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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是巧合。晚上,我得知鲍勃·迪伦获得了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我刚刚看了《放荡人生》(丹麦2016)。主角艾克送给他一本鲍勃·迪伦,因为亨利从加拿大旅行回来。随后他踏上了边走边写、边唱边走的道路,让生命的终点止于旅行。正如他所说,我无法决定生命的终结,但我可以决定生命的开始。
这部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可谓是虐心又漫长。尴尬是因为片中的艾克,在1962年到1968年的短短六年里,不断地创作、沉溺于性、吸毒,释放了自己的才华,耗尽了生命,因激情而导致昙花一现。毕竟。他还不是鲍勃·迪伦。每个人都只能是自己。
1962年,艾克本是一位激进的政治愤世嫉俗者。他参加了反核示威并被警方逮捕。他结识了美丽的伊本和她的男友卡斯顿。对于伊本来说,艾克一见钟情。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两人都爱上了对方。只有卡斯顿失落了,但他们仍然会聚集在一起为政。
有一天,艾克告诉他们,我厌倦了这种聚会,我想专心爱伊本,结果引来谩骂和嘲笑,甚至还和卡斯顿打了一架。在这段话中,艾克为伊本写了很多诗,包括小说《蜜蜂》。他说,蜜蜂的生命和花朵的生命就像我们人类的生命一样。伊本当然高兴,但是伊本不可能像他这样专注。
艾克去巴黎寻找创作灵感时,伊本遇见了亨利,一位英俊但口吃的退役士兵。伊本将自己视为性艺术的实验产物,与亨利玩起了各种鬼魅般的性游戏。当然,伊本也远爱着艾克。她和口吃的亨利一起抵达巴黎。
艾克捧着一束鲜花来到酒店,打开门,赤身裸体的伊本搂着亨利,看到艾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嗨”,但艾克不辞而别,他拿起扫帚,亨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直到他赤身裸体,不得不在走廊里徘徊。
但伊本告诉他,如果你还爱我,我就不能只爱你。该怎么办?只能玩3P,伊本在床上两边各一个,就像艾克小说里写的那样,这是他经历的第一场男人的战争。艾克想用自己的爱来重新赢得伊本对他的关注,但伊本并不这么认为。影片中这三个人之间关于性的较量可谓是巅峰之作。这么多,我想说,当然,这是丹麦。谁不知道丹麦人非常擅长拍摄那些东西。
乘坐亨利的车南下,经过雄伟的比利牛斯山脉,两人在吉他功底上势均力敌,但结巴的亨利唱得比他好,而艾克则唱了自己创作的歌曲,还不错,每一轮比赛,谁在哪一轮获胜,谁就和伊本上床。
影片的配乐全部是艾克创作的歌曲。他沙哑的声音让伊本和亨利感到惊讶。这种质感的声音有灵气,就像莱昂纳多·科恩缓慢、有节奏、清爽的音乐一样。
但佛朗哥独裁时期的西班牙并不是一个开放的丹麦。因为一份举报,警方以猥亵罪逮捕了正在休息的亨利和伊本,这让他们无比尴尬。亨利作为退役士兵被驱逐回丹麦,而艾克也因为长发不雅而被拘留。
很快,他们都被释放了。在狱中,他们结识了输出诗歌的文森特。这位在米兰、巴黎和纽约长大的天才男子因丢失护照而被捕。他们一起出来后,文森特说,高速公路就是家,敌人在心中,我们脚下有星星。
两人听信了文森特的胡言乱语,相信自由之星的指引,一路继续向南,经过直布罗陀,到达摩纳哥、阿尔及利亚、利比亚、埃及、以色列、叙利亚、土耳其,来到了希腊雅典,他们在那里遇见了来自西方世界的人们。来到这里的嬉皮士们,领头的也是来自丹麦的科申。这个聚会被称为“科辛大课堂”,但实际上这是一群人吸毒的聚会,从大麻到注射,一次一个级别。
这是一个细节。当伊本穿过伊斯坦布尔的一条小巷时,他看到了一位摇摇欲坠的老妇人。她一脸关心和担忧,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艾克赢得了第一个人的战争,亨利彻底从伊本身边消失了,第二个人的战争开始了,这个科钦不是省油的灯,与其说他是拉特兰,不如说艾克愿意颓废颓废,当然也不能怪别人。这确实点燃了他的热情,他写歌唱歌。但文森特的再次出现让伊本无法抗拒诱惑,跟着他来到了克里特岛,很快又不高兴地跑了回来。
