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扫用手机访问
电影在薄熙来开棺观影时,人们排队参观,一起观看的朋友们纷纷表示:“我明白了!这就是我们观众在经历了这么多年之后再次参与这个节目的方式。”多年,看看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起看的朋友都知道什么是私刑。此外,他们对美国历史也不是很熟悉。他们问我当时的美国总统是谁,然后搜索了NAACP的全名(毕竟大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观看过程很自由)。我认识艾森豪威尔,我把民权运动的每一个节点都清晰地记在小卡片上,从流血的堪萨斯州到麦科姆·X。但这并不影响“这也是我第一次直接面对私刑”的事实。结束后,朋友对我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尸体被拍照”,我也是。
第一个镜头Mamie就去看尸体了,模糊的单杠完全遮住了床,我以为这部电影不会给观众看,因为我不想太激烈,太血腥或者其他的东西。但这只是有点做作,这样我们在和玛米一起观看的场景中就能感觉更正式、更有力量。
高中时,我在考试作文中写道,艺术作品使感情跨越时间。我在欧洲历史课上读到了拿破仑征服西班牙的故事,以及苏联共产国际与斯大林的故事,但直到我看到戈雅和凯绥·柯勒惠支的图像之前,我无法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后来我多次思考“以写传真”是否可以成为艺术的核心,或者艺术的正当性,但没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图片的表现力确实可以穿透所有时代和文化的障碍,将历史物品变成当代作品,蒂尔就是其中之一。
电影开头的语气和《隐藏人物》很像,而且Mamie的工作甚至是在空军。但你立刻就能明白,这是乐靖在写悲伤。那些明亮耀眼的白色背景,那些漫长的平静又汹涌的痛苦。这部电影没有让契诃夫的任何枪响:父亲的戒指、袜子的特写、钱包里的照片、他为母亲戴上的手表、棉田里的假死,我问绑架现场我问朋友,“黑人家里没有枪吗?”果然,后来玛米也为这个问题苦恼过。法庭礼堂里的白人曝光过度,脸部模糊。我想到了一些人脸识别算法因为数据集的偏差而无法识别黑人,而手机也无法清晰地捕捉到深色皮肤(如果我说这是摄影上的逆袭?你是不是过度解读了?)。
看电影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白人怎么这么纯粹邪恶,他们没有孩子吗,为什么这么没人性。我突然想到,我上次说“不人道”是指梨泰院新闻下网民们为民族主义鼓掌。可能是我对人性的定义太狭隘、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人性”是人类一切特征的集合。人性就是所有人的本质。我应该说“人性怎么会有如此自毁的一面”。
—————————
上个月,我在奥兰多橙县地区历史中心前私刑场的招牌前来回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看了好几遍。高大茂盛的热带树木,周围精致的餐厅和商店,甚至地铁站都非常漂亮。一个不那么显眼的评论板,看起来这个国家已经在前进了。
这是我几年前的想法:革命时代已经过去了,为什么我们还在读鲁迅,女权一直在进步,为什么我们还在读《使女的故事》,还有美联社美国历史,以为公民权利运动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也许是因为我太年轻而无法理解,也许当时的世界让我相信,进步是一条完全确定且一致的道路。
但是,还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