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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很少有人将西部片与诗歌联系起来。不过,谁能发现两人之间有某种默契,一定是不凡的。太阳镜王是最好的之一。李瑞珺的风格与他截然不同,但他却塑造了不同的形象风格。
西方的诗歌属于一切古老的事物。像电影中的祖父一样的老人是西方诗歌的承载者。七十年的人生,经历过饥荒、疾病、亲人的离去;我也见过熙熙攘攘的集市,也见过孝顺的孩子,却从未见过我心心念念的白鹤。对于马爷爷来说,白鹤是希望,也是归宿。西方的诗歌是过去,是灵魂。以前,马爷爷大概就像《百鸟朝凤》中的唢呐吹奏者一样,受到人们的追捧。经过历史变迁,风俗已经消亡,他的地位不再,他的价值也没有了。大多数人无法领略西方的风土人情,古老的传说也逐渐被遗忘。谁不向往那江南的流水桥,谁还记得塞外未归的呼玛?
诗歌和死亡似乎是两个极端。死亡是腐朽、腐朽、终结;诗是美,是希望,是万物的生长。但马爷爷却想把两者结合起来。白鹤筑桥时,希望自己死后,诗也能随他而去。这或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这样的诗对于一个已经度过了无意义的生死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我想了很久,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尊严。我在的时候固执又坚强,离开的时候也一定如我所愿。
后来,马爷爷终于走了。西方辉煌的余辉,也是昨日的风景。
告诉他们我是坐白鹤去的。这大概是关于死亡,关于诗歌,关于马爷爷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