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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是我大约十二三年没有碰过的农作物。
小时候,新学期开学不久,晚上放学回家,就会看到爷爷奶奶拎着东西。
凑近一看,担子里有绿松石的小苗,是在墩墩的圆柱形土里培育的,很奇怪。
爷爷一生种田,父亲从十六岁起就在外地经商。
我很羞愧。我还没有看到棉花是如何从幼苗长成枝条并结出果实的。我只依稀记得,爷爷奶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背着家里的药桶,去田里喷洒农药。
到了果子开花的时候,偶尔我也会和爷爷奶奶一起去田里摘棉花。
有的棉果长得快,会自己裂开,露出里面的白毛,有的则像莽撞少年,脸色青青,闭着嘴,一根毛也不拔。
水果摘回家还没吃完,家人还要把棉花从壳里撕出来,真是个费力的活。每天晚上做完作业后,我总是要帮家人把棉花一袋又一袋地撕到深夜。
村里的老奶奶们喜欢聚在一起聊天。我总是喜欢坐在他们旁边听故事。那时他们还年轻,五十多岁,但现在他们已经老了,死了,时间是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