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国际妇女节期间，“河观云影院”由河观视频、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优酷网、淘票票联合推出，并得到匈牙利驻华大使馆和后浪漫联盟支持的线上电影节与女性主题一起呈现的还有：“当下：女性生活的银幕呈现”。

3月6日（星期五）是《我的小卷毛》的首映。我们和A、B、C馆的1200名粉丝同时观看了比赛。三位客座导演黄骥、田卉群教授、策展人吴曼跑遍了三个影院，带来了导演、编剧、策展人的分析角度。

和放映员整理了本期映后交流如下，祝大家阅读愉快（观看）：-D

#观察视频节奏

主持人：黄导拍的两部影片都聚焦女性题材和女孩成长。第一部电影《鸡蛋与石头》和第二部电影《笨鸟》都令人印象深刻。作为导演，您对这部电影的拍摄有何感想？

黄骥：这部电影很温暖，节奏也比较快。我想从节奏的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这部电影很温暖，节奏也比较快。我想从节奏的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部影片中，母亲和小女孩比较主动，而父亲则比较被动，所以每次父亲出现时，镜头都会放慢速度。女孩一出现，镜头就热闹了，比如在校车上，比如她戴着口罩和男生们玩耍的时候。妈妈的节奏是在女孩和爸爸之间。

我们常常以为节奏只是镜头之间的节奏，但事实上，这个节奏就是人物的节奏。它涉及剧本、音乐、摄影、剪辑……各个方面。好莱坞演员，最近流行的韩国演员，不仅有自己的节奏，还会改变自己来诠释角色的节奏。

我电影里的女孩很慢，所以电影也很慢。如果电影是舞蹈，那么节奏就是舞蹈的音乐，有时它主宰着舞者的舞步。看电影的时候可以从节奏的角度来分析，比如《寄生虫》和《爱尔兰人》，或者老导演塔可夫斯基的作品。每部电影都有自己的节奏，美国人的节奏和中国人的节奏不一样；北京人的节奏和上海人不一样。

我提到了电影节奏的概念，并不是说如果我不习惯《小卷毛》的节奏，电影的节奏就是错误的；或者说我喜欢这种小卷发的节奏，我想青少年都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从正确或错误的角度来看待一部电影，也不应该比较另一部电影。当然，我说的是从创作者的角度来看的。我们更多地看到了电影的一种不同的节奏，即我们从不同的生活方式的角度来观看电影。

#画人物关系图

黄骥：看电影的时候，还可以画人物结构图。我们看到女主角的叛逆是有层次的。她有两个方面：一是信任，她信任父亲和老师；二是信任。另一个是叛逆，她反抗她的母亲。但到了后面，你就会看到两人有点替换了，她对父亲也失去了一部分信任。

有时候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影会让我们迷惑，又让我们感动。例如，当一个男孩来和一个女孩玩时，为什么父亲安排女孩拒绝男孩而不是母亲？影片中最有趣的是，女孩和父亲的故事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谈论女孩和妈妈？画出人物关系图，把每个场景的内容用一句话写下来，方便自己看懂。

这就是不去电影学院学习电影最好的方式：拉电影、分析，这是进入电影创作的基础。

#分析玩法结构

主持人：田老师，您的学生很喜欢听您的讲座，每次都听得入迷。除了教学，你也在不断地创造。您曾为电影《唐卡》和电视剧《神探狄仁杰之情花金人案》撰写剧本。您能从编剧的角度跟我们谈谈这个电影剧本的特点以及好莱坞经典的叙事风格吗？有什么不同？现在美国艺术电影有什么特点？

田卉群：《我的小卷毛》是2017年拍摄的一部比较新的电影，讲述了一个20世纪80年代的故事。表面上看，这是一部以家庭成长为主题的电影。事实上，美国电影特别注重政治正确，尤其是种族问题。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影片具有双重内涵：

第一层，一个普通的美国白人家庭，父亲因为中年危机而不自信，他用秃顶假发和失业来表现；丢失的;女儿想要漂亮，却因为便宜的烫发，头发变成了卷发。到了这个层面，故事从卷毛的出现开始就失去了平衡，从父亲脱下假发跳入水中的那一刻起，故事又恢复了平衡。父亲向母亲表达了自己的爱，用“订阅杂志”和“从头到尾看到最后”来表达对母亲的关注和重新发现，非常令人感动。女儿还用空手道反击校园欺凌。

第二层故事更加政治正确。卷发和非洲发是黑发的特征。女儿和被视为弱智的黑人小女孩成了朋友。受到启发，黑人小姑娘甚至因为马克·吐温的创作精神获得了诗歌朗诵第一名！并且在小女孩的鼓励下，他解放了一直扎着的头发，放开了自己的卷发和爆炸头。

