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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有多个版本。现在网上基本都是110分钟的版本,据说这是最符合奥逊威尔森想法的版本。早在1958年,《往事》的制片人就在奥逊威尔森的粗略剪辑的背后,未经试映就上映了该片,影片引起的关注度很低,票房也惨败。后来,威尔森看到制片人把他的作品剪得乱七八糟,他匆忙写了一份58页的备忘录。他将备忘录提交给制作主管,希望重新编辑。但当时几部电影都不卖钱的威尔森未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这份58页的备忘录成了废纸。备忘录的最后,他几乎用了恳求的语气。当前版本编辑中的开头标题讲述了这段历史。
电影开头三分二十秒的复杂长镜头让我佩服不已。《秀才电饼》中的私塾教学的长镜头就有几分这样的意义。镜头以一个年轻人按下定时炸弹按钮的特写镜头开始,然后跟随年轻人走向一辆车。年轻人将炸弹放入汽车后备箱,在车主和女友上车之前迅速逃跑。汽车启动后,镜头一直随着汽车在墨西哥和美国边境的小镇上移动。车子经过行人、小贩、指挥交通的警察、人群,还有主角——墨西哥检察官瓦格斯和他的妻子苏珊。移动摄像机停在两国边境的检查站。正在准备度蜜月的瓦格斯夫妇正在准备接吻。载有炸弹的汽车已越过边境并在美国境内爆炸。长镜头立刻停了下来,快速切向被炸飞的汽车。这组镜头在空间中水平移动、垂直升降、由远及近的推拉。场景总是在特写和广角之间切换,这也会在未来的电影中看到。这组镜头的另一个重点是,除了技术层面,还有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一直在情感上引导着观众的神经。
除了这个场景,还有一个经典的电影场景。浑身散发着毒品气味的苏珊被歹徒带到镇上的一家酒店。帮派头目乔叔企图陷害瓦格斯,将昆兰拖入他的阴谋,但昆兰不接受这种讹诈。让乔叔叔抓住他,醉酒的昆兰在狭窄的酒店房间里与乔叔叔打架。窗外的霓虹灯忽明忽暗,激烈的动作也随着光影忽明忽暗。当昆兰用丝巾勒死乔叔叔时,手持摄像机的移动让画面变得疯狂。昆兰那张隐藏在昏暗灯光下的脸庞上,乔叔在他挣扎的动作中来回划过。昆兰杀了人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情感的高潮在霓虹灯的帮助下,映照在乔叔叔凸出的眼睛上。这一幕堪比任何恐怖片,让刚睡醒的苏珊惊慌失措。
影片剧情开始没多久就可以看到,一开始的炸弹事件最后几乎消失了,剧情的焦点变成了昆兰和瓦格斯之间的较量。这两个人之间的竞争,善与恶之间的道德冲突,这在黑色电影中是必要的。黑色电影或多或少都是展现这些人的好处,然后无奈地看着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作恶,最后因无法控制的命运而惨死,这让观众心情复杂。黑色电影中的悲剧大多都是这样。他们两人分别拥有这两种力量。昆兰是原始野蛮力量的代表。当他出现在影片中时,他嘴里叼着雪茄,从黑暗的汽车里挤出了肥胖的身体。人形,但昆兰依然有正义感,相信犯罪的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瓦格斯代表着法律的威严和规定。在没有证据之前,即使一个人凭借着强烈的直觉被定罪,也不能被定罪。他的形象高大帅气,就像法律的代言人一样。
但两者之间的对立并不明显。昆兰虽然独断专行,但办案效率很高。当传统的法律方法不起作用时,昆兰的非常规方法就奏效了,尽管没有证据证明他有伪证。但在影片的最后,施瓦泽得知他怀疑的桑切斯确实是爆炸案的凶手。这样的结果,让昆兰的违法行为显得有些模糊和暧昧。从法律角度来看,昆兰是有罪的,应该受到审判。但在观众心中,当我们得知昆兰妻子的遭遇后,对他的行为多了几分理解和宽容。另一方面,当瓦格斯得知苏珊陷入危险时,表现出了强烈的暴力倾向。说到底,通过窃听收集昆兰的犯罪证据,也显得不太光明正大。瓦格斯这个绝对正义的人,在这一点上就有些模糊了。
这或许就是导演想要表达的。除了复杂高超的表现手法外,正是这种善与恶的交织、目的与手段的矛盾,赋予了影片深刻的思考,让观众回味无穷。几乎所有奥逊威尔森的电影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影子,就像《公民凯恩》一样。他的一生也是复杂而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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