艾克问她为什么又回来,她说文森特让我回来是因为我怀孕了。WHO。我算了一下时间,我确信我们碰巧在非洲。好吧,我们会拥有一个。不,我还不想,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艾克生气了,他爱她,他只能沿街唱歌,她却坚持用钱堕胎,引发感染,险些丧命,却被科辛注射了混合吗啡的青霉素救活了生命,他们回到了丹麦。
但艾克一路走来,然后经土耳其去了伊拉克和伊朗。在巴格达和德黑兰,他继续给伊本和他未完成的小说《蜜蜂》写情书。回到哥本哈根的艾克发现伊本面黄肌瘦,毒瘾特别严重。他曾经命令过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下了高楼,导致他全身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人类之间的第二次战争结束了。可谓是双输的局面。
更糟糕的是,艾克和伊本都因入室盗窃药店而被捕。伊本已离开哥本哈根前往霍尔斯特布罗的奥丁剧院演出。她觉得这样下去无疑是自杀。伊本的父母都是丹麦著名作家,她的才华和才华也因为这几年的去世而被浪费了。
面对伊本的离开,艾克不甘心辞职,写下了很多歌词。1966年,他找到了歌手史蒂夫·莫勒,后来与佩本和索汉一起组建了摇滚乐队“荒地狼”,正如艾克在与凯蒂莫勒女友雅妮塔聊天时所说,灵感来自于黑塞的小说《荒原狼》。小说中的主人公五十岁左右,正准备寻找自杀的方法。这一切都预示着他的命运。
唱了艾克的《小不点》等歌曲。他们开始巡演,红遍丹麦,但记者以“贩毒团巡演,小心”为标题引起警方注意,艾克想见伊本,但伊本拒绝见面。越是这样,他唱得越卖力。可以说是用生命在嚎叫。最终他被警方逮捕。像往常一样,他承担了所有指控。结果,存活了一年多的乐队就解散了。
1967年11月,郁闷的艾克终于见到了伊本。他要求复合,生几个孩子,一起过平静的生活,但伊本伤心地说,我流产感染后,我回家做手术,我不能再生孩子,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说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但她说我有男朋友在剧院。艾克无话可说,目送她离去,她转身说我爱你,艾克。相爱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艾克注定属于路上。他带着吉他再次出发,来到尼泊尔,准备治愈伤口,不停地创作。1969年,丹麦法医中心找到艾克的母亲,要求她看看包里的物品是否属于她儿子。她把文物带回了家,她一一拿出来,父亲也无话可说了,是他。里面有他的小说、歌词和一封写给当局的信“这次自杀是我决定和实施的,我责怪我内心的残忍。”
他的母亲打电话给伊本,告诉艾克他于1968年10月在印巴边境的沙漠地区自杀,并读了给伊本的信。伊本并不惊讶,哽咽着,仿佛等待了很久的悲伤告别。《写给女友的信》在艾克去世后出版,但未完成的小说《蜜蜂》从未出版。1991年,一部演绎艾克爱情故事的戏剧上演。伊本一直留在奥丁剧院,而她已经成为国际巨星。
本质上,艾克是一个简单善良的年轻人。他想好好爱伊本,但伊本对于爱情的感受是两个人一样的。艾克从未真正走进她的心里。之前沉迷于性和毒品的她突然醒悟,恢复了理性正常的生活。她知道,焦躁不安的艾克,无论他如何表白,都不会让她安心。经历了种种痛苦之后,没有安全感的生活是她不想要的。
是的,艾克永远不会让激情消逝,他宁愿让自己的生命燃烧,也要拼一把。这是对他所谓的放荡生活的合理解释。而他的创作,就像星星点灯一样,照亮了手掌,幻化成充满想象力、新颖灵活的音乐。迄今为止,他的音乐影响着新一代的创作者。他的人生旅程似乎是一段悲伤且不可逆转的命运。他一直在路上,正如他所相信的星光就在脚下,领头的星星指引着他前行。
生存或毁灭也是人类命运的终极问题,而且可能是无解的。注定有那么一种人,永远走在路上。奔跑跳舞,只有冷暖自知,没有什么可责备或叹息的。为所欲为,那是属于自由主义者的无边天空。不管怎样,一半是阳光,一半是雷雨。这就是同一片天空下承载和肩负着不同使命的人类的命运。然后让他走。
2016,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