美国电影剧本注重从失去平衡到恢复平衡的过程。故事的开头和结尾互相呼应。不难看出，卷发真正呼应的是：白人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卷发，而黑发却如方寸之地——黑人把头发释放成了卷发。该电影是一部利用家庭成长主题来体现种族平等问题的影片。在美国，你可以随意骂总统，但不能歧视种族、性别。这部电影反映了这样的主流价值观。影片中有一个场景，孩子们戴着面具，谈论美国宪法的历史，其实就是影片的眼睛：自由和幸福。

B厅观众Haine：这个故事的主线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一个女孩的家庭因为环境的突变而发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离开舒适区后，所有的矛盾都被放大了。父亲的性格特征是决策力。母亲的艺术追求没有实现，女性意识开始觉醒。小卷毛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代表了新一代美国人的观点。是不是因为上一代人的矛盾都是由父母来展开，而未来和希望却寄托在女儿身上？我的问题是，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田卉群：我觉得你说的好像很对。我觉得除了外壳之外，这部电影讲的是“信任”。一开始，小女孩非常信任父亲，不肯听母亲的“现实”。但后来她发现爸爸不值得信任，因为家里真的需要钱。这是一个有点搞笑又有点温暖的故事。“信任”是世界上每个国家、每个家庭（包括动物）都会面对的核心词，所以我们看得见，看得见，有点意思。信任是相互的、情感的，沟通是一种行动、一种方式。

#分析人物：小卷发

观众西西：剧情发展更有迹可循。但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这么小的年纪，我就能跳出父母的影响，而且我非常勇敢地去改善周围的环境。不知道编剧老师对于这种情况怎么看？

田卉群：这个问题很有趣。我现在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但我也经常发现我从孩子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他对事物的最初反应、他的专注力、他对事物的平衡态度。但大人常常会改变：忙的时候，焦虑的时候，有态度；忙的时候，有态度；忙的时候，有态度；忙的时候，有态度；忙的时候，有态度。当他不忙、不焦虑的时候，他可能会变得有爱心。我常常感觉环境本身在父母眼里就是扭曲、畸形的。

但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她有追求美丽的欲望，从小就接受了自由、幸福的观念。而且，她也是一个有勇气的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孩子往往能够将父母眼中不平衡的环境恢复正常。其实她并没有改变环境，她只是让大人改变了看待环境的方式，变得更加正常和原始。

C厅观众轻松小伙子：女儿改变的转折点是什么？

田卉群：这个女孩的转折点是她放弃了参加象征马克·吐温自由创作精神的诗歌比赛，去和她的白人同胞战斗，让她的黑人朋友为这个荣誉而战。对于女孩来说，这是一种释放。当她的头发被释放的时候，她自己却没有被释放，甚至还因为她的头发带来了痛苦和压抑。但最终，在校园欺凌和日益严重的困境中，女孩们用拳头、空手道、格斗摆脱了一切：“我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我想要成为一个好孩子，我想要老师喜欢我“她把一切都扔掉了。当她奋力拼搏，冲击世界的时候，她此时就变了。

#分析人物：卷发父母

A厅观众Cissy：我们发现很多父母都有心态或者性格缺陷，孩子很容易遗传到这些缺陷。这部电影有这个维度吗？

田卉群：原生家庭的伤害可能是孩子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困境，但这不是本片讨论的话题。在这部电影中，父亲和母亲本身是富有同情心、渴望改变、陷入中年危机的。他们并不是对女儿完全不关心、不负责任、甚至无情的父母。

影片中有很多父母不忽视孩子的例子。例如，母亲会说：“我为什么对你不好？我每天都会给你做饭。”当孩子想要卷头发时，他们会辩论并倾听她的想法。最后因为钱不多，就带着她去了便宜的理发店。

父母只是有点尴尬。他们说他们很穷。我们可以看到，当女儿发现内衣上有洞时，这位母亲承认自己很尴尬。所以，在孩子眼里，父母是值得同情的弱者，而不是那种孤立孩子的强势父母，或者高高在上，非常冷漠的父母。这样的父母不会特别容易被孩子拒绝，或者给孩子造成很大的阴影，但无论如何都会引起孩子的同理心。

B厅观众吕晓东、C厅观众王淼淼：片中两位家长的和解是不是有点唐突？感觉就像我被电影整体轻快的节奏所推动。影片中我总感觉父亲的转变是受到母亲的刺激？

田卉群：我也觉得唐突。妈妈去了隔壁，陪着老人呆了一会儿，说完我的感受，爸爸就变了。不过，家庭确实不是电影的唯一主题，父母的中年危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实父母是配角，女儿和黑人才是主角。

