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扫用手机访问
沃尔夫冈·默恩伯格的新作讲述了鲁迪和维克多这两位终生好友之间的故事:二战爆发后,鲁迪加入了纳粹,背叛了身为犹太人的维克多。说到观看《我最好的敌人》,我只知道这些。如果你也想看这部紧张、原创、情感和黑色幽默的电影,我必须告诉你它太棒了。我希望我的以下描述不会破坏这部电影应该给您带来的刺激。如果你仍然好奇、犹豫,或者只是等不及,我就不跟你闲聊了。维克多·考夫曼出生于威尼斯一个富裕的艺术品商人家庭。他的好朋友鲁迪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因为鲁迪的母亲在考夫曼家里当了25年的女佣。影片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初。鲁迪刚刚从德国回来。他已经看到了纳粹的政治野心。作为维克多的朋友,他必须提醒维克多的父亲,家里的财产应该转移到瑞士保管。不过,鲁迪也开始有了自己的私下想法,不失时机地提醒维克多女友莱纳,这个时候嫁给犹太人并不明智,甚至还公开表达了对莱纳的喜爱。维克多完全信任鲁迪,并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考夫曼家族拥有一幅罕见的米开朗基罗素描。此时,鲁迪已经加入了党卫军。为了获得尊重,他举报了孔家的秘密,但他的条件是保护孔家的安全。显然鲁迪异想天开,画被拿走了,考夫曼一家也被抓进了集中营……不过好在维克多的父亲有备而来,他成功地用假货欺骗了世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不久,德国希望将米开朗基罗的这幅素描献给墨索里尼,以巩固同盟国的联盟。但他们最终识破了这幅画的真实性,并命令鲁迪寻找真画的下落。鲁迪护送维克多前往柏林接受审判,但他们的飞机中途被游击队击落,维克多救了鲁迪的命。这时,他们发现有人靠近了。鲁迪害怕那是游击队员,害怕他们发现他纳粹军官的身份后开枪射杀他,所以他同意穿上维克多的集中营制服;但维克多很早就发现此人并不是游击队员。正是纳粹,犹豫地穿上了鲁迪的党卫军制服,并窃取了鲁迪的证件。这部电影挑战了二战期间将犹太人视为受害者的常态,也给了主角维克多一个掌控自己命运的机会,甚至是一个复仇的机会。电影一开始,维克多只是一个有点傲慢、及时行乐的年轻人,但他在集中营里仍然保留着天生的叛逆和善良。当他有机会掌控自己的命运时,他拯救自己并忘记他人的方式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事实上,维克多很像他的父亲:虽然雅各布·考夫曼(父亲)入狱后没有得到类似的机会,但他毕竟在入狱之前冒着很大的风险,伪造了米开朗基罗的素描;他藏身的地方;他还积极安慰和帮助身边的犯人。维克多不羁的讽刺和幽默天赋使这部电影不仅惊心动魄,而且出人意料地有趣。导演指出,影片在表现纳粹未能成功夺取这幅画方面具有喜剧元素。借鉴英国二战电影的风格,表现纳粹的无能和愚蠢,达到喜剧效果。这部电影也借用了Ya。捷克作家哈塞克笔下的施维克(《好兵帅克》中的主角)人物形象的性格特征。这部电影引发了三个方面的争论。首先,用喜剧手法呈现严肃的二战题材。这部电影不应该在这方面面临太多的批评,因为罗伯托。贝尔尼尼(意大利电影导演)早前曾尝试过《相对轻松、甜甜的《美丽人生》(1997),而这里的《我最好的敌人》则更安全,因为它涉及集中营幽默。生活的空间很小。《我最好的敌人》的幽默往往更具讽刺性,并且针对纳粹,因此这部电影不太可能被指责淡化大屠杀。这部电影可能面临的另一个指控是,它为了娱乐公众而人为地制造了不真实的情境。对于这一指责的一个回应是,该片的编剧保罗·亨格是一名犹太人,如果不是他深思熟虑,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二战情境。在有关影片的采访和声明中,导演直言他对影片的叙事考虑了很长时间:他说,当他得知一些犹太人不喜欢二战电影中一成不变地将犹太人描绘成受害者时,他更加确信了。尽管电影中的情况是虚构的,但它仍然传达了犹太人为了生存的勇敢和决心。虚构的党卫军军官(鲁迪)和囚犯(维克多)的角色交换场景有不同的转折:它展现了更加复杂和动态的人性,而不是像其他二战电影那样黑白分明。当维克多穿上党卫军制服时,他感受到了它带来的优越感和特权,这与他在集中营遭受的折磨相比无疑是一种解脱。维克多表示,他理解鲁迪为何如此着迷,因为他感受到了制服所带来的权力幻象。近年来,为了弱化摩尼教的区分,几部二战电影都赋予了一些抵抗战士令人不快的性格特征,或者补偿性地赋予了一些纳粹军官优秀的品质,比如保罗。Verhoeven的《黑皮书》(2006)就是其中之一。蒙伯格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如果这部电影受到批评,很可能是因为影片中纳粹被赋予了太多的人性。我认为他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因为总的来说,这部电影中的纳粹一如既往的可怕,他们是不懂仁慈和怜悯的战争机器。(至少是与他们认为的敌人,甚至是彼此之间)只是鲁迪有一定的补偿性性格特征,观众看完电影后并没有太贬低他,因为每个人都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要表现出观众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最后,无论如何,大家不要忘记,电影的名字是《我最好的敌人》,而不是《我最好的朋友》。(翻自外文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