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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奇怪了,你们一家人好像住在一个隐秘的小岛上!影片最后,阿P说道。我们的世界与香港青少年的世界完全不同。女主人公阿P是一个卷发、嘴巴微撅的女孩。她穿着大红色的衣服,气质那么强烈,你会觉得叛逆就是这样。她和所有香港电影里的女孩一样,喜欢抽烟,说话的时候喜欢举手然后说:切,真烦人。阿P说,她十六岁出来玩,二十岁出来做事,想玩就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天气很热,让我想起了另一部香港电影,麦曦茵导演的。同样是一位女导演,讲的也是同样的主题。《玻璃少女》是平静河流上的暗流,覆盖着每一点,让你痛苦不堪,直到你彻底绝望,然后给你一点点希望。。而《烈日当空》直接杀人,一开始就拥有漂亮的酮体,立刻就被晒黑了。十六岁的我们,那时的我们大概还坐在教室里,无暇思考青春的事。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仪式。比如影片中阿初连续几天离家出走,父母不和,与整个社会格格不入。她说要去参禅,然后她就忘记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然后,没有了,她就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明天还会有很多不开心在等着她。而这一切至少都有一个出口。阿初选择了流浪,阿P选择了吸毒,而我当时的选择就是幻想自己是神奇女侠,可以拯救世界上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无需采取任何行动,只靠情欲生存。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也许选择不选择。这群人还是没有《猜火车》那么果断,这个世界总是不一样的。一个人或许不足以代表每个人的青春,但我感受到的青春就是我课堂上还留着的几本大笔记本。现在我把它拿出来,我可能会惊讶于我是如何如此专注和无私。一种空虚,一种纯粹的直觉,一种随波逐流的狂喜。青春期平庸,所谓用无聊来抵抗无聊。所以当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如何娱乐自己,忘记我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毫无意义的。考上重点班怎么样,考上重点大学怎么样,以后幸福怎么样?那种幸福值得小时候只想吃棉花糖的快乐吗?这群女孩在街上来回徘徊,穿插着胡贝尔寻找阿初的情节。屋顶、K竞技场、溜冰场栩栩如生。事实证明,很多地区青少年的娱乐方式都是一样的。她和男友豆腐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人,风华正茂却已经开始枯萎腐烂。玛米哉的自杀无疑扼杀了阿P最后一点走向光明的机会。幸运的是,胡贝尔的坚持提供了另一条路。导演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有希望的,但这个希望的人物是一个独自守护荒岛的老人,生病了,对孩子冷漠,缺乏温暖。快来看看,这就是我们青春的样子,他们都赤身裸体给你看。无需大喊大叫就能让你势不可挡。那时候的徐天佑还叫徐文健,卖假药假高,张之恒又黑又瘦,让人记不起他有一个叫Boyz的团体,刘以达面无表情,但他没有长特工灵灵法里的鬼魂好像写了一首歌,正好可以作为本文的标题,那首歌就叫《青春残酷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