本片一开始的核心主题就是从“我的卷发”这一点来呼应黑人的解放。黑人女孩解开卷发，核心可能是在谈论种族问题。不过，父母之间的中年危机的故事却特别吸睛，特别好看，特别能够引起观众的共情，特别有质感，而父母却不知不觉地为剧添砖加瓦。我们喜欢看父母的故事，所以觉得他变化太快，我们还没看够。这是电影的问题。也许对于父亲来说，即将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侣是一场他从未意识到的危机，促使他发生了转变。

吴蛮：商业片需要在一个半小时内讲述一个故事并给出问题的解决方案，这确实让很多问题的解决显得突兀，现实中可能没那么容易调和。

C馆观众云：您如何评价母亲的人物形象？

田卉群：这个妈妈很厉害。她的生活如此压抑，丈夫是失败者，她是体力劳动者，但她仍然非常喜欢自由和艺术。当这个勾引者（顾问）出现的时候，她一度感到有些失落，甚至把这个人当成了她对抗生活的武器。但这个母亲很厉害，在这个治疗师以诱人的形象出现之后，在她用他作为攻击丈夫的武器之后，她终于维持了她的家庭，并强迫她的丈夫把她当作一本书来读，并要求他订阅从第一页读到最后一页。所以这部电影本身，描绘了一个非常坚强的母亲和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儿拯救弱者。

弱，其实指的是男爸爸和黑人小姑娘。母女俩都很坚强，虽然两人都没有过上理想的生活。母亲身处生活困境，有许多无处安息的野心。女儿对美有如此多的渴望，渴望智慧和智慧被接受，最后却在校园里被人欺负，留着爆炸头。

但这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挑战和诱惑，他们可以接受并帮助其他弱者：父亲和黑人孩子去改变。

#分析人物：老顾问

A厅观众冥王星：田先生您好，请问邻居老爷子在剧情中是导师，但是和女孩妈妈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提到了胸，这甚至有点卡通。这是否仍然表明了看与被看之间的关系？

田卉群：老人和母亲不仅仅展现了看与被看的关系，这个老人对于女主角来说改变了很多。起初，当女主角非常生气时，她把他误认为是上帝。治疗师向他描述了金鱼等。在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中，金鱼是一种相当性的动物。女主角随后将他理解为一位艺术领袖，而他又成为社区家庭问题的调解人。直到最后，他变成了一个甚至带有性暗示的诱惑者。这位女主角最大的问题就是被压抑和忽视。因此，她渴望得到解脱。释放需要一些催化剂，也需要一些基础，所以隔壁老头就是女主角追求自由和梦想的释放的触发点。

他既是触发者又是诱惑者。最终，女主角会发现，老人几乎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家人，在追求自由、自我解放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无法挽回。这不是美国主流电影的叙事方式，所以我们看到女主角在接下来的家庭关系咨询中立即表达了捍卫家庭的态度，谴责老人是变态，所以老人完全扮演了女主角的角色。解放自我的触发点、诱惑、回归、双手、导师和诱惑者的存在。

吴曼：治疗师是美国社会现代文明的产物。我觉得这部电影有点好玩。导演并不认同这种形式的家庭治疗，而这个角色其实有很多快乐。

美国社会的独特产物是各种社区互助小组、家庭治疗、戒酒戒毒等等。辅导员似乎是最专业的，但伍迪·艾伦的电影中也有很多关于辅导员的笑话。

#分析人物：小男孩

C厅观众王淼淼：请问田老师，片中小男孩的角色是什么？这个角色的设立​​有何意义？

田卉群：刚才我们说这部电影政治正确，甚至还适当贬低了白人角色。比如朗诵诗歌的小女孩就渴望功利主义，这完全违背了马克·吐温最初的创作精神。小男孩是小女孩的男朋友，嘴里讲着自由、幸福，却戴着面具。这个小男孩的存在对于女儿来说就像治疗师对于母亲一样。他们既是诱惑，又是帮助者。她们帮助女儿和妈妈们获得一定程度的解放。反过来，她克服了这种诱人的形象。

#福花岛解析

A馆观众徐子立：电影中头发的含义是什么？

田卉群：这部电影里的头发真的很重要。头发是好莱坞重要的剧情叙事方式：故事一开始就失衡。如果大家始终处于一种平衡的状态，就不可能开始讲故事。故事失去平衡，主角陷入危机状态。为了让生活恢复平衡，故事开始了，主角必须采取行动。

在这个故事中，卷发象征着女孩与家庭之间的不平衡。她原本想追求美丽，结果却留了爆炸头。爆炸头本身也有很强的象征意义，就是黑色的卷发和爆炸头。因此，她要经历影片中的各种行为，最后我们发现她认出了自己的卷发，而且她还帮助一个黑人小孩松开了紧贴头皮的头发，成为了真正的爆炸头和卷发。。

