》无疑是一部小情节电影。小情节电影的特点是开放式结局(最终去了母亲家,没人知道之后的生活会怎样)、内部冲突(弟弟姚有恋母情结,哥哥是恋母情结)。内疚和保护弟弟的欲望,这些我稍后会解释),多重主角(毫无疑问是两个主角,无论时间长短和人物弧线是否完成),被动主角(弟弟采取主动),而哥哥是被动的)。
这部小情节电影的叙事核心无疑是俄狄浦斯情结的完成。
我们可以先问主角为什么被驱使?这很重要,因为很多电影都以描述主角踏上的旅程开始,却没有告诉观众是什么驱使他们。标准线以上的电影会在第一幕高潮之前,大约30分钟之前,告诉观众人物的动机,这就是所谓的“激励事件”。
在这部电影的27分钟里,约翰·赖利吃了一只蜘蛛后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个人拿着斧头,砍断了一车断肢,一个声音传来:“伊莱,靠近点。”此后,伊莱从梦中醒来。有一定观影经验的观众此时就会知道,希斯特兄弟的生活状况与这个梦想是密不可分的。这是内心的冲突。
1小时26分,约翰·赖利对里兹·艾哈迈德说:“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查理杀了她的父亲。我年纪大了。应该是我。从那以后,查理就不再一样了。”最后,俄狄浦斯情结最重要的部分出现了——弑父(最近另一部温柔西片《赴汤蹈火》也是兄弟弑父)。煽动事件浮出水面。弟弟杰昆·菲尼克斯因为弑父而背井离乡,给家乡带来了不少麻烦。哥哥出于愧疚和保护弟弟的愿望,与弟弟一起开始了赏金猎人的生活。有趣的是,最后一句,哥哥称呼弟弟为“她”。对话结束后,哥哥给弟弟剪了头发。看看他们的姓氏“姐妹”,可能翻译成裙带关系兄弟。
俄狄浦斯情结完成了第二环——自我截肢。通常意义上,俄狄浦斯情结最简单的概括就是:年轻时因父权制的阉割而产生的弑父娶母的冲动。影片中,导演用自己的手臂进一步深化了对父权制的彻底铲除。影片进行到11分钟时,杰昆·菲尼克斯对他的兄弟说:“你确实意识到我们的父亲非常疯狂。这是他给我们的礼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擅长我们所做的事情。”随着失去手臂,弑父事件彻底完成。
彻底“弑父”之后,兄弟二人最终终于能够回到母亲身边,“娶母”完成。俄狄浦斯情结在电影表现力的运用中并不少见。戴锦华老师在《电影批评》的另一部电影《香草天空》中也对恋母情结进行了具体分析。
导演雅克·欧迪亚在本片中依然抢尽风头,本片还获得了2018年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导演奖。接下来说几件导演的私货:
导演在这部电影中使用了大量的画外音解说。根据罗伯特·麦基在《故事》中的说法:“画外音解说是揭示解说信息的另一种方法。就像倒叙一样,好就是好,坏就是坏。画外音旁白的测试是这样的:问你自己会问,“如果我从剧本中删除画外音,这个故事还会有效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就添加留在画面中。一般来说,“少即是多”的原则通常适用于此,技巧越少,效果越强。因此,凡是可以删除的都应该删除。但也有例外。如果画外音可以删除,并且故事是自成体系且讲得很好,那么使用画外音的唯一逻辑原因就是将其用作对比或陪衬”。伍迪·艾伦在《安妮·霍尔》里充满了伍迪的味道,删掉自己的画外音也没关系,但伍迪的讽刺和洞察让观众看到了不同的表情。中,画外音的出现总会让我更加警惕。我会考虑画外音的出现是否是因为导演视听表达能力不足,不得已而不得不使用旁白,或者说这个画外音会不会对故事的发展和转折起到一定的作用?下一个矛盾点。不可或缺的角色?
