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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次主动和被动的安利,我下定决心要看[部分]这样一部纪录片。长期以来,我一直迷信公众的声音。当有人说一部电影好时,我不会回应,但当我在不同平台上看到相同的评价时,我可能会记住。无论如何,我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说他们没有踩雷,也不是没有军控审查。但当我无法形成自己的判断时,这个方法已经被尝试过,并且将长期成为我的判断标准。
在【部分】一开始,陈丹青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自然,出于网络礼仪的需要,他会对之前的情况进行类似个人观点的总结。
这句话我很同意。作为这部纪录片的观众之一,我对艺术没有专业的学习和研究,更没有艺术史。我所知道的名画,只能是那些极其有名的画。第一反应就是《睡莲》《日出·印象》,顶多加上《千里江山》《富春山居图》等国画名著。
私下得出的结论,因为我在艺术方面没有专业造诣,所以迷信“大家”。这个逻辑是有道理的。无数“大家”、“权威”推出的名画在一定程度上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况且名画也足够满足我这样的观众审美了。
陈丹青这句话刚说完。从字面上理解,是对印刷和互联网的赞美,这是客观事实。但我想表达的是,网络和画册极大地降低了世界艺术的门槛。单独的图片或打印在纸上就足以成为美丽风暴的中心。
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和机会穿越意大利不知名的小镇、教堂或街道来仔细观察一幅画。当然,我并不否认审美的缺乏和从众的盲目性。
这是[部分]促使我按下截图按钮的第一个和第二个屏幕。第一张图之所以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是因为画面极其冷的基调、飘落的叶形色块和抽象的人形。抽象的人体和绚丽的色彩搭配往往很容易打动我。
第二张图大概是主角西化的侧影,介于雕塑的坚硬与橡胶的柔软之间。除了脸庞,头纱和衣服的清晰细腻也在画面中急切地掠过。
“湿壁画”在意大利语中的意思是新鲜的壁画。一般的工作过程是这样的:工匠擦掉一块湿的灰泥墙,趁着墙还湿的时候用木炭在墙上画出草稿,立即上漆,然后在墙上晾干。必须先完成,才能看透。
我保存了这张截图,因为我点击了“部分”主题,突出显示了一些字符,并一一描述了屏幕。不可忽视的是拱形墙顶。当我写这篇文章时,我记得这是我记得的第一幅壁画,Uceno,《洪水》。
广角、想象力,受穹顶限制、受用途限制的绝佳例子,超越时间、概念和形式,写下这样的关键词。岸边还有一个小男婴,仰卧或倒立,真是极好的自由想象。
这部分不保留任何截图,历史的话题难免有些沉重。从头到尾,我想到的是《我的名字是红》,这部小说描述了一群高密度的画家,还有很多关于战争、绘画、朝代更迭的描述。
我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历史的厚重”和“生与死”两个关键词。对于浩瀚的历史,我渺小而迷茫,对于生死的沉重,我缺乏体会。只有两句话不断在我脑海中反复出现:生与死、生与死;生死太大,所以不痛苦;生与死将我定义为“生与死”。
之外,这一段的背景音乐也很精彩。不输给制作精良的电影BGM。让我想起了《杀死比尔》的背景音乐,推动甚至抑制剧情的奇妙感觉。
这是一座古老的阶梯式医院。墙上壁画的故事已经上演了数百年。我对病人血淋淋的大腿记忆犹新。在艺术地图里,流血流脓可以是一幅美丽的图画。那一刻,我想这可能是最贴近我内心的。“艺术”这个词的答案,即使我仍然无法用具体的语言表达出来。
具体来说,陈丹青说他想在这样的教堂里养个无伤大雅的病,躺在壁画旁边。但我还是觉得,能够站在壁画前,看到楼梯医院的楼梯视角,视觉上是这样的立体凸起,还有小男孩的米其林——手臂和腿的形状也很好。
这是楼梯医院壁画的局部图。临终病人和躺在床上的胖牧师的表情刻画得非常到位。患者在遭受疾病折磨后,仍有一分求生欲望,九分对死亡的恐惧。胖牧师将下巴抵在脸上,一脸严肃。不管死了多少人,死亡仍然是一件大事,而且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这是继《洪水》、Francesca《真十字架传奇》之后的第二幅壁画。正如本集的标题《庄严的反思》一样,让我感动的是反思。庄严地描绘了战场,更具体地说,描绘了黎明时分的战场。
倒影令人叹为观止,远处的山峦和脚下的溪水碧蓝清澈,事物本身静止,或者作为陪衬,黎明与战场已经处于强烈的冲突之中。“部分”也是真正的部分。
我非常喜欢这两个反思(陈丹青的语气)。画了七八年的壁画并不少见,细节中出现一些细节的情况也并不少见。这种反思是弥足珍贵的。绿色的油漆和墙面的细纹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非常漂亮。
这两张截图放在一起,没错,就是宋华。我从来没有对人类实践的相似性感到惊讶,这是实践所具有的世界属性。脱离国家和种族的范畴,我总觉得整个人类的发展是同步的,差异是短暂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结果是注定的。
截取这张照片完全是因为岩石,看起来又薄又锋利。我也想到了宋画的纤细和脆弱,但不同的是宋画更加飘逸。在这幅色彩缤纷的壁画中,岩石的风格突变,却并不显得突兀。我认为这是由于颜色的和谐。
我不记得这幅宏伟壁画的名字了,但它绝对是最震撼的一幅。穹顶的八个菱形角和中央的蓝天白云是最优雅的美学。依稀记得这里是美第奇家族,八个菱形拱顶与罗马神话有关。壁画的创作总是与神话、宗教密不可分。我对神话和宗教的理解是一种寄托。让我困惑的是,当人们对自己不够了解时,就会转向神话和宗教。
神话和宗教,就像人们试图与人类分离一样,看似是想象和创造,但不可能与人类分离。人们画鬼、妖精、天使,但不能超越人形。
在古代,《山海经》是人类最初的天真的想象。你说没用,其实也没用。我想这就是精神层面的丰富性。当生活和生产发展到一定程度,人们就会出于对世界好奇的本能而想要丰富精神层面,就像填饱肚子一样常见。吃是人类的生存本能,然后就变成了排泄物。食物没有用吗?转化为人体的体力能量,每一寸脂肪看似被排出体外,实则依然存在。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粗俗和机械,俗和庸俗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逃避对于现代人来说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话题,或者说它是一种超然、超前的表现。认识自己已经持续了几千年,没有人认识任何人。流派之争已经沦为争论,所以智者总是会占上风,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成为胜局。这样看来,又显得理想化了。我的理解还停留在实践决定政治、意识形态的层面。
人与神话、宗教,这个话题太宏大了,属于世界观的范畴。我知道它正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成形,而我还看不到它。
这个截图也得记录一下。这是墙上画的壁画。它和雕塑有什么区别,幻想和现实有什么区别。可以确认以上截图来自《月鉴房传奇》,陈丹青评价:“如此孤独却如此猖獗”。这就是壁画给我的。和美术馆里的《蒙娜丽莎》不同,那么孤独却又那么猖獗。
如此孤独而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