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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片残叶溅血在脚上,生命是死亡唇边的微笑”形象是诗歌的灵魂。形象塑造成功了,全诗也就成功了。李金发的诗《有感》是这样的,一击即中。我们紧紧地抓住“死亡唇边的微笑”这几个字,久久地咀嚼其中的含义。然而,诗歌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载体。明明是由文字组成的,却又无法完全用文字来解释。每个人对这个形象都有不同的解读,我还没有找到一个能让我完全信服的。不过我支持张新颖所说的“恐怖之美”的观念(张新颖《新诗一百句》)。李金发的短诗能让人看完一部经典的恐怖片后感到酸酸的,而这种阴森的恐怖感却有一种诡异的美感。另外,我觉得死与生很接近,这也是这首诗给人的印象之一。死与生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或许还可以相互转化。也许,死中有生,生中有死。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导演的电影《从今以后》探讨了生与死的问题。在这部影片中,死亡与生命也有着神秘的交集。英国伦敦的小男孩马库斯是电影三位主角中最“正常”的人。作为一个“活人”,他强烈而执着地想要和“死人”——刚刚去世的双胞胎弟弟杰森在一起,为了保持某种联系,我拿出了打南山后不回头的能量,并不断进行各种尝试。法国巴黎的记者兼主播玛丽是生死之门的初次体验者。从海啸灾难中归来后,她不由自主地开始研究死亡之谜。美国青年乔治(马特·达蒙MattDamon饰)是三人中最“神”的一个。通过握住陌生人的手,他可以与最关心(或最关心)死者的人进行交流。说起来,他是活人和死人之间的通灵者。导演和编剧通过这三个主要人物讨论了许多与生死有关的社会、人类和哲学问题,密密麻麻地编织了一张生死问题的网络。马库斯是最可爱的。他和他的双胞胎兄弟杰森(麦克拉伦兄弟饰演)都是那种大而有才华的孩子,但杰森更喜欢扮演老大哥的角色。他性格外向,健谈,爱照顾人,马库斯喜欢用一双安静的眼睛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们互补、默契、友善、支持,就像一双筷子。突然,一场意外的车祸只剩下一根筷子,于是这只孤独的筷子迷茫、茫然、无助,不知道如何继续自己的生活。他不愿意接受杰森的离开,一直戴着杰森最具标志性的鸭舌帽,每天对着另一张空床道晚安。而杰森似乎真的存在,并以某种方式将马库斯从地铁事故中拉了出来。随后马库斯开始疯狂寻找通灵者。在遇到了无数通灵者后,他终于在伦敦书展上遇到了真正的通灵者乔治,并成功与杰森交谈,解开了心结。在这个故事中,虽然主创也讽刺了各种神灵,提出了死者能否影响生者所生活的世界等问题,但主要是在“爱”字上做文章,让人无法不禁让人感觉像一对双胞胎兄弟。爱,以及他们和酗酒的母亲之间的母子关系。这也是三个故事中我最喜欢的一个。在玛丽和乔治的故事中,创作者的批判和作品的深思熟虑更加强烈,而爱情人物则更加轻松。玛丽原本过着世人眼中美好的生活。她是一位“播得最好”的知名电视名人,她的海报挂在大街小巷。电视台负责人恋爱了。然而,当她从浩劫中归来,执着地想要触及“生与死”的敏感地带时,她却成了世人眼中的异类,失去了她在世间获得的一切果实,比如事业、名誉、爱情和社会认可。在探索生死问题的过程中,玛丽还结识了一位在这方面积累了很多案例的女科学家。然而,对于是否应该承认死后世界,女科学家的态度仍然是矛盾和保守的;积累了大量的研究材料,但他们小心翼翼地不将其广泛传播。乔治的故事也是如此。在我的想象中,像乔治这样的通灵者,其他人应该钦佩他的能力。山林。事实上,乔治作为“恶灵孤星”过着悲惨的生活。他厌倦了和死人说话,厌倦了被认识的人追赶,必须在睡觉前听着声音。只有当他是书中的狄更斯时,他才能安然入睡;他独自吃饭、旅行,走走停停,终于在意大利烹饪班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却因洞察她童年阴影而分手。想想《灵异第六感》中的小男孩,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一直说“这是一个诅咒”。他的生活,就像镜头的色调一样,压抑而冰冷。(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马特·达蒙,不知道是因为他外表孱弱,还是因为他选的角色不讨人喜欢,比如《天才瑞普利》;但他确实把乔治这个角色拿捏得很好,很自然,而且力度并不算太强)这些带有厚重现实感的故事,引发了观众很多关于生与死的思考和想象——死后,人会去哪里,会不会有一个“亡灵世界”?死亡对于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生者该如何面对挚友的突然离世?生者与死者有必要沟通吗?如果死者是生者的精神支柱,那么生者该如何重建生活呢?社会对于生死问题真的宽容、科学吗?电影《从今以后》给了乔治和玛丽一条明亮的尾巴。然而,无数与“死亡唇边的微笑”有关的困惑和不解却被抛给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