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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叙事往往以故事为导向,一味地讲述作者的生活。诚然,以作者的一生为主线解读经典的内涵有它的优点,比如吸引观众(节目应该向公众开放),但几乎每一期都遵循这种结构来阅读经典,这必然会影响到经典的阅读。导致观众审美疲劳。《道德经》第一集讲述了老子求道传道的一生,《汉书》第一集诠释了班昭从无知少女到一代宗师的一生,《礼记》第一集讲述了郑玄学丽的一生践行礼、传承礼……越来越接近传记化的方向,这也暴露了节目叙事结构固化、套路的问题。
与第一季的《尚书》《史记》《楚辞》章节不同,它以对经典内容的场景化解读为主,以人物生活的解读为辅,强调内容而不是故事。《尚书》第一期以块式叙事结构演绎《禹贡》《牧誓》,中间傅盛描述自己人生的时间只有6分钟。《史记》第一期虽然聚焦于司马迁的一生,但也解读了《史记》中20多个人物的故事。《楚辞》第一期中,虽然对《橘颂》部分的解读带有浓浓的传记味道,但通过对《离骚》《天问》的解读,也将叙事主线拉回了《楚辞》的内容。。
说白了,并不是对人物生活的解读不重要,而是要处理好人物生活的解读与经典内容的场景化解读之间的关系,即后者为主,前者为辅。节目叙事结构常态化带来的问题也可以增加节目的内涵,增强节目的思想性。
2。撒贝宁与先贤的对话完全成为了串联剧情的工具,缺乏生动性。而第一季《尚书》《史记》章节中人物之间的对话值得借鉴。比如《尚书》《愚公》,正剧中提到了蓟州,撒贝宁感慨地说,“蓟州挺大的”。当正剧中提到兖州时,傅盛插话道,“兖州相传是先师孔子的故乡”。又如《史记》司马迁的青春旅行片段,剧中提到大禹,老司马迁插话问道:“后人还会崇拜大禹吗?”正剧中提到勾践,老司马迁插话“勾践受苦,却为国忍辱”,正剧中提到屈原,老司马迁插话“屈原是一个高尚的人物”。.
这些“穿针引线”的感叹词活跃了舞台气氛,丰富了戏剧内容,生动自然。不过,在第一季的最后几集和第二季的前三集中,这样的中断是很少的。
3。节奏快,情感表达不到位。这种问题在第二季的前三集中更加突出,很多桥段的情感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就戛然而止。比如,在《礼记》第一集中,郑宣给儿子郑毅送了一个梨来告别。郑玄挥手与儿子告别。
第二季前三集中,先贤和撒贝宁走进走廊时就告别了背景音乐。对此,节目组可以参考第一季《尚书》《史记》的告别桥段等章节,把握好戏剧的节奏,最大限度地发挥节目表演的艺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