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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人类一直喜欢谈论爱情和梦想。性欲和自我实现的欲望是人类血液中流动的永恒因素。
然而,这部2018年上映的匈牙利爱情电影让我思考,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也许这个故事可以给你答案。
按照影片中主角托马斯最亲近的姨妈瓦利的说法,爱情是一个奇迹,奇迹永远存在。
那么爱情是怎样的奇迹呢?我们还得从电影的开头说起。
前两分钟,导演用两个独白将我们定位在巴黎市的一个公园里,然后用两个想象中的分手片段和一个真实的场景来表达一个事实——男主角托马斯和女主角安娜勋爵的分手。
托马斯一直在想,如果他提出分手,结果是否会有所不同,或者两个人能否好好谈谈。
但没有如果。提出分手的是安娜,而且他对安娜还怀有怨恨。
然后,在钟表敲响的音乐声中,托马斯回想起了问题开始的那一天。
导演在这里用快速剪辑将托马斯和安娜相遇的每一刻拼接在一起。起初,托马斯的记忆还停留在于安娜与他意见不合的那一刻,但很快更多的幸福回忆涌了上来。悲伤与幸福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短暂的记忆过后,导演把我们带回了现实,而眼前的托马斯即将回到匈牙利的家乡。
在家乡,他将再次面对喧闹的饭局和那些混乱的记忆。
整部影片跳跃在现实与想象之间,用超现实的镜头将过去三个年龄段的托马斯与现在的托马斯联系起来,过去与现在的对话,幻想与现实的交织。
多年后,托马斯在饭桌上看到死去的瓦利重新出现在自己身边,他问道:“瓦利,你不是说爱情是永恒的奇迹吗?”
瓦利看着他微笑。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那么爱情是怎样的奇迹呢?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奇迹。
虽然表面上影片的结构显得杂乱无章,杂乱的记忆占据了相当大的空间,但实际上记忆并不是简单的“记忆”。
主角因某些事情的发生而铭记过去。过去的记忆正在发生,而真实的时间也在此时流淌。影片本身的故事情节也以此为基础,以托马斯分手后的生活为时间线,而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基于情感的记忆,生来就是为托马斯的感情服务的。
所以,影片归根结底只有一句台词——托马斯的情感。
没有比超现实的图片和过渡更好的表达情感的武器了。少年的无知,少年的胆怯,少年的无知,童年被大人审视,什么都没有发生。
直到童年质疑成年,打破了两者的界限,观众才清晰地认识到一个早已明确的事实:我们的过去是我们的一部分。当我们回忆过去时,过去也在想象着我们。
影片以托马斯对爱情的思考为基础,为我们再现了他曾经的三段恋情。
第一段是讲一个也要去参加合唱团选拔的女孩。那天,他因为声音太小,被老师邀请在大家面前唱歌。他没有被选入合唱团,那个女孩也没有被选入。
第二段是关于一个他从来不敢靠近的女孩。那天他鼓起勇气和她一起下车,他鼓起勇气告诉她他爱她,可下一秒他突然退缩说他只爱她到昨天为止,现在我不再爱它了。
第三段是一个女孩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她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却因为两人在厕所隔间里被数学老师抓住,她的父亲生气地打了她一巴掌。再也没有见过她。
导演刻意模糊了幻想与现实的界限,同一扇门在不同的地方多次以不同的形象出现。
第一名就是家乡门口。瓦利阿姨和托马斯在深夜聊天时打开了门。瓦利告诉他关上门以防止热量散失;他把门往上移,中途停下来玩“任意门”的游戏;第三是他一气之下用力关门,把门打破了。
这扇门最早出现在过去,连接着托马斯和他最亲近的姑妈。他们一起走出那扇门,在房间里交谈,后来和他走得那么近的就是安娜。门代表着联系。瓦利和他、他和安娜都通过这扇门联系在一起,成为最亲密的人。只有关上门,亲情的温暖才不会消失。
而后续,门就被打破了。瓦利的原话是:“热度已经散去,但你能做什么呢?”显然,这扇门来自过去,只是出现在不合时宜的地方。我和安娜记忆中的那扇门,是他们两人关系的象征。门坏了,暖气关了,托马斯和安娜的爱情再也回不到他们静静躺在门板上的那一天了。
也许爱情就像贯穿影片的诗,年轻时为暗恋写的诗,成年后想为安娜写但从未写过的诗,父亲为他写的情诗他的母亲……那些愚蠢的、非理性的、不成熟的诗,有些永远藏在盒子里,有些甚至从未写过。
瓦利姨妈有一次让他把他写的情诗寄给报社,他问她你觉得值得吗,瓦利反问。
“我不知道,但是漫无目的地写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他写了一封信,却没有寄给报社,而是扔进了垃圾桶。许多年后,托马斯放弃了稳定的工作,站在昏暗的酒店里,突然决定为安娜写下他一直想写的诗。
人生总会有很多无奈的事情。也许我们付出了很多努力,但结果仍然不理想;我们注入了所有的情感,却依然只写出一首蹩脚的情诗……
但是那又怎样?不要试图去理解、去体验、去感受生活中的一切。
我们对爱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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