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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马利联盟》是阿基考里斯马基作为导演的第二部作品,也是他最超现实主义的作品。卡里奥开始讲述应许之地埃拉的故事。联盟中的14名成员都姓弗兰克,这些人代表了一种复合身份。他们有相同的名字、统一的服装、统一的目标、统一的行为模式。在他们出发之前,弗兰克只是一个没有个体属性的群体概念;但他们出发之后,个体属性的划分就开始出现。弗兰克之间存在差异,他们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寻找埃拉,即乌托邦。有的偷车,有的抢劫,有的酗酒,有的找女人。经过多次的饥饿和痛苦,卡拉马利联盟的群体性彻底瓦解,分解为独立的个体,但成为个体的代价也十分残酷。背叛、自杀、爱情谋杀、绝望等戏剧一一上演。影片最后,只剩下两个弗兰克幸存,他们终于意识到埃拉只是一个荒谬而虚无的猜想,于是他们一起乘船前往爱沙尼亚,生死未卜。这里面可能有阿基自己的政治隐喻。至于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所以这里不方便展开。
影片充满了各种不合逻辑的废话,但阿基表示,这是他唯一一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拍摄的电影,而且是一部纯粹的艺术电影,因为阿基并没有受到芬兰电影的资金支持基金会和其他资本一样,可谓是绝对的创作自由。剧本也是一边拍摄一边写的,很多场景都是即兴创作的。其中,扮演弗兰克的演员很多都是真正的摇滚音乐家。从本片一开始,阿基几乎在后续的每一部作品中都会加入复古摇滚乐演唱的片段。情节的情节和大量单调的叙述不禁让我想起了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和英格玛·伯格曼的作品。除了《脏手》之外,这部电影应该是阿基作品中对话最多的。
应许之地,Eira,是一个虚无主义的概念,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死亡在这部电影中作为一种解构而存在。弗兰克从一开始就面临着死亡。他们并不太关心同伴的死活,甚至他们自己。存在是没有意义的,生命也是各种无意识、非理性行为的综合体。顺便说一句,我本人是决定论的坚定信徒,我不认为人类有自由意志。这里推荐对哲学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参考德国物理学家萨宾·霍森菲尔德对决定论的解释(原片)。弗兰克绝望地寻找埃拉来对抗生命的无意义,就像我在《冰血暴》第二季解说(原片)中提到的西西弗斯推石头一样。我们在这部实验电影中看到了阿基想要表达的很多东西,比如个人和群体之间归属感的建立、对存在主义的思考、批判消费主义、解读无政府主义以及对文化入侵和融合的反思等等。影片中的赫尔辛基处于一个模糊的异托邦之中,人们(弗兰克)面临着碎片化和混乱的虚无主义,而芬兰则在美国(影片拍摄于1985年)强烈的文化输入下迷失了自己的文化传统和文化。独特性。正如导演本人所说,“芬兰是欧洲最美国化的国家,再过十年,只有老人还会说芬兰语,其他人都会说英语。”从60年代初到70年代,这里的一切都被摧毁了:芬兰价值观和探戈文化、酒吧里忧郁的诗歌、城乡风景……令人悲伤。像芬兰这样的国家抄袭了世界上精神上最贫穷的国家。我并不是说我不欣赏那个国家的文物,但是为了芬兰的利益,追随那个国家什么的也是没有用的。』我也想把这句话送给东亚三个国家的一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