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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前酷刑犯弗兰特·坦达拉(FrantTandara)在郊区的家中迎来了一位历史学教授和一位女记者。这个下午,就像齐奥塞斯库政权垮台后的任何一个下午一样,庄严而漫长。在充当评委的高傲无所不知的教授和充当录音员的记者录音笔面前,年迈的弗兰特成了被评判的人。但一切依然在时间中悄然流逝,微风偶尔吹起杂草,却无法带走压抑得激不起一丝涟漪的气氛。1968年,两名粗俗青少年被当地官员约束,要求他们完成一部“教育片”,在导演的镜头前展示酒精对青少年的危害。少年无节制地挥霍荷尔蒙,一次次重演粗俗残暴的行为,最终“有资格”被定位为无法再重演的场景——少年之死。那也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人们躲进水库、树荫下,但酷暑却无法锁住少年张扬的生命,最终把他最后一滴青春的血液蒸发干了。罗马尼亚导演吕西安.平特莱无疑是一位善于调整节奏的出色指挥家,这一点在2003年的电影《尼基与弗洛》中表现得更加明显。沉闷的尼基就是冷静压抑的《行刑者的下午》;热情的弗洛是关于张扬和失控少年的《重建》。平特利将两部节奏不同却指向同一个(束缚人们的社会制度)的作品翻了个底朝天,把他们改造成了两个不同的老人,老派的尼基中校和时尚摄影师弗洛,但观点却脱离了政治批评制度的一部分,但更人性化——孤独和有害的嫉妒。电影的主角无疑是镜头紧随其后的尼基中校。从他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穿上军装开始,摄像头就像他军大衣上的纽扣一样,盯着他,注视着他的日常生活,记录着他与孩子、妻子、家人的日常关系——弗洛法则,展现他独处时的孤独。他动作缓慢,不善说话。他每天推着小车往返于家和菜市场,面无表情地看着售货员、鸡蛋、火腿和零钱。他可能一生都循规蹈矩。不是他。唯一让他露出表情的,是在和小儿子儿媳讨论要不要去美国的时候。儿子离自己还很远。在小儿子的婚礼上,尼基说:“父母应该在孩子的欢乐和悲伤中陪伴他们。”亲友回应:“让他们走吧,对他们更好。”回看这段婚礼视频,尼基眼里含着泪水。而他的姻亲弗洛,就住在街对面,是一个活泼、热情、控制欲强的老顽童。他高效地安排了尼基大儿子的葬礼,将女儿婚礼的盛况编进了尼基家族。视频,掌控葬礼和婚礼的摄影师都是弗洛。他雷厉风行,也理解父母的正常感受。他对渴望去美国的年轻人说,“尼基的父爱应该被理解,希望你们慎重考虑。”他太自信了,他对孩子和尼基都一样,家庭会议、搬家、做决定、做行动都是他。他位于台镜中不起眼的中间地带的深处,却牢牢控制着焦点中神父的言论和观点;他在婚礼上引导和宠爱他的精灵女儿和强势女婿;他哼着小曲,进浴缸洗澡,却撞到了头,流血了。作为姻亲,穿着整齐、看上去傻乎乎的尼基停在窗台前,看到弗洛穿着短裤和拖鞋在洗车——这就是车,弗洛总是告诉尼基你应该坐哪里;作为姻亲,他们在1944年8月23日罗马尼亚的解放问题上争论得相当不对等。不善言辞的尼基中校刚整理好自己的历史立场,就被弗洛无情地打断,送来了一大堆历史书。扔给他,“亲爱的,你先看书;作为姻亲,尼基被邀请去参加化装舞会,弗洛的妻子把两只耳朵贴在他身上说:“你变成了尼基老鼠”,尼基浦的满脸的苦恼仿佛受到了侮辱,而他的老妻则骄傲地扮演着小妖精。最后,当“911”事件出现在电视镜头上时,尼基看到了他的儿子和女儿从美国发来的几句话,但收件人却不是他,是他的姻亲弗洛。弗洛的妻子疑惑地说:“孩子们更喜欢弗洛。””于是,尼基拿着锤子,穿过街道来到弗洛家,就像《重建》中的男孩一样,走向毁灭。在90分钟的压抑之后,电影残酷地发泄了出来。尼基发抖,走回家,坐下来,尝试冷静下来,停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