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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看了两部关于攀登珠穆朗玛峰的电影,对于1996年的山难我感到非常难过。我想如果领队Rob能说服落后的Doug放弃登顶而下山及时上山,而不是拿自己的生命来陪他上去,也许他能更好地带领其他队友下山,而且伤亡可能不会那么惨重。是否愿意放弃千钧一发却危及生命的胜利,同时放弃多年的努力、梦想和看似触手可及的荣誉,实在是一个考验。每个人都遵循藏传佛教的仪式,祈求上帝和喇嘛的加持。我想我们在自然面前只能心存敬畏、臣服。没有人能够拍着胸脯保证只有我们的努力才能征服、获得一切。我更喜欢《绝命海拔》的现实主义和平民气质。攀登珠穆朗玛峰在任何地方都是一项昂贵的运动,但令我有点惊讶的是,身为邮递员的美国人也能实现攀登珠穆朗玛峰的梦想。《喜马拉雅天梯》的登山者只表现出一种贵族气概,善意的依然是那些朴实的向导和搬运工,还有登顶后神圣时刻的祝福“祝登山者和大家都健康平安”,确实是佛教深受藏族人民的喜爱。
《绝命海拔》第一小段特别有同理心。我也走过从加德满都到卢卡拉的山路,然后步行到珠穆朗玛峰大本营。我在海拔四五公里的人烟稀少的山里上下了十多天。这在我的人生经历中已经是难忘的,但我不敢期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