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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长野君产生邪念的时候,所谓的扩散就已经开始了。电影从头到尾,街上到处都是印着“请勿增殖”字样的三角形生物标记和豚鼠,反正这也是我关心的。这应该是导演精心设计的提醒,带有讽刺和隐喻的提醒,可惜“我”却视而不见。我想每个人内心都潜藏着恶意。只有日常受到道德伦理的约束,即超我对本我的压制,加上自我的平衡和调整,我们才能在这个社会中正常生活。但一旦邪念或者恶意摆脱了这个束缚(对于意志薄弱的人来说,很容易突破超我的防线),那么就像君一样,从偷别人手机开始进行电信诈骗,邪念就会过度繁殖它来了。做了一件坏事和接下来做一百件坏事有区别吗?邪恶的思想,也就是邪恶的人格,一旦分裂,就很难回头了。还有永业君在影片最后部分所说的所谓“我想回到最初”和“我想一个人走”。决心寻找迷失的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好反击大树攻击的准备,而在影片的最后,似乎也完成了自己的救赎。我们先来说说“我山”,从第一个三人组,永业军(真正的“我”),大树和小智开始。从房间的俯视图可以看到,三个人围着圆桌而坐,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三角形是最稳定的框架结构,三者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暂时稳定的。看得出来,一开始他们三个人过得很舒服,很开心,虽然让我感觉很尴尬,不和谐,还有点担心。这里比喻的是,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的潜在人格中多了另一种人格,而且看起来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属性时,这时候就会感到新鲜。但后来,由于各种性格无法控制的过度泛滥,出现了一堆“不合格的复制品”(比如肌肉男、同脸人妖),震动了“我的山”,同时,这些“我”真实的“我”不喜欢“我”,但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没有办法关闭。正当你享受做坏事的快感时,必然会伴随着一种失控的恐慌感,所以“消灭”立刻开始。好吧,这又回到了终极哲学命题“我是谁”、“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我到底要去哪里”。影片或许是想让观众在“德利系”日常无聊琐事的荒诞中看到生命的意义。毕竟“存在主义的荒诞”这个标签或许更适合这部电影。对了,龟梨的演技就不说了,一个人演N个角色是一件很严肃的脑力活,对于他的勇气,我给4星。影片的配乐相当贴切,充满荒诞感,很喜欢,4星。至于,突然有一个陌生人站在你面前,说我是你妈妈,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或者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取代了你的位置,你的家人看你就像是他们的妈妈一样。陌生人,这种老梗在恐怖电影里并不新鲜,但每次看到这样的情节,我都会或多或少心有余悸。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回家,敲门,然后你妈妈给你开门,却问“あの、どちらさますか”怎么办?带着谨慎和困惑的表情,你该怎么办?要知道,荒谬绝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