在影片第34分钟,杰克·吉伦哈尔捆绑了里兹·艾哈迈德,并试图将他交给姐妹会。丽兹失望地说道:“简直就是一场轰炸。”杰克的画外音响起(日记):“他在窗前看日出。他不再说话,没有再说一个字。”影片切换到第二天早上,杰克放开了丽兹。这个画外音其实是必要的,它可以加深观众对Ritz的共情,所以当Jack第二天放Ritz走的时候,观众会想:如果我是Jack,我也会放Ritz的。所以有了画外音,这里的转折就不会突兀了。
影片1小时06分时,导演使用了他最喜欢的半遮盖镜头,并在其中泄露了一个眼睛形状的太空镜头。但这是杰昆·菲尼克斯的特写镜头,华金在其中解释了他如何发现杰克和里兹,以便他们可以开始追捕。不过注意,镜头还没遮到一半,雅克和约翰两兄弟就已经开始追杰克和丽兹了,因为雅克说他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画外音后来重新解释了他是如何发现的,但这也是陈词滥调。我觉得导演本来可以在后面两兄弟的对话中间接说出这些画外音在说什么,而不用做这种影响影片流畅的事情。说起半掩镜头,这无疑是雅克·欧迪亚的私家产品。在《预言者》中,导演雅克大量运用了这一技巧。影片一开始,他摇动半遮盖的镜头取代了主角的视角,展现了男孩第一次进入监狱时的陌生和恐惧。后来,主角第一次开始了自己的事业,被黑帮老大打回了谷底。此时,半遮盖的镜头完成了全片最重要的表达。半遮半掩的镜头以主角的视角逃离监狱,追赶者被鹿群惊慌失措。他所杀害的阿拉伯人的鬼魂开始燃烧。不久之后,“预言”成真,主角开始逃离噩梦。我想把他所追赶的鹿群理解为与被击中后惊慌失措的主角形成对比,然后主角通过预言成功杀死了鹿群,象征着主角对自杀的恐惧。从此噩梦消失了,这也为后来的叛乱埋下了伏笔。
这部西部片与大多数西部片不同的是,导演很少用远景镜头甚至史诗般的镜头来表达西部的宏伟和广阔,但地理特征却是导演极其愿意表达的,比如塞尔吉奥Leone的《西部往事》、《黄金三镖客》、KevinCostner的《与狼共舞》,以及新世纪后的《老无所依》、《夜行动物》、《猎凶风河谷》、《赴汤蹈火》。采用大透视镜头来表达人与自然的关系。然而,雅克·欧迪亚主要使用中近景镜头来拍摄西部片。即使有远景镜头,导演仍然可以在树木或障碍物的遮挡下进行拍摄,意图放大“狭窄感”。于是,镜头移到了人物的表情上,更加贴近了内心,因此影片不可避免地更加关注人与人之间的内部矛盾,即从人与自然的关系转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补丁之后,我进一步证实了我的判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雅克·奥迪亚一贯的话题。1996年,《自制英雄》以二战为背景;2005年,《我心遗忘的节奏》以难民潮为背景;2009年,《预言者》是法国黑帮;2015年,戛纳电影节金棕榈作品《流浪的迪潘》以斯里兰卡泰米尔猛虎组织为背景,但在这些影片中,导演们无一例外地忽视了人与社会的关系,即、大时代的背景和政治的表达,限制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只有《锈与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的故事。这与我最喜欢的导演之一保罗·格林格拉斯几乎完全不同。无一例外,保罗·格林格拉斯导演的电影都是关于人与社会的关系,准确地说是人与时事的关系。《血腥星期天》讲英国对北爱尔兰平民的屠杀,《93航班》涉及911事件,《绿区》讲伊拉克战争,以及2018年威尼斯电影节的新片《7.22》讲欧洲难民潮。我也希望看到导演雅克·奥迪亚有一些新的尝试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