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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在交流中心看完了侯麦二月份的最后一部影片。他自己演奏的。他就像一个靠电影生活的老人,而不是导演。他并不比他的演员们逊色。可惜刚才上网查了一下,没有找到关于这部电影的评论。他说了很多非常有用的话。批评家说的那些深奥的东西很神秘,我不称之为理论。在侯麦那里,他只有故事可以与你分享。电影开始了……侯麦说,我个人不太法国。很多人看了我的电影后都说,这部电影不是法国的,更像是德国的!是的,我更受德国音乐家的影响,比如贝多芬。如果你要我谈谈是什么影响了我的电影,我会更多地谈论音乐而不是文学......侯麦说,我认为音乐应该正确地用在电影中,我不喜欢当人物说话时插入音乐,除非那个音乐是对交流有意义。我和戈达尔都喜欢用贝多芬,但我觉得有时他用得太多了……侯麦说,当我喜欢听音乐时,我只是听音乐,不让她为任何人服务。如果一个场景需要鸟叫声,那么我们就听真实的鸟叫声,生活中的声音是美妙的。侯麦说,我一般都会带一个小本子在身上记录,因为携带起来很方便。如果我只是在巴黎或者去学校或者公园,我会带一本大书(我翻了一下大书,发现这是一本A4卷书)...侯麦说,我会写十个二-行诗,是的,我故事的很多线索都来自于这样的诗,这好像就是《女友的男友》的原型,让我读几行,啊,我看不清楚……(他努力辨认一会儿)啊!我想我可以……(他读了几句,和采访者一起笑)侯麦说,可惜现在的演员不会读诗,听不懂……侯麦说,你看,我录了六首不同颜色的笔记本上的道德故事。我用这个黄色的来录《面包店的女孩》,可能是因为面包是黄色的。我对颜色很认真……侯麦说,关于偶然,我在《沙滩上的宝莲》中选择Pauline时,我没有试镜。我看到了她(AmandaLanglet)的照片,我被她安静却梦幻的表情所吸引。见到真人后,我更加确定那就是她。我相信这种事情,你不需要做更多的选择。我经常这样做,虽然偶尔会出现不一致的情况,但大部分都是准确的。我不相信英国提倡的经验主义,但我相信机会。有人反对我的说法(反机会),当然我只是一个立场,我不会推翻任何东西……侯麦说,我喜欢用拉焦的方法来拍特写。远离的人,而不是把整个轨道放倒并将机器拉近来特写。我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方便、容易操作,而是因为它有一种人眼凝视的感觉,机器的镜头变得活了。如果不这样做而是推动机器,这种凝视的感觉就会减弱很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喜欢使用这种方法,但我非常喜欢它。(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得意)(隔壁空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部电话,这时候门铃响了,场景从侯麦说话的房间转到这个房间的门口,而侯麦还在说话,他的片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受影响……)侯麦说,预算紧张的时候,我会用很简单的设备来拍摄,比如《面包店的女孩》,有人说不好对于法国电影业,因为我雇的人太少来完成一部电影,我自己做了很多,剩下的摄影和杂务是……是的,我为此向法国电影业提供了两个职位电影。我知道很多人在电影行业失业,但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如果你有巨额资金,可以使用奢侈的道具和高端机器,那就太好了,但这种大投入在法国可能一年只有一次,但如果大家不梦想大电影,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制作,这样10个导演就能提供20个职位,这不是和大片一年创造的职位相差无几吗?我们还有10部电影。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不然法国电影会没落,会变得像英国、德国现在也不好,大家都指望当年的大电影了……侯麦突然说,好吧我’说得够多了,就这样吧……(说完,他交叉手指等待,但镜头仍然停在他身上,没有离开。大约半分钟后,他愣了一下说)还没剪还没有,好吧,我要走了这就是我能清楚记得的一切。电影界有些东西太专业了,比如他最后得意地亮出的大红包。我不知道如何与你分享他的解释...如果你告诉我你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