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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应该为能在纪录片中见证朴彩英的第一次表白而感到幸运。
关于她在纪录片中近乎断断续续的哼唱,在外人看来可能不叫好听,但对我来说,却是最感动的时刻。在旁白中,她说她就像一个试图用音乐说话的婴儿。原本A调的音符很容易被肉消化,但她却唱得害羞又别扭。很多人会说她很舍不得放手,但事实并非如此。
让我们回到Rou展示他写的和弦的片段。乔觉得很棒后,就把她带进录音室,“强迫”她唱出他心里的旋律。我这里用“被迫”来解释为什么她鼓起勇气唱歌时那么紧张。
我们说肉是很敏感的。这种敏感不同于与外界接触后形成的敏感。她的敏感是建立在她从小浸淫的艺术世界里的,而这样的人往往是敏感而脆弱的。正如我上次所说,音乐是她的乌托邦,几乎是她表达自己的最大或唯一的载体。而当她正要哼出那些旋律时,短短十几秒的哼唱就涵盖了她所有的心情,辛苦、悲伤、焦虑、渴望……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揪心。那说明她正在敞开心扉,这需要很大的勇气,所以我说,她的哼唱很动人,因为这是一个敏感的人的幼稚的诱惑。
淡出了舞台的灯光,肉在纪实镜头里太普通了,但这个普通人绝对是一个恭维。因为她对音乐的热爱和对人的态度过于平淡和纯粹,她会因为没有表达出自己认同的音乐状态而不敢进入录音室;当她在制作人面前录音时,时不时会试探性地请求帮助:怎么办,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好……
这些与我们平时在舞台上看到的自信犀利的女孩不同。这些镜头让我们真正感觉到她是一个真实的人,就像我们的朋友一样。她也怀疑自己,感到害怕,在无法判断的时候希望朋友能给她答案。几分钟的自我表达镜头如此美丽,一个普通人如何逐渐变成现在在舞台追光下无比闪耀的人。这样一来,她又变得平易近人了。
但为什么我们还可以用艺术家来形容她呢?
艺术家与大多数人不同,他们通常具有惊人的感知力,能够感受到大多数人经常忽视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柔惠经常谈到小动物等一些非常抽象的概念。嗯,倒不如说,她对小动物的存在还有一些其他的认识。而当艺术家的感知打开到一定阈值时,很容易被她感知到的东西所伤害,也很容易被治愈。
Rou从小就进入了音乐世界,她对艺术存在的敏感是基于她所构建的艺术世界。在纪录片中,她表示录音室里的人并不多,而她对音乐虔诚的态度让她对音乐非常敏感,他们是她融入自己世界的存在,认为她可以表达自己和获得建议。
她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她让音乐进入了她的世界,所以她决定音乐就是她的能量源泉。朴彩英与艺术家之间的距离不再只是字面上的距离。