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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看这个是不合适的,大声笑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方式;它的危险不仅在于其顽固的反叛性,还在于其对当代电影语法的不切实际的攻击,更在于杜蒙将古典主义中提取的残酷叙事和悲剧性力量与现代社会的机械力量结合起来。嫁接虚无;他巧妙地避开了从大革命到二战期间满目疮痍的现代精神泥沼,以轻盈肆意的拂去层层纠缠的哲学废墟,呈现出绝妙的回响。在这种怪诞的解构下,一些观点似乎被传达得更加清晰,比如童年与成长,比如宗教心理学,比如国家政治的微妙核心。
在电影史上,《圣女贞德》的改编不在少数,但在这个庞大的创作群体中,只有《德雷叶-布列松-杜蒙》能够表现出明确的传承关系;似乎每一次对当下社会的失望,都会让人像口渴的婴儿一样渴望重新投入古典主义的怀抱。1920年代、1960年代、21世纪——三位导演的圣女贞德相差半个世纪。三位不同时代的思想家所传达的圣女贞德具有一贯的纯粹性和象征意义。德雷尔是最热情、最真诚的。布列松在继承德雷叶的基础上更加朴素和谨慎。它表现出颠覆和破坏欲望的迹象,但在精神内核上,它呈现出与古典主义的美丽对立。有趣的是,他们共同贯穿的古典主义与悲剧力量,越来越被日趋虚浮的时代风格所掩埋,如河床从上游到下游的淤泥越来越深。
人头攒动的戛纳70岁生日,杜蒙选择避开近年来电影专制主义盛行的戛纳主竞赛单元。就像一个常常只留下我们的孤独行者一样,他一头扎进了不设任何官方奖项的“导演双周”。选择骄傲地离开。
原文见《独立批评》http://t.cn/RTCGaY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