一开始，卷发是她不愿意接受的一种现象，这让她的生活失去了平衡。她的父亲也变得着急了，她的母亲开始有了巨大的变化，有点歇斯底里，而她自己，因为有了这头头发，更难融入新的环境了。但最终，卷发成为了胜利的象征，她能够拥抱它，而她的黑人朋友也放开了头发。她爸爸也扔下了自己的假发，露出了光头。

所以头发本身就是影片从不平衡到恢复平衡的煽动事件（戏剧术语）。正是因为卷发事件的煽动，才导致了后来所有的故事开始发生。

C厅观众：我想问的是关于演员造型的问题。为什么父母这样的普通人的身材和发型在这部电影中如此吸引人？如果你在街上感觉粗俗，是不是因为整体基调和喜剧氛围，让人忽略了这种平庸？战斗也没有感觉特别激烈。电影就像魔法一样，让我们​​像里面的老人一样，一点也不觉得电影里的父母丑。

黄骥：可以从语气的统一、服务的统一来分析。另外，我妈虽然身材不好，脾气也很凶，但是她很真实，对家庭很负责，所以我们觉得这个人的性格并不马虎，反而很温柔。

#对比《阳光小美女》

A厅观众黄静雯：请问田老师，这部片子里三个人物的矛盾和解决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整个故事的发展和结构好像是从编剧的书。请问老师对于这样一部“工整”到无法共情的电影有何感想？看电影的过程中难免会想到《阳光小美女》，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平衡的困境。最终，问题解决了，家庭也弥合了。但《阳光小美女》却让人看了之后更加感动。为什么？

田卉群：《阳光小美女》更纯粹、更疯狂。影片中每个人物的命运都极具戏剧性，极其疯狂，并且会有一种“真相”。但这部电影太工整了，是一部披着家庭伦理外衣的经典美国主流电影。所以大家看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不满意。毕竟这是一部政治正确的电影。

《我的小卷毛》传达的概念都可以，但是没办法纯粹起来。第一个故事失焦，共有三个故事焦点和两个核心内涵。其次，电影无法做到《阳光小美女》那样的极端疯狂，无法专注于一个层面的叙事，无法让人物走向极端，所以失去了一点真实性。

#双焦点叙事

A厅观众蒙蒂：这部电影讨论了自我认同、种族歧视、性启蒙、女性欲望、中年危机、阶级差异、校园欺凌等话题，这不是一部美丽的作品吗？不能把所有这些问题放在一起吗？

田卉群：把这些放在一起拍出一部非常成功的电影，我真的一时没想到。我记得《无耻混蛋》在种族问题上做得稍微好一点，而且还提到了女性主题。

这部电影是比较贪心的双焦剧本。一部聚焦家庭关系、中年危机、女儿青春成长、校园欺凌；另一个焦点是种族问题和政治正确性。每个人都可以拍电影，所以是双焦点的。

我觉得这部电影的创作动机是想讲一部政治正确的电影，灵感来源于卷发，但因为妈妈和爸爸的中年危机的故事太感人、太感人了，所以这个故事情节逐渐展开，甚至呈现出东风压倒西风。

#女权电影

B厅观众LE楽：我今天看的电影是女权电影吗？

吴蛮：女导演的作品当然是女性电影。故事开始时，一个女孩希望像其他女孩一样拥有美丽的卷发，但最终她认为这并不重要。这个过程就是女性摆脱性别刻板印象的觉醒过程。它具有女权主义色彩。

女性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要经历不同的生活压力，不同的生活困境。我们今天看的这部电影是一部青春喜剧。它讲述了一个小女孩的成长，如何打破性别刻板印象对女性的压力。

事实上，女性在社会、历史和文化中始终缺席。我觉得这个电影节特别好的一点是，不仅展示了三位女导演的电影，而且每个论坛的嘉宾也以女性为主，充分体现了女性的主体性。我们希望通过这次筛选、交流和讨论，让女性主体在现实生活和工作中得到延伸。

观众荔枝梁：说到女性主义的分析方法，似乎总是有“目光”。有没有新的理论角度？

吴蛮：你说得对，确实20世纪90年代以后，对女性主义电影的分析总是谈到“目光”的问题。触觉影院）。这个概念与男性导演通常拍电影的方式不同。她认为女导演（包括一些男导演，比如安东尼奥尼）的作品都是触觉电影。

但为什么说“凝视”的问题现在还被提出呢？事实上，在主流电影界，观众仍然接受这样的做法：将女性置于被观看和欣赏的角色中。

比如席安玛的《燃烧女子的肖像》，她只是想重新树立一个新的女性形象，我觉得她相当成功，她在思考“凝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